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雨绵绵的季节,此时雨已有些停了,天还阴沉着,黄泥巴的道路上稀稀拉拉的走动的痕迹,行人寥寥
洛城城外墙头百年老柳树旁一个简易的棚子里,有空空的两三条长板凳,一张木桌子,上面放着一壶早已冷透了的茶水。
“咚”惊堂木轻拍长桌,冷清干净声音和着棚顶茅草上水珠滴落的声音如冰泉始流,“话说十二年前洛城因名琴冰弦而引来大批江湖人士。。。”
那人身着青白衣裳,长发用木簪固定,面色平静祥和,眼里一抹淡淡然,仿佛一切尘世皆不入他眼,自言时轻摇折扇,在这咋暖还寒时候显得几分怪异,偶尔他会看一眼拴住木柱子上的一匹老马,再走过去摸摸它的毛发,仍自顾自的说着,只是这些时候总有丝丝缕缕的寂寥和哀伤,以及难以言说的忍耐。
过路人匆匆走过,住在附近的人只当他疯了。
“三年了…期限已至。可以去找你了”他牵着老马,望着刚抽芽的嫩黄的柳条在春风中飘飘荡荡,想起什么似的,嘴角轻扬,梨涡清清浅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