麒麟阁内,在看守指定密室的三名汇一弟子,从地上被人晃醒。
“你们怎么也,里面的东西!”麒麟阁护卫队成员见三名汇一弟子如其他门派弟子一般被人放倒再地,在几位成员唤醒他们时,这一小队的领头连忙开了密锁入内查看放至再此的物品。还好,交给他们守的东西还在,只是虚惊一场,。
等三名汇一弟子转醒,领头人询问昏迷前的情况后,留下小队成员在此地看守,自己将人带到了麒麟阁正殿。
麒麟阁正殿内,在此的各派弟子皆被带到了此处,有的不明所以有的面色铁青,听着他们之间的对峙,好像是丢了东西。了解了大致情况,心知大事不妙,但上位麒麟阁主的脸色异常平静,好似对其还不在乎,但还是让他们赶紧书信一封寄至本门。
三人一同写完信件,欲出门寄之却被门外的护卫拦下。
“阁主有令,不得放你们这些宗门弟子外出。”
“那这信?”
“交于我们便可。”
“······多谢,此信寄于汇一尚尊即可。”
汇一内,刚与良师弟统计完秋时粮食与药材的预计收取量的尚景秀,正在谪仙殿与慕秋延商议半月后中秋佳节的所需置办品。为了迎合门内弟子的趣味,他们一边商谈规划一边询问殿内值守弟子的想法。
听到他们的想法,尚景秀觉得十分有趣,她笑着对着慕秋延说道:“这也确是个新意,这些节日现在也就孩子们过着乐了,不如就他们的心意?”
“那便随他们去吧。”慕秋延心里预估了所需的资金,发现与一开始的预算并无什么太大的差别,便同意了他们的想法。
见没了自己的事,尚景秀刚要告退却见这时一弟子赶至殿内来报:“有门内弟子来信,指名给尚尊。”
“嗯?”一听是给自己的,正在台下的尚景秀连忙走上前将该弟子手中的信件拿过,回了上面靠在了在旁边的座位旁。
“你们都下去吧。”信还未拆就将殿内的人都退出去。
慕秋延见她还未拆信就面色凝重,便关切的询问了她状况。
“这信封······是麒麟阁的。”
“嗯?”麒麟阁?
尚景秀盯着信封上的纹路再三确认后才将信打开,看了信上的内容,又仔细识别了本门纹章,这才确定了此信真是本门即一个月前接了麒麟阁牌子的弟子写的。
“发生了何事?”来自麒麟阁的本门弟子信件,还是在约定期限内用的还是麒麟阁的信封,他很清楚这定是出了事情,而尚景秀面色不对更是确定了他的猜测,但她突然的一声冷笑又让他有些不确定。
“呵,麒麟阁有东西被盗了,四派的人全被人迷晕。不过不用担心,被盗的是全同弟子看守的东西。”说着将信得给了慕秋延。
“我们的人被扣在了那边,等那边抓获偷盗者便会放人。辛亏我没让岳平见,参廉他们去,我就说为什么会突然缺人寻求各门派外援。”
“全同派去的人弄丢了东西,这事全同的人应会派高层前去交涉。听你这意思,你是觉得这其中别有隐情?”慕秋延疑惑的看着她。
“师兄你以前可有听过麒麟阁丢过东西?”
“从无。麒麟阁寄存不少名门珍宝,其阁内护卫解释精英翘楚,若曾丢失过,又岂能走至如今地位。”
“对呀,更别说如今还有其他与他相似的新起势力在盯着他,若是丢了东西被爆了出去······你觉得,他会让自己有名誉受损的机会吗?”
“可就算是内部偷窃被及时抓获,被传出去也是对其名誉的威胁,更别说还是让外人看守。”
“你会让外人去看守藏宝阁吗?”
“嗯?”慕秋延皱眉。
“你看,不会吧。麒麟阁主从麒麟阁建立活到现在,他会犯这种错误?答案显然易见。而且,你觉得全同会把他们的人弄丢了麒麟阁东西的事让被世人知道,哪怕心里明白这是个圈套?你会让宗门弟子在外轻而易举被人放倒的事传到外面?”
她的一通分析引得慕秋延惊奇:“你从一开始就看出来了?”
尚景秀笑了笑摆了摆手:“那你高看我了,只是当时收到委托时觉得十分怪异,新奇,所以留了戒心。不过,现在来看,他们针对的应该不是我们,这点倒是让我松气。”
“他们为何对全同如此针对?”在搞清楚了其目的后,慕秋延便开始琢磨起了对方这么做的原因,但他根本想不明白,在他的记忆中麒麟阁与全同并无任何纠纷,唯二有过纠葛的就只有与他们距离十分近的四其,以及曾经公开表示对阁主不喜的东陵轩。若此次是设计四其那还能理解,但设计全同······他就想不明白了。
“算了,想不明白。还是先想想怎么把我们的人接回来吧。”尚景秀别过头,眼睛四处瞟着,她也没想出来麒麟阁针对全同的理由。
“当他们把丢失的东西‘找回’应该就会放人了吧······”
“师兄呀,你不要把所有人都想得如此良善。我门弟子的信是麒麟阁送出的,那其他门派也应是如此。除去信封部分,信纸是我们的,信中有我们独有的印纹,字迹在下所有信的内容应该是我门弟子书写。但封与途径皆是他们而非我门的雀术,要么是被他们顶着写的要么就是半路拦截,这信封上如此明显的麒麟金纹,很是正大光明。”
“密切监视嫌疑者,此行为皆是正常处理方式,我们无法反对。”慕秋延支着脑袋轻点着太阳穴,他似乎明白了尚景秀的话中话。
“你想说,这是借由此事给四派下马威,他没理由这么做······哎,我们不能跟他们撕破脸。”慕秋延叹了声气。
不知何时又坐回了位上的尚景秀手指敲着扶手,一甲子过去门内还是第一次出这种事:“这我当然只知道,所以怎么把人捞回来?我可不信他们会主动放人。”
“要不,我亲自取致歉领人吧。”慕秋延说道。
“我不同意,你要养伤,况且身为掌门亲自去才是真正着了道,亲自落面子。”思索了一下,她看向慕秋延问道:“师兄,你觉得全同,四其和异合会派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