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这个沙里鼻子跟狗鼻子一样,竟然闻出面前这个疯癫小子竟然是那晚劫走二皇子李民的黑衣人,沙里尴尬地看着拓跋现,说:“这个.不是因为我鼻子厉害,而是这个人竟然是.”话没说完,那小子直接从地上捡起一个土块朝沙里扔去,沙里也机警,身子一闪,话也咽下去了,小子低声说道:“不要乱说!”说完,转身对那管家说:竟然如此,这翡翠虎我就拿走了!“可以是可以,但是燕子坞主可否写个凭据,毕竟这也是我家太守大人家传之物呀!”燕子坞主说道:“我从来不写什么凭据,这样我用身上这块古玉佩同你交换,这可是当年汉太祖带过之物!”说完,也不等管家回话,古玉佩扔了过去,拉着拓跋现、沙里往前方而去。管家也无可奈何,摇摇头,拿着古玉,大叫:“不好!这是假的!叫上柴房那小子,一起上岛,太守家传之物岂可丢失!”
话说燕子坞主带着拓跋现一行人跑了半个时辰,看了看后面,停了下来,对大家说:“走吧!你们也太晚了,去见个人!”一路往太湖走去。
太湖边,燕子坞主一声口哨,一个可以坐10来个人的中型船只靠了岸,拓跋现想到:“此人不是燕子坞主,但应该是燕子坞主的家族之人,我们这个队伍实力也不怕什么妖魔鬼怪!”一刻间,船只在湖里左拐右拐,拓跋现一行9人,竟然有5人都晕船,毕竟都是西域之人,船只属于稀罕物,只有拓跋现、李琳、发小宇文复以及沙里还坚持在那,刚一下船,沙里也控制不住,也晕船呕吐了,其实拓跋现象了。如果再摇一刻,他也顶不住了,燕子坞主看这个惨状,说:“你们也太脆弱了吧!”沙里把刚吐干净,站起来,傲气说道:“有本事,你再开回去,我肯定没.”刚说完,又吐了。燕子坞主说道:“一会去的地方,人数要限制一下,就你、你、还有你一起吧!”燕子坞主分别指了拓跋现、李琳、宇文复3人,拓跋现对着闾丘说:“我走了,你们几人要照顾好沙里一行,岛上机关重重,不要乱跑,就在岸边等我,如果有紧急事,发烟火弹!”沙里大叫道:“我也要去,那晚上的事我最清楚。”拓跋现看了沙里,悄声说道:“此人不知敌友,你功夫厉害,你还要帮我看着我这一群兄弟姐妹们呢。”沙里被抬了高帽,感觉自身太重要了,看着这一群吐得东倒西歪的人,就席地而坐,静下心来等着拓跋现了。
燕子坞主带着拓跋现几人朝一旁的树屋走去,走了约半个时辰,在一个树屋前停下,拍了拍手,从上面掉下来一个木梯,大家顺着木梯进入了这个最大的树屋里面。只见里面躺着一个全身都缠着绷带的人,但是依然可以认出来,此人就是多久不见的西夏国二皇子李民。
燕子坞主慢慢退出树屋,到屋外去守着。李民眼睛微看了大家一下,说道:“你们终于来了!”拓跋现几人都关切都问候着李民,拓跋现说道:“是你割了陛下的头?”李琳不知道英吉沙小刀的事,惊讶地看着拓跋现以及李民。李民点了点头,慢慢说出来整个事情的真相。
“相信混沌吐蕃的事情你们已经清楚,早几个月前,我在外游历的时候惹到混沌吐蕃的人,得知有人冒充琅琊令,准备去宫里行刺父王,我赶回国内,被人埋伏打晕,关进了宫里一个地窖里面,贼人冒充我准备当晚行刺父王,后被琅琊左使了因破坏,我被一个黑衣人救出来后,到了父王宫里,竟然发现陛下不是我们的陛下,而是由一个长得很像陛下的人乔装打扮,我跟其打斗起来,此人功夫稀松平常,被我用英吉沙小刀割掉头颅,正准备走的时候,屋外进来贼人,我只有躲进床下。他们也很惊讶,不知道怎么回事,朝外走去,我紧随其后快到上邽,结果被发现了,一路追杀,后又连累了司马南兄,后重伤幸被段妹所救。”拓跋现悄声问到:“段妹?是屋外那人,她不是燕子坞主吗?”李民看了看外面,说道:“她不是燕子坞主,也是燕子坞主!”拓跋现、李琳、宇文复三人互相看着,都觉得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