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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断袖公子

魔尊是个老婆奴 萌言萌语 2392 2024-07-10 14:03

  远古时期,混沌未开,生出盘古大神一斧子分出了天和地,天地成形后,他的周身又生出了日月星辰,四季变换,造就了而今这番珍奇秀丽的山河风光。

  只是,虽有草木山川,鸟兽虫鱼,这世间总不免显得荒凉寂寞了些,于是便有了女娲娘娘抟土造人,才有了现今天下的繁荣之景。

  后来女娲娘娘灵散,身归天地。

  在此前,娘娘灵力旁生出了灵族一脉,分为水、火、花、叶、木、风六灵,奉命守护天下苍生。

  我这方拈着酒盏躺在书璟破草屋的屋顶,抬眼看上去,夜色撩人,甚美,甚美啊!

  “嗵——”我这酒水还未送进肚子,这草屋的屋顶堪堪塌了下去,幸得本灵女反应得够快,不然我这屁股可是要同那坛子酒水一般了。

  “灵女殿下……”当药听着声响过来,看到此番景象不由得挂起了苦瓜脸。

  当药是书璟千年前游历四方时挖回来的一株当药,借着雁字谷的仙气,两百年前化作人形,书璟嫌取名字太过繁琐,随意给他取了“当药”这个名字,让他留在雁字谷帮他看家了。

  说起来,本灵女的名字——冰雪,也是书璟那老家伙随意取的,只因本灵女生在雪山,四处冰天雪地,他同我阿爹阿娘说我同冰雪有缘,便摘了冰雪二字做名字,由此能看出来他是有多懒散,也不知他是如何熬成神尊的。

  咳咳,扯远了。

  我这方看着当药幽怨的小眼神,心下生出那么一丝丝愧疚之感,毕竟这屋顶是被我一不小心“坐”塌的。

  不过话又说回来,书璟这破茅屋合该好好修葺一番了,这一月来,已然塌了八九十来回了,委实不像是一个神尊的居所。

  五哥曾讲过,凡成大事者脸皮必须必地足够厚,就如同我阿爹,当初若非他脸皮厚追着阿娘天上地下地乱跑,现在就没有我们这几个了。

  是以,秉持着我们家的优良传统,我拍了拍当药的肩膀,道:“当药,你要相信自己,肯定能将它恢复如初。”

  说完,我挥一挥衣袖,趁着书璟去寻五哥还没回来,率先逃之夭夭了。

  打雁字谷出来,我心里盘算着书璟那老家伙也不能真的同我生气,只是眼下五哥被他气得离家出走了,我还是躲上几日,免得平白惹上他的怒火。

  这番盘算着,又想起来自我回来这五百年里,我日日不是待在雁字谷便是千叶洞,从未出去过,倒不如借机去凡界玩耍一番。

  车水马龙,歌舞升平。

  一千五百年前,我同五哥偷溜来时,这里还是一片荒芜,如今倒是起了茶楼街庙,果真是沧海桑田,岁月变迁啊!

  “冰糖葫芦哎~”我正在心里感慨着,不远处有卖糖葫芦的商贩吆喝,突然嘴馋,便过去要了一个色香味俱佳的。

  我年少时最喜的便是凡界的吃食,虽不如九重天上那群神啊仙啊做的精致,却别有一番风味,百吃不厌。

  看着手中的冰糖葫芦,我不由得吞了吞口水,刚想咬一口,突然被不知哪里冒出来的人给撞了,掉在地上,委实痛心。

  “姑娘可无碍?”我蹲在地上,心疼着我还没来得及咬上一口的冰糖葫芦,头顶上方响起一道男声,十分的耳熟,却想不起在何处听过。

  我捧着冰糖葫芦残缺的身躯,气呼呼地起身,“你赔我……”

  我话音还未落,那男人猛然将我拉入他怀里,紧紧地抱着,任由我踢打怒骂,这厮愣是不撒手。

  想我堂堂灵族的灵女,活了这近二十万年,连男人的小手都没牵过,如今却被一个登徒子给轻薄了,委实气人!

  偏生又是在凡界,不能轻易动用术法,更加气人!

  也不晓得过了多久,这男人终于松开了我,我也才算看清他的长相,明眸皓齿,巧笑倩兮,美目盼兮,是个美人儿,本灵女也算没吃亏。

  啊,呸呸呸!

  一个大男人生得如此俊俏作甚?!竟比我灵族中人生得还要美,依照书璟赠我的话本子来看,这种男人多半是断袖,还是下面的那个。

  如此一想,本灵女登时一个激灵,什么也明白过来了。

  这男人怕是无法接受自己是断袖这个事实,见着本灵女生得闭月羞花,沉鱼落雁,便想借本灵女来证明自己不是个断袖。

  话本子上都是这样写的,五哥也说,人的心里关过不去,便会拼了命地证明自己不是个断袖,只是这龙阳之好虽登不得大雅之堂,但万年难求一心人,何须在意其他。

  诚然,作为活了近二十万年的灵仙,我自然不会歧视断袖,但凡人就不同了,出于对世人的关爱之心,我颤颤巍巍地开口道:“这位,额,公子,这世间的情爱并非只限于男女,龙阳之好固然难以令世人接受,但若你们真心相爱,便是……”

  说话间我偷偷瞥了他一眼,只见他的脸色愈发地难看,后半句生生从嘴边咽了下去。

  空气瞬间凝固了,我预感我若是再说下去,他怕是会掐死我,虽说我不怕,但我们做神仙的怎么能和凡人计较呢?

  于是乎,他望着我,我看着他,很是尴尬。

  “怎么不说了?嗯?!”他直勾勾地盯着我,盯得本灵女心里十分地心虚。

  这是人家的私事,本来就不愿意接受,猛的被我这么一说,自然该生气,若是我,怕是早就一扇子将她扇出十万八千里外了,此番是我唐突了。

  “公子,在下方才不是同您讲话,是在同那冰糖葫芦讲话。”我指了指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掉在地上的冰糖葫芦。

  唐突归唐突,本灵女也不能在凡人面前失了风度,不然传出去本灵女的面子往哪儿搁?

  “阿雪,你是在同我做戏么?”那男人没有搭话,右手轻轻抚上我的双眸,很是深情。

  本灵女被他的这番话问得是莫名其妙,一头雾水。

  做戏?做什么戏?!

  “公子,有病要去看大夫。”我揖了揖手,也顾不得其他,拈了个决匆忙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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