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大家在燕子坞上的树屋里。李民笑了笑,看着大家,再看了看拓跋现,说道:“这人你也认识呀,不知道郡王可知道陛下在10几年前下江南的事情,当时回来的时候还带回了一个女人。”拓跋现恍然大悟说道:“难道她是那女人的...?”李民点了点头。
原来献宗在十几年前到杭州跟随建筑大师喻皓的后人喻筑学习建筑美学,后跟喻筑的女人珠胎暗结,带回了西夏皇宫,那知道当时的李太后,即神宗的皇后,献宗的母亲强烈反对,不准其入住西夏国。可是最蹊跷的是一天晚上,这个女人住的德喜宫突发大火,最后扑灭大火发现了一个衣着华丽的女人尸体以及几个丫鬟,献宗从此也郁郁寡欢,不理朝政,其实当时大火属于障眼法,那个女人的父亲喻筑跟燕子坞主人属于世交,让燕子坞动身,救出了他的女人,而且燕子坞主早就暗喜那个女人,最后两人结合,生下段悔儿,燕子坞主只此一女,假以时日必会是下一任燕子坞主。但是现在段悔儿传达的意思是,父亲前几日在外带回一个女人以及一个20出头的少年,宣布少年为下一任燕子坞主,说的是燕子坞主的前妻及孩子,而且这半个月来,燕子坞主再也没露面,岛中所有事情均已经交给那少年全权负责,段妹慢慢被少年提拔的人员排挤,所以才到了这树屋,这毕竟是她母亲去世前所居住的地方。
拓跋现听者这崎岖的事情,沉眉道:“你怀疑燕子坞主已不再人世?”“这也是段妹的想法,因此希望你夜谈燕子坞。”“这没问题,对了,你当时跟随混沌吐蕃的人,最后怎么样了?”“还能怎么样,中途就被段妹所救,要不就命丢了,但是我当时我从一个吐蕃人身上拿到这个东西!”说完,从怀里把一个东西递了出来,拓跋现一看,是一个令牌,上面写着“混沌”二字,背后写着“甲伍”两字,拓跋现说道:“这几年我也查到混沌的一些情况,这是他们在组织里面的名字以及排名,看来这个令牌是一个叫甲伍的名字,位置挺高的。”李民点了点头,又摸出3个另外,分别是“丙陆、丙柒、丙捌”3个,拓跋现一看,笑道:“你当时收集令牌呢!”“这几年一路上干掉的,也是自己的功绩吧!”拓跋现拍了拍李民。
说完,段悔儿跑步进来,说道:“湖边出现烟火弹,好像是沙里那边出事了。”拓跋现定睛一看,这个时候段悔儿一身女装打扮,紫青色长裙,身材婀娜,容貌俊秀,不由暗赞一声,真是古人曰:罗衣何飘飘,轻裾随风远。拓跋现快步跑向湖边,在较远地方发现沙里一人几人站在中间被一群人围着,正在冲向阵内。拓跋现一声长啸,冲向外围人员,用的乃是灵鹫宫的“天山折梅手”,一刹那,就倒下多人,都是胳膊断折,倒在地上一片哭喊。“咦!折梅手。”在外围中有一红色长衣的人,疑问地喊道。拓跋现一看红色长衣的人,身高魁梧,看此人应该是这群人的主脑,擒贼先擒王,冲上去准备擒下。拓跋现变掌为指,准备用逍遥指点中红衣人,红衣人一闪,也是一指对着,两人身躯一震,随后左手虎拳,右手鹰钩,两手向拓跋现扑来,拓跋现运气“天山罡气”,硬扛两招,竟然后退两步,暗道:“此人功力深厚,竟是我这几年遇到的第一人。”红衣人冷哼一声,冲上去,突然使出一阵虚影,跑步到拓跋现背后,一掌拍向拓跋现,拓跋现鲜血一喷,面朝下扑在地上,“拓跋现”沙里喊道。快招解决身边几人,冲到拓跋现面前,护着拓跋现,红衣人正准备冲上去,“住手!”段悔儿才能从后赶上来,喊道,红衣人停了一下,依然准备冲上去,“你若不住手,我自刎当场!”红衣人想了下,停了下来,又看了看沙里,后退了几步,毕竟沙里还代表着西域诸国。段悔儿冲上去扶起拓跋现,“段冲天,我还是燕子坞的人,这几人都是我的朋友,不要以为你现在就可以在燕子坞上无法无天,你不要太过分了!”拓跋现看着红衣人,想不到此人就是新的燕子坞主——段冲天,功力深厚,自从拓跋现获得逍遥派的古籍后中原还是第一次受此重伤。“哼!”段冲天一摆手,一瞬间,所有外围人员全部撤退,消失得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