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女人掌国,岂不是让其他邻国笑话我们兰国男人不如女人,看来兰国兴盛之日不多也。”兰国都城岐州客栈里一群食客谈论着,随声附和的人越来越多。不起眼的角落一个衣着普通的男子将一包袱故意落在桌下,随后消失在人群里。
一食客刚落座便发现这包袱,交于店主,一锦盒从中滑落,血书映入大家眼帘。“国主之死有疑,”众人一阵骚乱,窃窃私语。
“我就说徽敏公主的国主之位不明不白,这下更有嫌疑了,看来国主之死跟公主大有干系,去府衙,看朝廷如何处理此事。”说罢众人便往府衙走去,男子见状露出满意的笑容,随即撕去了人皮面具,脱了外衣离去。
“荒唐,公主乃是先主的嫡女,她本就有继位的资格,何来弑父动机,大家莫不要被有心之人利用,坏了兰国的名声。”主事李昭说道,他即使心有疑虑,但目前仅凭一张血书,他也不想去深究,毕竟直指新国主,他也不想多事。
众人听罢,觉得也十分占理,便自行离去,毕竟谁也不想,新君继位,便有新的动荡,大家还是都想平安度日。
“大人,不好了,城外发现前尚书安远安大人的尸首,安尚书长子已经到前厅了。”李昭听了衙役来报,顿时觉得最近蹊跷的事一桩接一桩,这岐州恐怕将有一场大风波要来。前不久刚发生血书之事,现又发现安尚书丧命,这下民众的疑虑更重了,想到这些,李昭顿感烦闷,本想今年任期将满,便辞官隐居,远离朝堂是非,现在看来是无法顺利脱身了。
“李大人,家父突然遭人毒手,请问您打算怎么处理?一定要给我安家一个交待,我父虽被贬,但仍是朝廷命官,你可要秉公处理。否则我就去国主前替我爹讨回公道。”安宏怒不可遏的说到。
“安公子,放心,我既管辖京都安全防卫,别说堂堂一国尚书,就是普通流民,只要在我辖区有恙,我也定会依法办理。”李昭也只能先暂时安抚安宏一番。
“既然大人是为民的好官,也多有贤名在外,我就静待大人的好消息,一月为期,希望大人不要让家父不能瞑目。”安宏见李昭态度诚然,也要顾及双方颜面,就而离开。
城外河边李昭和衙役正在找寻线索,据衙役回忆,当日他们奉命到城外捉拿一帮匪徒,半道遇见两三渔民报案说是河边有尸首,便过去查看,发现是安尚书。当时安远就没有一丝气息,四肢僵硬,身上还有一股腥臭味,之后便急忙通知安家和李昭。
李昭让衙役查询了报案的渔民,没有发现任何疑点,只能先让仵作验尸,希望能找到这个案件的关键点。毕竟有与安宏的一月之约,难免心急如焚。
很快仵作便来回复道“大人,安尚书身体并无外伤,体内有并没有和中毒的迹象,下官目前仍不能确定他是如何被杀的。”
“什么痕迹都没有吗,难不成是吓死的吗?再好好验验,不要没有任何的收获,就来回我。”李昭主事多年,疑难案件遇到不少,第一次碰见,没有任何伤害之举,就能导致人毙命的案件,他不禁思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