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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朝堂之上

江湖的书生大佬 松耸 2361 2024-07-06 09:58

  竟没想到这门婚事,父亲这么容易就同意了,白时尧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拉着青月一起跪了下来,道:“多谢父亲成全!孩儿以后定不会再惹您生气!一定好好孝敬您!”

  青月虽跟白时尧一起跪下了,但心里却想:“完了,这下真的把自己给搭进去了,没想到只是进来找个人,却把自己的终身大事给定下了,该怎么向哥哥和师父交代?这个时候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白府也不是等闲人家,想要悔婚恐怕是不易了!”

  事情已成定局,白相交代完事情,一脸无奈的走了出去。

  屋内只剩白时尧和青月两人,白时尧一直还处在兴奋的状态,对着青月问这问那的。

  “要给你准备些什么彩礼呢?”

  青月:“...”

  “金银珠宝你喜不喜欢?”

  青月:“...”

  “那宝剑利器呢?”

  青月:“...”

  “武林秘籍呢?”

  无论白时尧问什么,青月都不作答,一直在用幽怨的眼神看着他。

  “难道我这辈子真的要跟这个男人共度余生了?”,在青月眼中白时尧这人肯定不算坏人,最起码人家救过她,包括这次,虽然做法荒唐了些,好在保住了她的小命,但白时尧肯定不是她喜欢的类型,青月以前也想象过自己将来的另一半是什么样子,就算不是哥哥那样武林高手,至少也是个侠客之类的,却怎么也没想到竟会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

  白时尧一直处在自己的内心小世界里,青月脸上的表情,他也未注意到。不过出于礼节,在没正式成亲之前,白时尧还是觉得他们还不能同住一间房,便让下人又收拾出了一间房,自己住了进去。

  亥时,皇宫外围,一身披斗篷之人正快马加鞭的向皇宫行进。

  辰时,朝钟响起,宋文涯坐于龙椅上俯视群臣。

  像往常一样早朝以一句“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开局。

  近几日的朝堂上似乎繁闹了不少,不过这并不是什么喜事,只不过是近日赤水盟闹得凶,波及到了这些朝臣的安危,这些人在这里诉苦来了。

  朝中一品大员张仕安,素来耿直,每日都如实汇报朝内朝外之事,今日也早早的站了出来,道:“昨日户部侍郎在家中遇刺,又是赤水盟所为...”。

  话还未说完,几个朝臣就开始议论起来:“户部侍郎?这官级还很高,居然还在家中遇刺,那我们...?”

  “是呀,我们这些品级还不及他高的人可该怎么办?”

  一个兴许与户部侍郎相熟的大臣还摸了一把眼泪,感慨道;“真是可惜了,他向来忠心耿耿,却落得这种下场,哎...”,这人说着声音颤抖起来,便不再往下说。

  张仕安回头看了看他们,又接着道;“这已经是自赤水盟作乱以来,刺杀的我朝又一大员,要是在这样下去,我朝将无人能用了!”,这句话说的也甚是悲壮,但还不足以抒发他心中的悲愤。

  宋文涯此时坐在龙椅上就如坐针毡,这件事发生以来,每日都有朝臣向他汇报遇刺官员的惨状,但他都无能为力,做不出什么有效的方法来对付赤水盟,只能言语上安慰几句,再给遇难朝臣家里发些补偿款而已。

  关系到本部的事,户部尚书最有发言权了,他也是一副苦难之相,道:“户部不只李侍郎遇害,前几天户部的主事何兴也被赤水盟派来的江湖门派当街斩杀,现在我们户部可用之人极少,所以今年的税收,也一直收上来,我朝本来就国库吃紧,这下赋税收不起来,国库就更成摆设了。”

  提起何兴,众臣才想起,前几日确实有位朝廷命官被当街斩杀,经此一说,众人心里又是一哆嗦。

  这时刑部尚书站了出来,道:“刑部在职人员也已经有数人遇害,现在老臣这里更是人员短缺,好几个案子已经压了数月,导致民间百姓怨声载道。皇上,臣恳请再为我们刑部添些人吧,要不那些涉案人员的家属天天上门来闹,再没人解决此事,刑部非被拆了不可!”

  听了这话,吏部尚书也很头疼,拒绝道:“各部门要添人的话都是要经过考核的,不是随便拎一个人出来就可以独挡一面,现在我们吏部也无可用之人,上哪去给你们选拔这些人才?”

  一直在旁边冷眼旁观的斐远将军听到这些人说的话,心中怒火四起,道:“现在知道国库亏空了?知道无人可用了?当年不是你们使劲往自己腰包里拉银子,国库会亏空吗?用这些银子多招揽些人才,何需到现在用人之际,却找不出能独挡一面的人才?任职时少收些礼,也不会到现在各个部门就只剩下些歪瓜裂枣!”

  听了这话一些忠义之臣纷纷表示赞同,但也只能在私底下偷偷的发几句牢骚,真要让他们说出来,他们还真没这么大的胆子,毕竟这些人的官位都压他们一级。因此,他们对斐远将军的敬佩之心油然而起。

  这一顿好骂,把刚才说话的那些尚书骂的是哑口无言,都心虚的瞟了一眼皇帝,但是别人泼给自己的水,总不能就这样接住,要不怕是要印证了自己贪污的罪名。

  吏部尚书反驳道:“斐远将军久不临朝,才上朝几日,就给我们安了这么大一顶帽子,你有何证据?在这个节骨眼上给我们安脏,居心何在?”

  刑部尚书似乎也觉得受了委屈,哭喊着要让皇帝给他做主。

  斐远将军一听,这是要颠倒是非呀,怒道:“我说的难道不是事实吗?昨日我被人当街刺杀,还未说些什么,你们倒还诉起苦来了?”

  宋文涯见堂下又吵起来了,竟也不理不睬,兴许是这种情景见多了,也就见怪不怪了,斐远将军说的事他也心知肚明,只不过朝廷正在用人之际,那些人还不愿搭理他们。对于这种事,起初他还劝一下,到了现在他就干脆假装没听见,直接将头转向了白鹤,问道:“白相,你向来足智多谋,对于赤水盟一事可想出什么好的对策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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