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看着段冲天等人离开,段悔儿面向拓跋现等人,说道:“哎,拓跋大哥,我这个处境相信你也看到了,此人就是我父亲带回来的那个孩子,虽然年龄不大,但是功夫已臻化境,天下少有人能匹敌了!你的伤没事吧!”拓跋现摆了摆手,盘腿坐下,几停呼吸已经顺畅,想:“这功夫已经很了不起了,我自认被继承了逍遥宝库的东西,天下任我行了,不说这个段天冲我就无法战胜,沙里我也没有十足把握胜利。天下能人甚多...”正想着,沙里突然对拓跋现说道:“郡王爷,恐怕我们要分道扬镳了。我此次来燕子坞是奉我家主之命,来燕子坞支持者段天冲几日后的江南三十六道漕运大会的。”“江南三十六道漕运大会?”拓跋现记得似乎西夏前几日似乎收到请柬,但是由于事多,忽略了此事。
话说这江南三十六道漕运大会,5年推举一次,主要是推举上至京杭大运河,下至江南诸多水域的湖泊运输首领的大会,大家也知道,漕运一线关系着大宋、大金以及蒙古的经济命脉,3国由于战争处于胶着状态,因此,这漕运一道由江湖人士自己推荐,这五十年来燕子坞主已经成了这三十六道水盗的头领,也成了五十年漕运的实际主人,这也是燕子坞主的地位为何会如此推崇的重要之处。
拓跋现也知道沙里此来属于西域的使者,何况西域诸国一直想攀上燕子坞这个经济大树,拓跋现也只有拜别,沙里换上西域使者的衣服,带着两个下属孔雀、山葵,随着段冲天的下属往燕子坞而去。
拓跋现这么一纠缠,也不好在岛上居住,带着李民等一行人离开岛,往城里悦来客栈而去。到了湖对面,拓跋现对大家说道:“今日我要夜谈燕子坞,这是对二皇子以及悔儿的承诺!”李琳、段悔儿等人想一起去,拓跋现看着李琳跟段悔儿站在一起,突然想到:“怪不得之前见段悔儿有点熟悉,原来是跟琳儿呀,难道悔儿是?”拓跋现摇摇头摆手道:“人太多反而麻烦,我去去就回,不会惹更多的事,你们在悦来客栈等我。”大家争不过,也就听拓跋现的安排,往悦来客栈而去。拓跋现找了身夜行衣,跟着段悔儿安排的一个随从带着燕子坞机关图返回岛内。
话说,拓跋现到了岛上,让随从回去,然后从秘密的通道进入到燕子坞内部,一路上躲过多次侍卫的巡逻。突然在一个房子前看着一个黑衣人在前奔跑,正准备追上去细细看下,突然感觉一侧有呼吸声,往那个方向一看,又一个黑衣人在观察之前那个黑衣人,然后退回来,仔细看着两个人,原来第一个黑衣人竟然跳到房顶,在往那个房子下面看去,拓跋现侧脸正看向那个房子,忽然房内有打斗声,一声惨叫,大门打开走出来一个人,喊着:“来人!把这个叛徒给我拖下去!”走出来的人就是段天冲,侍卫抬出来的人竟然是沙里的其中一个下属山葵,看其一动不动,应该是死了,拓跋现四周看看,担心沙里的安危。段天冲对夜空中喊道:“今晚很热闹呀!来了好几位朋友,都出来吧!”这个时候第一个黑衣人突然从房屋顶上跳下,原来正是沙里。
“沙里王子,我方邀请西域来此参加几日后的漕运大会,你这是什么意思?”沙里尖声道:“我看见山葵从屋里走出到你这来,我跟踪到此,你杀我下属,这是什么意思?”拓跋现心道:“这不是沙里,声音如此尖锐!”段天冲呵呵一笑:“这人半夜到我房间来,竟然想刺杀我,我下手重了点,实在不好意思呀,这样,我从我的下属中选取一位武功外貌均是一等的美女送予阁下,可否?”沙里往后退步到:“是这样哟,那就是该死了,太困了,我想回去休息了!”准备转身往休息之处走去,“慢着!阁下听了这么久,因为我是傻子吗?说一句大话,我能让你听,就不会怕什么!”沙里转头道:“那你想干什么?”段天冲一闪,冲到沙里面前,一对鹰勾手向沙里眼睛抓去,喊道:“留下你的一对招子吧!”
沙里也没想到段天冲会突然发难,突然惊慌,眼看就要碰着眼睛了,另外一个黑衣人突然飞出,后发制人,硬接了段天冲两抓。段天冲冷哼一声,道:“这才是西域沙里王子吧,对吗?”拓跋现一看,原来另外一个黑衣人才是真沙里,真正的沙里王子站在黑衣人面前,反手一抓,揭开了之前假沙里的面纱,原来是之前丐帮上邽舵主司马南,说道:“我看步伐就是你,你到底是什么人?”司马南难为的说道:“我...现在不方便说,但是你清楚,我不是坏人!”“不管谁是,都留下来,我燕子坞不是想来就来的地方!”段天冲向两人冲来,一手抓向司马南,腿踢向沙里。
话说3人正激斗的时候,拓跋现突然感觉背后有一阵风袭来,本能地反映闪开,那人扑了空,悄声说道:“快来!令主!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