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古代言情 人不年少轻狂枉少年

  我彻底成了哥哥,成了唯一的陆知青。

  说实话,除了对哥哥的死有些愧疚以外,我的心里还多了一些激动和愉悦。

  我可以堂堂正正地做陆知青了。

  接着我穿了状元服,成了状元郎,扮做哥哥的样子游街。

  皇帝见到我时,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诵读了我的文章,他很是满意。

  皇帝打量我魁梧的样子,问我平时有没有向父亲学习武艺。

  我说有,就当众表演了一套父亲传授的枪法。

  皇帝这下开怀地笑了,“爱卿,你是想当武将还是文官。”

  我心里想说武将,但面上还是说“任凭君上决断。”

  在我还没上任几天的时候,皇帝驾崩了。

  太后一党推崇一个傀儡上位。

  这位新帝,年纪和我一般大。听说各方面条件平平,喜欢吃喝玩乐。

  称帝仪式举行后便病了,要有一段时间都不上早朝。

  但私以为这是在韬光养晦,毕竟新帝的人在朝堂上还很少。

  全体官员休沐。奏折由太后代为批阅。

  而后父亲交给我一个任务。令我十分吃惊。

  他要我以女儿身的身份成为玉兰香苑的头牌,为他收集情报。

  我去玉兰香苑的时候,老鸨十分吃惊。

  因为我“变成了”老鸨的梦中情人。

  是的,由于我易容术和缩骨术,我可以变成任何我想成为的人。

  这也是我与他人的不同。

  一张再倾国倾城的脸,因为每个人对美的理解不同,也会有人认为不美。

  而一张千人千面的面孔,既神秘又满足了每个人的胃口。

  老鸨整个人都惊呆了。连连拍手叫好。

  但是要做每个人都喜欢的样子,真的很难。

  所以每次接客,我都要花大把的时间琢磨琢磨。

  久而久之,我的学习技法和能力有了很大的提升。

  在江湖上,多了一个神秘的花魁的存在。

  这一次我给自己取了一个名字。

  头牌——胜意。

  原来老鸨一开始说取如意这个名字很好,而我对自己的要求不仅仅是要如意就好,而是胜过原本的意思,更上一步。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几个月。

  而新帝偶尔上朝,还是病恹恹的口气。

  他上位到现在,文武百官甚至连新帝的脸还没见到。他总是挡在屏风后面,虚弱地佝偻着身子。

  我在心底埋了一枚怀疑的种子。

  日子就这么一天一天地过去。

  这一天,我以原貌出门,保险起见,我戴了面具和帷帽。

  扮演那么多人之后,我甚至有些忘了原本自己的样子是怎么样的了。

  每当夜幕降临的时候,常常会想起哥哥。心总是痛的。

  也许再过一些时日我连自己真实的样子都会忘记,我只是一面别人的镜子。

  就当我沉浸在自己的情绪的时候,前方出了事情。

  一辆马车撞到一个老妇,老妇没了气息,旁边大概是她的孙女一直哭哭啼啼。

  马车上的人下来。

  这个人我认得,之前来过玉兰香苑。

  当地有名的贪财好色之徒,马太师的儿子——马武才。

  孙女拽着马武才的衣角要讨个说法。

  结果马武才看的这个女娃儿长得不错,当众调戏她,并说“要我赔偿也不是不可以,那要看你怎么伺候好老子了。”

  周围人都唏嘘不已,但是碍于马太师的权势,不敢出头。

  我对这个曾经的入幕之宾一直都感觉恶心。

  “杀人偿命,天经地义。”

  我上前一上手就把他的咸猪手拿开。

  马武才被我一握,一只手都脱臼了,疼得哇哇直叫。

  周围人都在笑他。他的随从都愣住了,没想到自家少爷会被一个女子降住。

  “愣着干嘛,上啊!”马武才疼得呲牙咧嘴说道。

  几个随从哪里是我的对手,三下五除二就解决了,解决他们根本用不上本家功夫,因为本家功夫是父亲传授的,很容易暴露本家身份,因为爹爹是武官。

  而我的父亲却想让我当文官,因为现在的形势是文官吃香。

  这时候可不知道从来哪里冒出一枚石子把我的帷帽打掉。

  马武才看到我的眼睛,似乎被惊艳到了。

  他愣愣地看着我,“好一双明眸善睐。”

  我一记眼刀过去让他不寒而栗。

  我冷冷地看着马武才,“如果你不想变成残废做个瞎子之类,就赶紧赔偿这位姑娘。”

  马武才拿了全身上下的银两以及周围随从的钱财全部都给这位姑娘。

  “我会帮你好好安葬你奶奶的。”

  姑娘连忙摇摇头。“不用了不用了公子”,然后朝我鞠躬“谢谢,谢谢。”

  我皱了皱眉,“姑娘你自己以后小心点。”

  这时候人群散开,我刚要拾起帷帽,一只修长指节分明的手挡在我面前帮我拿起。

  我从此人手中拿回帷帽,他用力不小,但感觉他出三分收七分,是个练家子。

  我这才抬起头看他。

  他长得极美,虽有男儿的挺拔身材,宽肩窄腰,八尺左右的身长,但五官有像女子的灵动又秀致,气质又有男子的粗犷野性的豪放,有种雌雄混合的美。

  虽说我扮过众多美人,但我还是被惊艳到了。

  马武才也呆住了,傻傻地看着他施了一礼,“请教姑娘芳名,家住何方啊。”

  美人微微一笑,对我说。

  “姑娘好身手。”

  温润深沉的声音一出,自然都知道他是男人。

  我看着他,冷笑道,“公子只怕更为厉害。刚才的石子想必是公子所为吧,真真君子所为。”

  “姑娘说笑了,是在下冒犯了。可否邀姑娘喝一杯茶?”

  “我不渴,告辞。”我正要走开的时候,他拦住我的去路。

  我不得已出手了。他出手发三分收七分,十分柔和,却十分有韧性,我频频攻击都被挡了回去。

  似乎他一直在逼我使出本家功夫。

  观察到他的衣裳,虽然很低调的颜色,但质地柔软细腻,布料与刺绣和状元服有相似的地方。

  我暗叫不好,遇到一个难缠的主,我想走为上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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