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来土堰(五)
吕鹄与吕鸿来不及说话相认,更没有时间趁胜追击郭殚,因为游孤已经逼近过来啦!
于是,二人联手迎战游孤。游孤的“臊狐功”可比游都强多了,狐尾鞭也更具威力。
然而,游孤虽然武功高强,但一时间也难奈何这对后起之秀。
吕鸿、吕鹄不仅手中分别握有削金断玉的少典剑、镇星剑,还熟练掌握青龙剑法、中天九煞剑,更有汗漫真人和嵩山派的神功护体。
少典剑是天子剑,配合青龙剑法,犹如飞龙在天;镇星也就是土星,镇星剑配合中岳剑法,在吕鹄手中恰好就是凤舞大地。
因此,吕鸿、吕鹄可谓是鸿鹄齐飞,形成了龙凤呈祥之天地绝配,其默契程度无法用言语表达。
借用李商隐《无题二首其一》形容吕鸿、吕鹄别后重逢道:
昨夜星辰昨夜风,画楼西畔桂堂东。
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
隔座送钩春酒暖,分曹射覆蜡灯红。
嗟余听鼓应官去,走马兰台类转蓬。
游孤用过狐汔济、濡其尾也就是“臊狐功”过半后,不仅拿这两个小辈无可奈何,两小居然还有反击之势,这让他难以接受。顿时,游孤怒容满面、恼怒至极。于是,他充分提升出手力度的同时,也用出了必杀绝技。
游孤快速使用强化后的曳其轮、伐鬼方分别逼退吕鸿、吕鹄后,突然双手撑地,屁股对准吕鸿放了一个即臊又臭的响屁。可是,这一招对吕鸿不见成效,这要多谢游都提前暴露了此功,还因游孤今天用过一次让吕鸿提前有了防备。
因此,游孤发功当口,吕鸿随即杀到,在游孤的屁股上刺中了一剑。
实际上,游孤这一招“臊狐功”因屁股面对敌人,确实有致命的危险。但是,一来此招用时立竿见影,即时将敌人熏倒;二来又熟练此招,留给对手的间隙极短,用过之后就是前跃逃避,从来没有失手过。
不过今天真是应了“百密一疏”那句老话,让早就做好准备的吕鸿得手啦!也多亏了“臊狐功”这招必杀绝技留有逃走的后续手段,让游孤这样的高手不至于当场毙命,带着屁股上的伤痛顺势逃了出去。
游都那日即使伤敌都没有逃掉,而游孤今天却走了,功力的悬殊由此也可见一斑。
然而,游孤也应该对他的“臊狐功”感到欣慰和满意,因为有准备的吕鸿虽然逃过一劫,但毫无防护措施的吕鹄还是被熏倒啦!因此战后,吕鸿顾不上追赶游孤,先抢救助己对敌的故人要紧啊!
吕鹄被吕鸿救醒后,闻到周身散发出的臊臭味,满脸羞愧地说道:“对不住,小妹先去洗洗,然后再说话。”
言毕,她就朝一处溪流奔去。吕鸿避开吕鹄去处,也赶往溪流,去洗除狐臊味。
吕鸿洗好后,刚想呼喊吕鹄小姐、打算问她洗浴情况,又感觉有些不妥,急中生智,突然联想到“嬴开封侯,鸿鹄齐飞”蕴含的“地”字,于是吟咏起《扫地花》:
巨门后土,降美艳人间,地牵天府。
否极泰触。
好姻缘线织,见识似故。
胜境佳成,玉骨冰肌欲舞。
找郎去。
泪珠味苦。
恨东风有难,病伤贞素。
乐见金徽,定与秋风作主。
擂钟鼓。
看今朝、众英欢舞。
吕鸿朗诵完毕,仍不见吕鹄回应,只好问道:“鹄小姐洗完了吗?”
然而,他连喊数声,吕鹄都没有回答。吕鸿感觉不对,急忙过去查看,却见吕鹄情况不妙,似乎是走火入魔的征兆。于是,吕鸿看着她左手上的琥珀手链,说道:“鹄小姐,当此情景,在下只好冒犯你了!”
随即,吕鸿帮她运气行功。
一段时间过后,她好些了,终于可以开口说话了,就说道:“谢谢…夫君。”
“鹄小姐在说什么?”吕鸿惊问道。
“妾…已经…弄清了,你就是…我苦苦寻觅的…夫君呀”吕鹄断断续续地说道。
“可是,我父母从未跟我提过此事啊!”吕鸿纳闷地说道。
“这其中…有隐情,不过,妾…快死了,说不清楚了!”吕鹄竭力说道。
吕鸿原本对她就有亏欠和好感,甚至还有誓言,因礼仪才不得不压制对她的情感,今天多亏得到她的帮助才侥幸打败了游孤,现在她又直认夫君,因此对她的感觉好像过山车一样,由保持距离一下子拉近到亲密无间,压抑的感情瞬间爆发,顿时对她充满了怜悯和爱意。
于是,吕鸿深情地说道:“请放心,我会搞清楚的,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别让我…成为…孤魂野鬼,快把妾…带进…家门。”吕鹄说道。
说话间,她不仅用渴望的眼神望着吕鸿,身子也向吕鸿靠去。
吕鸿见她这样信赖自己,就抓住她戴琥珀手链的左手,说道:“好的,我一定把你带回去。”
“不是…那样,…”吕鹄说道。
“你说,要怎样做?”吕鸿说道。
“妾…闭眼前,要看着你…拥有…我的身子,这样…才能…进你家呀!”吕鹄说道。
实际上,吕鸿眼见吕鹄迫切要让自己把她领进家门,更愿相信这是吕鹄在践行“嵩山之约”。因为,他认为吕鹄所说的“隐情”就是她的原配夫婿嫌她不贞而休掉了她,故而吕鹄与前夫切割清楚也就是“弄清”后在践行他们之间的约定,认吕鸿为夫婿。
吕鸿想到自己对她的誓言,再望着她殷切的眼神,实在不忍忤逆她,让天地神灵送来的佳人遗憾而终,何况这是娇妻最后的期望。
再者,吕鹄的情况居然神奇地符合白衣仙子赠言中“坤”的要求:
乾阳开,坤阴补。
五行增,雷山助。
于是,他将吕鹄抱到草丛上,再解开她的腰带。当他打开她的上衣看到那个之前见过的肚兜时,可谓是百感交集。
不过,吕鸿此时发出声的却是赞叹:“鹄妹长得比以前更加丰满诱人啦!”
“妾…原本就是…为你生的,今天完全…交给你啦!”吕鹄最后交代遗言道。
既然是早就注定的缘分,他后面也就没了顾忌。
于是,吕鸿一边褪去俩人的衣服,一边欣赏娇妻白皙完美的玉体,因为他要把她美好的一面深深地印进脑海和骨子里。
他从她的脸蛋开始一路抚慰下去,继而俯身含住她的小嘴,最后趴在她娇躯上。这时,吕鸿脑际中不断浮现与吕鹄在嵩山一起生活时的点点滴滴,忘记她是一个病人啦!
就这样,吕鹄也就从一个女孩彻底变成了一个女人。
用白居易《和元八侍御升平新居四绝句·累土山》形容此时的意境:
堆土渐高山意出,终南移入户庭间。
玉峰蓝水应惆怅,恐见新山望旧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