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功今昔(十四)
再说秦嘉果然接受了董緤的建议,假传陈胜命令杀武平君畔,并自立为大司马。同时,他任命董緤为参军,为自己出谋划策。
陈王得知陈畔被秦嘉杀害后大怒,立刻派驻扎在相县(今安徽省HB市相山区)的铚人伍徐之弟伍州去质问秦嘉。
秦王政二十六年(公元前221年),秦国以古相邑置相县,属四川郡(泗水郡),因境内有相山而得名。
然而,伍州自感势单力薄,怕秦嘉像对待陈畔一样加害自己,就将陈王质问秦嘉的任务转嫁给了陈畔的兄弟们。
起兵反秦的取虑(今JS省睢宁县西南)人郑布和徐县(治今JS省泗洪县东南半城镇)人丁疾从伍州处得知自己的结拜兄弟陈畔被秦嘉杀害后,打着陈胜的旗号北上抗秦,倾巢而出。
实则,郑布、丁疾要为陈畔报仇雪恨。
附屈大均《答睢宁崔丈》一首:
睢宁自古英雄地,城外洪河接渺茫。
黄石至今存老父,紫芝何以慰君王。
文章亦是商周物,服食无如日月光。
相对淮南悲岁暮,萧萧风雪一衔觞。
睢宁县是JS省XZ市下辖县,名字由流经当地的水系睢水取“睢水安宁”之意而得来。
商、周时期,县境北属下邳国,南属取虑国。秦时,南为取虑县,北为下邳县,隶属青州。
徐县,西汉置,治今JS省泗洪县东南半城镇,县治没入洪泽湖中。
另附孙蕡《过睢宁怀叶知县夷仲》一首:
扁舟夜泊睢宁岸,对月临风忆故人。
嘉树百年留惠爱,华文几度见清新。
高秋旅馆凋青柳,何处柴门敞翠筠。
芳岁五湖归棹早,可能同戴紫纶巾。
这时,张良就在郑布军效力。寅虎宫宫主“虎尾兰”狐茵也说到做到,带领寅虎宫弟子范壬、王玏、郑晗、丁曼、陈麓、邓崒以及章华台监台“棘丘锏”屈襄等人,积极策应郑布、丁疾的军事行动。
其中,屈襄投靠了邓宗,并领兵占领了慎县(今安徽颍上县)。邓宗对屈襄喜爱有加,把女儿邓崒许给了他。
邓崒被寅虎宫召唤走后,邓宗不放心,让屈襄追了出来。
张良眼见郑布意气用事,劝阻道:“陈畔是陈王委派的使者,应该秉承陈王的旨意行事为好。”
“结拜兄弟被杀,我不为他报仇,还算男人吗?!”郑布反驳道。
张良劝阻无果,只好随军出征。
然而,郑布、丁疾所部穿过下邳西面的黄山、英公山地区后,在彭城东面的将墓山东麓、丹水南岸试图通过红楼桥时遭到了埋伏。
原来,秦嘉一直关注仇家郑布、丁疾的动向,自他们出兵起就有了计较。他不便对义军下手,就派心腹去下邳、彭城,对原属于蒙恬部下的下邳县令鲍俎丙和彭城县令丑门丁谎称:“郑布、丁疾要进攻下邳、彭城。”
这时,阴阳门门主阴日借助会稽郡守殷通与自己是兄弟关系,正与鲍俎丙、丑门丁密谋对付寅虎宫。
当“黑煞阴风刀”阴日得知郑布、丁疾出兵的消息后,为得到官府配合自己的目的,就积极协助鲍俎丙、丑门丁查证属实,并携“十虎卫”在丹水北岸伏击了郑布、丁疾部。
一场激战过后,郑布、丁疾联军眼见渡河无望,于是决定分头突围,然后再作计较。
郑布所部兵马回头攻击,希望进入英公山;丁疾军队向西进攻,打算通过将墓山,进入西面的鹅头山地区。
先说丁疾的突围情况,他跑到将墓山时已经成了孤家寡人,被紧紧追来的丑门丁斩杀。
丑门丁正在得意之时,白于山甘越、朱进联袂杀了过来。于是,丑门丁的近侍短兵围了过去。
