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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三章 心上人

流风饮泪 寂逐 2363 2024-07-10 13:52

  侍卫应了声,连跑到了门外。站在门口的阿顺听了任梦西迫切说的话,侧目看了看站在他旁边的柏夙,“少庄主也许只是碍于屋里的人。毕竟她是大户的女儿。啊……不是。”

  柏夙冲着阿顺笑了笑,摆了摆手,“应该的。她毕竟算是你家主子的未婚妻。”

  “啊?”听了柏夙的话,阿顺的眉头不禁皱在了一起,满脸写着不解。他想仔细问问清楚柏夙是何意,可他刚想开口,却被柏夙食指点唇的动作打了回。

  阿顺摇摇头,有些不知所措,稍待了一会,“啊,我去跟少庄主说,你来了。”

  听到这话,柏夙忙将他拉了回来,“不必了,他已经知道我来了。”

  阿顺将头从门框伸进,这才注意到,任梦西的目光已经从屋中的人移至到了柏夙的身上。柏夙识趣的将脸上的不悦收回,朝着任梦西露齿笑了笑,谁知她这一笑,竟惹得任梦西转过了脸,不再看自己。

  柏夙有点尴尬,将笑容收了回。任梦西背过得脸,却一改之前的淡然表情,露出了深深的笑意。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柏夙赶忙退了两步让出道。后来的正是那位画上的姑娘。

  姑娘进到内堂,朝着任梦西微低下头半鞠了一躬。

  “梦西,听说这姑娘为了给你祈福,踏遍了深州城的所有庙宇,跪了千回,燃了万香,才短短几日,这腿上手上便累了不少伤。如此女子,实在难得。看来,你不只武功好,眼光也极是独到。”袁老爷拍了拍任梦西的肩膀感叹道。

  任梦西听了这话,不觉笑了两声,谦虚了两句。在外的柏夙眨了眨眼睛,也叹道:“他这一装,害了多少人啊,我看等有一日被人知道了他装病,怎向在坐众人解释……”

  任梦西缓慢的伸出手,拉住了姑娘的手,将之翻了个面,姑娘五指指节通红,不必细看那伤便能瞧得清清楚楚。

  “让你费心了。”任梦西的眼眸低垂,苍白的脸上硬生生挤出了一个惨笑。

  姑娘不敢看他的表情,顾自摇了摇头,“不,少庄主言重了。为您祈福乃是我份内之事。”

  “是我对不起你……是我骗了你与齐老爷。其实我,心已是有所归属。不过碍于家父颜面,多年一句都不能吐露。可,我今生就只一此愿望。如今我自知时日无多,便不想再将心际带到地下。”

  任梦西话说到半,忽然猛咳嗽了几声。在门口听到这话的柏夙不禁又探进头去,心想着他又在自己盘算着什么事。

  听他咳嗽的厉害,一旁的大夫赶忙给他递去了手绢,捂住了他的嘴。不一会儿,他手中的灰绢便成了朱红色。

  “那日在画上提上了名字,皆因一时醉酒,加之与我心上之人闹了些矛盾,那日她亦在场我不过想气气她。才无意写下的。”

  “难道,那人是柏公子?”这这屋中,有几人也在场,细想了想,想寻一寻他口中的究竟是何人。

  听到这话,不止屋外,就连屋外都传出了议论的小声,本来上次澄清的时候让人难免觉得有些牵强,果然是真的。

  柏夙吞了吞口水,有些尴尬的摸了摸脸,不想在此再待下,可耐不住想知道任梦西接下来想说的话,犹豫了半天还是没离开。

  听了任梦西,在场最为放松的竟是一旁的阿顺,“我就知道,少庄主待人不是光嘴上说说……哎,不对啊,他在纸上写人家姑娘名字不也……”

  “男子喜好男子有背常伦,你可要仔细想清楚。”袁老爷看了看任梦西,小声说道。

  “若是两人相爱根本不会在乎对方是谁。而且,柏夙常日不过是喜穿男装,她其实是十足的女子。而且我知道,就算我半脚已进了坟墓,她绝不会因此抛下我。是不是,柏夙?”

  说着这话,任梦西的目光越过屋中的人,都倾注到柏夙那里。

  这一番话,更是掀起了一片哗然。

  门外的柏夙的五官一僵,她的脑子里忽地冒出许多声音,都在说为何刚才自己没走。

  ——

  唐蜚零将垂到额前的头发向后拨了拨,可拨了不到一会儿,这头发便又似柳条一般荡了下来。

  “哎呀,我怎么摊上这么个东西!你快点把它拿走!”唐蜚零见根本束不住头发,便也不再管了。环抱着手,朝前走去,可刚走了十几步,他便再耐不住这遮目的头发,朝着后方的女子喊了起来。

  紧跟在他身后的黄鸢,听到这话,上前了几步伸出手想将他头上停立的青鸾鸟抓住,挥了几下,都被这活跃的鸟逃了,她没办法,用法术发出荧光将之困了住。

  见她抓住,唐蜚零不由的吐了一口气,心想着终于可摆脱这东西了。可心刚放下不久,便又提了起来。

  那只鸟似乎很是抵触除了唐蜚零以外其他人,它一到黄鸢手中便恨啄起来,才几下便将她的手啄的鲜血淋漓。

  “哎呦,快放开它吧,被鸟啄死说出去多丢人啊。”唐蜚零看着这幕赶忙说道。

  “哎。你别误会,我不过看你受伤才如此说的,并非我言而无信。我确实很想把它还给你,可它自己不愿离开。”

  黄鸢沉默片刻却迟迟没松开手,她转过身似要离开这里,“我也言出必行,今放你一条生路。若再让我碰到,最好备上一年前的那事与你无关的证据,不然我绝不会手下留情。”

  “哎!你就这么走啊?路上它再把你手啄快了,血流完了。我不是白给你上药了么。”唐蜚零把头上束着的玉冠拿了下,重新理了理长到腰部的黑发,说道。

  “你不用管。”黄鸢道完这四字,便疾步朝前行去。

  唐蜚零见此,不及重新束上头发便上前拉住了黄鸢的胳膊,黄鸢垂下眼眸看着他的手,他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忽觉不好,匆忙又将手放了下。

  “我之前不是说有一钟毓山的人在此么,他手中定有束缚这灵物的宝物。找他借用一下,你不必受伤,我也放心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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