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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回 韫修捉冬卉

  这两日,冬卉虽没有继续担惊受怕,但也依旧悬着一颗心。

  念倾带着她逛遍了整个奈何宫,能去的地方虽然不多,但是里边精巧的物品能让她们玩乐好久。

  在冬卉无微不至的照顾下,她身上的伤好了许多,脚踝和背部都不疼了,背上的伤口更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起来。

  这日,天气晴好,水雾随光照散去,露出奈何桥纯正的紫红色,她们走在奈何桥上,想去忘川亭找孟婆。

  忘川亭在奈何桥的正中间,一条子桥弯弯延延通向亭子里。

  远远看着,亭子里一张八面见方的茶几,孟婆正跪坐在团蒲上,十指纤细,捏着竹筒,五指似是舞蹈一般,灵巧轻盈便将那水倒入茶壶中。

  见到有人前来,她神情戚戚然,“这都来了两日了,终于舍得来见老身了。”

  冬卉扯了扯念倾的衣袖,“念倾,她是不是生气了?”

  念倾侧过头,在她耳边悄悄说道:“她就是这样的。”

  冬卉许是见美人愁容,不禁怜惜,连忙道歉:“啊……我们并非有意,以后我日日来见你可好。”

  孟婆烹着忘情水,见她说这话,笑道:“你怎就这般惹人疼爱。”

  冬卉不好意思笑了下,脸颊红彤彤的。

  她看了看奈何桥,对她们轻语:“有人来了,还请二位挪步。”

  两人朝那处望去,起初并未见到什么。凝神望着,果然那桥上缓缓走来一个公子哥。

  他虽是鬼魂,没有了实体,但还是可见可闻。

  他走到忘川亭,见到伫立在面前的念倾和冬卉,问了声好,才道:“二位姑娘,能否告诉在下,此为何处?”

  随后他皱了皱眉,努力回忆着什么,“我记得我本在家中榻上睡着,醒来就到了这处。”

  他说完摸了摸脑袋,苦恼着。

  念倾回答:“这里乃是忘川。”

  “忘川?可是黄泉的忘川?我……我死了?”他惊诧。

  冬卉打量着他,原不过弱冠上下,这么年轻就死了,好生可惜。

  许是感受到了冬卉眉目传来的同情,他看向冬卉,而后上前握住她的手,惊诧叫道:“娘子,你怎的也在此地,难道你也死了?”

  冬卉的手被他紧紧抓住,慌乱不已,施力挣脱他的手,急忙道:“你认错人了,快放开。”

  孟婆将烹好的水放到他面前,神色淡淡道:“只有你死了,这可是只活生生的兔子精。”

  听完他猛地放开手,抱歉道:“在下冒犯了。”

  冬卉看着他,摇了摇头。

  孟婆做了个请的手势,说道:“这个是忘情水,喝了就一路好走,投胎转世吧。”

  那男子坐下,看着眼前的水,因着礼教,不敢看孟婆,只开口询问道:“能否请……姑娘……告知在下是因何而死?”

  孟婆说得直白,“你的娘子嫌你身子骨不行,与奸夫合谋杀了你。”

  那男子听完脸色煞白,只好伸手扶额。未几,见他抬眸起来,才发现他早已泪流满面,“多谢。”

  随后便不由分说端起水杯一饮而尽,纵身忘川。

  见他决绝跳入水中,随着一股漩涡消逝不见,念倾惊诧,“你说的这话,可是真的?”

  “自是假的。”孟婆将那杯子收回。

  冬卉瞪大了眼睛,有些生气,“那你为何欺骗他?”

  孟婆说得理所当然,“如若不这般,他怕是现在还在这里同我们话家长里短。”

  念倾和冬卉相视一眼,点了点头,姜还是老的辣。

  忽然一道红光闪现,那光里瞬间走出来一个人,仿佛他原本就是立在这里一般。

  那是个八尺男儿,银簪束发,神情严肃。念倾和冬卉看的仔细,那不是韫修还会是谁。

  冬卉惊呼出声,见到鬼一般,不过韫修那脸黑得确实像黑面修罗一般。

  韫修远远就看见她们两个,多年未见,自个儿妹妹长高了不少。

  不过身后那只傻兔子倒还是那般娇小,见到他跟见到鬼似的,怯怯的,眼睛红红的,真和兔子一般,胆小怕事。

  见他直勾勾盯着冬卉,念倾扯着冬卉往回跑,退到结界内,才气喘吁吁道:“哥哥,你回来啦。”说完还将冬卉往身后藏。

  韫修心里骂了句傻瓜,随后便温和道:“嗯,回来了,你近来可安好?”

  “自然是很好,只是哥哥鲜少来这奈何宫,可是有什么事吗?“念倾笑道,隔着结界故意问着。

  ”自然是来看看你。“他上前几步,忽然又停了下来,看了看四周,伸手碰了碰,一道水波从他手指间晕开。

  竟然还设了这般的结界,那竹冥还真有心了。

  念倾壮了胆子对冬卉道:“你别怕,他过不来。”又举起手中的戒指,笑了笑。那枚戒指是竹冥给她的,能不受结界限制,方便她出入结界。

  冬卉站了出来,抬头看向他,好像黑了不少,还瘦了,面容依旧这般硬朗,仅是简单的一身藏蓝色衣袍,都能穿得这样好看。

  “自己过来。”韫修神情不悦,虽看不到她们,但仍然是对着她们的方向说话。想着她刚刚被”人“无故吃了豆腐就来气,这个小兔崽子怎就这般柔弱,任人欺负。

  见前方一片平静,韫修气急反笑,咬牙切齿道:“还记得我走之前说了什么吗?”

  冬卉呆住,思索一会才说:“你说,回来要是见不到我,就把我……把我的毛给拔光炖了。”

  一旁的孟婆听完,笑得花枝乱颤,打趣道:“小兔子,你不会是连这也信吧,他要是一心想拔你的毛,何须现在还和你好好说话。”

  见自己心思被看破,他恶狠狠地对孟婆说:“不用你管。”

  念倾见冬卉怕得紧,冲着韫修道:“哥哥,你别这般说话。”转身又安抚冬卉道:“别怕,他不会怎么样的。”

  “你快点给我过来。”韫修一边气狠狠地说着,一边又想直接拥她入怀,鬼知道他这三百年里,没有一天不想她的。满心欢喜地回到梧桐山,看到只有戾天一人的洗尘宴,别提多失落了。

  可她倒好,明知道他要回来了,却躲走。他不来探个究竟,还以为这个小没良心跟别人跑了。

  半晌,那结界后始终毫无动静,韫修狠下心来。张开手,只见他手中悄然多出了一把剑。

  念倾拉着冬卉往后退,那可是勾离剑,韫修最强的武器。

  只见他举起剑,朝那结界用力砍去,剑锋与结界相碰处产出了一道蓝色的火光,仅一刀,那结界就破了一条细缝。

  念倾知道竹冥向来有布结界的习惯,这是一个护法结界,可出不可进,但像竹冥那般修为高强之人,这结界自然是坚不可破的。

  但此刻一剑下去便裂开了个缝,可见韫修此番修行,确实强了不少。

  见此,韫修又举起了剑,念倾暗道糟了,刚想拉着冬卉往后跑去,却看见一道蓝光从旁边闪过,那蓝光包裹着一把短刃,她眼睁睁看着那短刃刺破结界,直直向韫修的射去。

  韫修手疾眼快,一挥剑,便将那短刃往忘川水中打去。那短刃在水中悄然消失。

  念倾回过头,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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