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夙吃惊与他手中剑利,可现在哪里还顾得上称赞别人。江曲庭这剑虽好,但见他身形左右,应该不怎么武功。不过酒醉了,脚步飘逸,似是高人。
测得江曲庭功夫,柏夙两三下便将江曲庭制服,只用匕首把便将其按在了墙角。
“柏夙,我给你的锦囊用了么?”爷爷听到动静,不觉发声问道。
“留着。”柏夙有些奇怪爷爷为何在此时问这个问题,不过奇怪归奇怪,她还是老老实实将爷爷将身侧的布袋打了开。想把锦囊取出。
“啊?锦囊怎么会有两个?这不是柏夜的么?”柏夙手在布袋中摸索了一阵,而后便拿出了两个锦囊。
“别管谁的,打开一个,里面有一个咒语可解万物之毒。也可以防御。”
柏夙赶忙哦了一声,而后才发觉,爷爷给自己下毒其实已给自己备了解药。自己就算不会也不会出事。
但更细想,真的下毒也不是好事。
柏夙将锦囊打开,果不其然,一道黄光从中溢出,黄光之上,刻着数个字,这字潦草也不似平常字,与其说字更似鬼画符。
“可把我眼睛憋坏了。小子,可以睁眼了。”不等柏夙反应过来,爷爷便已将眼上的布扯下了来。
任梦西听到爷爷声音,听话的也睁开了眼睛,说来也怪,这锦囊一打开,在场见得鬼魂之人都没似之前那般中毒。
“柏夙,你刚才的话什么意思?”任梦西似对刚才柏夙关于他们眼前尸身是不是袁老爷的话十分在意。
“昨日在袁老爷棺材中,尸身中胸口有一块明显的脚印。这脚印我在畅悠楼大块头身上见过。”
“他身后有脚印你怎么会知道?”话到此处,任梦西忽地抬步走到柏夙面前,眼睛微眯,面色不太好。
柏夙本不想说,奈何这任梦西似是不问到底不肯罢休,“因为,那一脚是我踹的。我来自瑞都,瑞都的鞋底同外不太一样。我是真的没料到我这一脚竟会留下那么深的疤。大块头会武功,按理说几个时辰就消了。就算是常人,也就会留几日……”
柏夙结巴说完,说时还不忘斜眼看向爷爷,生怕他老人家开口怪罪。
“不是,我是问你怎么会在棺材里看到袁老爷胸口的?他不是穿了寿衣么?”任梦西摇摇头,示意柏夙回答方向不对。
“是棺材渗出的水,好像是融在水里了。”当时柏夙虽觉得奇怪,但见过数次怪异场景,倒也见怪不怪。便没特意开口说。
“喂,喂。有这死酒鬼已经够我受得了,怎么又来一个鬼魂。真是晦气,快点弄走。”
“爷爷,你不怕么?”柏夙听爷爷这口气有些吃惊。
“他怕鬼?别开玩笑,他手里不知有多少鬼魂。这人……”一旁的江曲庭笑嘻嘻的摸了一把嘴边的酒水,不等话说完,爷爷便抬腿几步,走到江曲庭身侧,将手抵在了江曲庭的嘴上。
“疯子,你赶紧给我滚。柏夙旁边那个,你跟我一起把他扔出去。”爷爷说着,便拽起江曲庭的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