也就在此时,丁疾女儿、寅虎宫弟子丁曼与“城宁锏”魏速双双赶到。随即,丁曼、魏速联手,斩杀丑门丁。
丁曼报了父亲被杀之仇,魏速也算是报了父亲魏快被丑门丁杀死在城父(今安徽省ZZ市东南)的仇恨。
随后,丁曼、魏速配合甘越、朱进,全歼丑门丁的近侍短兵。
再说郑布突击到英公山时,不仅所属部队被鲍俎丙部基本歼灭,本人也遭阴阳门门主阴日的暗算后身亡。
也就在这个时候,空中攻向紧追郑布而来的鲍俎丙,却被“十虎卫”阻扰,报仇未果。
顿时,空中与张良陷入危险境地。
对张良来说,这似乎要重蹈博浪沙刺秦的覆辙,用陈孚《博浪沙》回顾道:
一击车中胆气豪,祖龙社稷已惊摇。
如何十二金人外,犹有民间铁未销。
随后,寅虎宫宫主“虎尾兰”狐茵所统领的范睢孙女范壬、王稽孙女王玏、郑布女儿郑晗、陈畔女儿陈麓、邓宗女儿邓崒等寅虎宫弟子以及章华台棘丘锏屈襄前来救援,战事进入胶着状态。
关键时刻,吕鸿、秦鹿、日炎、吕鹄、赵鸾、陆伊、佘桂、朱嬛、彩儿、兔儿、刘香等人前来,救走了空中、张良以及寅虎宫等人。
于是,张良用子房的名义收集残兵败将一百多人,暂住在下邳葛峄山。其中,子房容易使人联想到大名鼎鼎的子英真人,自然有号召力。
下邳即今天JS省睢宁县古邳镇,下邳别称邳国、下邳郡。春秋时宋襄公修造了城邑,下邳城正式崛起。
战国时期,齐威王封邹忌当下邳的成侯,开始称该地为“下邳”。下邳北临葛峄山(也叫峰阳山,俗称岠山),东临骆马湖,这里是沂水入泗形成的一片洼地。
丹水穿境而过,汇入泗水。
附李白《经下邳圯桥怀张子房》一首:
子房未虎啸,破产不为家。
沧海得壮士,椎秦博浪沙。
报韩虽不成,天地皆振动。
潜匿游下邳,岂曰非智勇?
我来圯桥上,怀古钦英风。
唯见碧流水,曾无黄石公。
叹息此人去,萧条徐泗空。
由于鲍俎丙曾杀楚司马、原寝丘(今安徽临泉)守将、“聃载锏”空云的缘故,空云之子、“丘清锏”空中前来报仇,却未能如愿,暂时投入张良部。
另外,郑布女儿郑晗、丁疾女儿丁曼又添新恨,毅然留下助战。其中,丁曼在魏速陪同下来到了此地。
当然,寅虎宫义不容辞,决心助空中、郑晗、丁曼复仇。
接下来,吕鸿、秦鹿、日炎、吕鹄、赵鸾、陆伊、佘桂、朱嬛、彩儿、兔儿、刘香等人在葛峄山东侧的小山子公开打着空云儿子“丘清锏”空中的旗号,提出杀鲍俎丙、攻打下邳的口号。
鲍俎丙在这样的激将之下终于忍耐不住,率部攻打小山子,结果中了张良的调虎离山之计。
原来,张良用吕鸿等人吸引敌人,趁鲍俎丙离开下邳之际,以子房为旗号,攻占了兵力空虚的下邳。
鲍俎丙进入小山子后,除了见到旗帜外,发现空无一人。这时,他意识到上当受骗,但已经晚了,因为他很快就得到了下邳失陷的报告。于是,鲍俎丙率部返回下邳,希望重新把它夺回来,却在武水中了埋伏。
白于山冯婳、“玄赤”杨喜、“玄龙”陈署与寅虎宫狐茵、范壬、王玏、丁曼、陈麓、邓崒、屈襄等人拖住鲍俎丙的近侍短兵,空云的儿子“丘清锏”空中和郑布的女儿郑晗联手斩杀了鲍俎丙。
随后,丁曼辞别寅虎宫,在魏速陪同下去祭奠各自的父母;郑晗与空中定下了亲事,约定戴孝期满后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