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公主没有军功,西平侯莫不是忘了两年前业州之战,你是如何全身而退的,若不是当时公主察觉军营有异样,暗地铲除,你这会怕已是为国捐躯的大将军,而非西平侯。”吴源之徐徐道来。
“一派胡言,业州之战,虽然打的惨烈,但最终也是大胜锦国,何来军营异样之说。”西平侯辩驳道。
“大胜锦国?西平侯你可真是大言不惭。你敢说你部下私通敌国的事情,你不知?”徽敏公主说道。
“私通敌国?这是要抄家处斩的大罪,公主你想座上国主之位,也没必要给我个莫须有的罪名,老臣万万不可承受。”
“带上大殿来,一会本公主看看西平侯你如何替自己申辩。”
只见禁卫军压着两名身着刑部囚衣的男子上来,西平侯一惊,故作镇定的低下头,唯恐被其他人捕捉到他的神情。
“抬头来,看看这殿上可有你们认识的人,若是不说实话,本公主有的是办法让你们好好体验比死还痛苦的滋味。”
只见一男人踉踉跄跄的走到西平侯面前,说到:“侯爷,属下不才,没能抗住刑部大邢,已全部招供,事到如今,未有以死谢罪。”说着便趁侍卫不备,拔剑自尽了,宫殿上充斥了浓烈的血腥味。
“我们的亲属家眷皆在公主手中,侯爷你要看清当前的局势。”男人低声的说到,生怕有第二个人听见。
西平侯见状之说了句:“是老臣昏庸,望公主恕罪,我即刻便辞官回乡,族人永不入朝堂。”
“好,本公主答应你,若来日侯爷有为难之事,我也绝不会袖手旁观,你终究也是有功之人。”
徽敏公主没想到西平侯这么快就妥协,让她更觉得不安,然此刻先把国主之位收入囊中才是重中之重。
老国主病重之时,徽敏公主日日侍疾,并代父处理政务。她本想着凭着这么多年的努力,父亲会顺利传位与她。然无意间,听到父亲有意将国主之位传与姜彦。一个与她非亲非友的养子,与她有何相比之处。于是她便找到国公吴源之,以一秘事为诺,助她登位。
凡是反对她登位者,家族亲眷皆被监视,若今日真有人奋力相抗,她也定不会手下留情。今日若不能保住国主之位,他日兰国只识姜彦,何来徽敏。
“我徽敏公主以我性命起誓,终身不嫁,以兰国臣民为父母兄弟,此生以兰国兴盛为己任,他日有违此誓,天道必遣。”徽敏公主的话响彻整个大殿,此刻感觉这才是她此生荣耀的开始。
百官见状,皆俯身下跪,行国主之礼,兰国迎来了自建朝来的第一位女国主。
骆飞宁站在无望峰看向兰国的皇宫,一切无恙,她知道徽敏已成功拿下国主之位。然而这个局才刚刚开始。
“我们终将会见面的,到时我一定会送上一份大礼,以贺你今日登位之喜。”说完便轻身跃上马,悄然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