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我与皇甫页同时一惊!
皇甫页的脸色骤变,“这不可能!怎么会在那里?!”
“这句话,本官也想问你,你随身携带的玉佩,怎么会在案发现场出现?皇甫页,你怎么解释?”
“不!宋大人,你相信我,我真的不是凶手!”皇甫页脸色凝重,慌忙解释。
“宋大人,只此玉佩,并不能说明我师兄就是凶手,或许玉佩早已丢失,我师兄不知道。”
“对对对!我师妹说得对,我真的不是凶手,宋大人!”
皇甫页脸带期盼的看着宋玉,宋玉闻言看了我一眼,皱眉沉思了片刻,复又问向皇甫页:“那本官再问你,昨日酉时至今日丑时,你在何处,在做什么,可有人证?”
“大人,昨日我与师妹一同在城西采购药材,而后午时左右,在天香楼遇到秦姑娘二人……”
皇甫页还在歪着头絮絮叨叨的回忆,宋玉一抬手打断了:“说重点!本官问的是你从天香楼出来之后,去了何处,做了什么?!!”
皇甫页脸色突然变得极难看,他似有难言之隐,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飞快地瞟了我一眼,复又低下了头去,支支吾吾的就是不肯开口。
我不解,着急抢道:“师兄!你快告诉宋大人呀!”
皇甫页却还是不说话,他皱着眉头,那对桃花眼此刻也早已失去了神采,只剩无奈惆怅,他默了半晌后,悠悠叹息了声。
“我,我不能说……但是我真的不是凶手!”
我越发奇怪,这皇甫页做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事,不敢说出来,莫不是他昨日偷偷去相会的是个有夫之妇?!!!
“皇甫页,你若不说,本官只能押你回衙门严刑审问了!”宋玉提高了音量。
我连忙上前,“宋大人,我师兄昨日从天香楼出来后,是去与一女子相会了,他不愿说,定是不愿让那女子名声受损。”
宋玉轻轻哼了声,恍若未闻,却只是紧紧的盯着皇甫页。
“师兄,都什么时候了,你快告诉宋大人吧!你昨日去相会的是何人!”
皇甫页却还是一脸踌躇不决的样子。
“你不会当真是与哪位有夫之妇相吧?!”我惊声问道。
“咳咳咳!”皇甫页脸色微红,小声地嘀咕,“师妹,你想到哪去了…”
不是有夫之妇,又难以开口,“难道是个寡妇?!”
“咳咳咳!”
此言一出,不仅皇甫页,连宋玉的白皙的脸庞都微微飞上了绯色。
“师兄,这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只要真心相爱,挖个墙角,拐个寡妇,也不算什么坏事!你不若大大方方告诉大家,好还你清白呀!”
我语重心长地对皇甫页说完,所有人都沉默了,我看了一圈,好几个捕快都绷着脸,嘴角抽搐,似是在极力的隐忍笑意。
“怎么,我说的不对吗?!”
终于有人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而后第二声,第三声...不一会,一群捕快笑成了一团。
皇甫页也不禁嘴角微勾,无奈的摇了摇头。
正当大家笑的忘乎所以的时候,宋玉咳嗽了两声,回头严厉的瞪了他们一眼,瞬间所有人噤声敛神,又恢复了严肃表情。
“胡闹!皇甫页,本官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昨日你从天香楼出来之后,去了何处,做了什么?!!”
宋玉怒气渐盛,他厉声问向皇甫页。
皇甫页的神色已经平静了不少,他定定地看向我,“师妹,你可相信我。”
我愣愣点头:“我自是信你的!”
他欣慰一笑:“我就说,那张老头就是会收徒弟。”
我一脸莫名,不知他想做什么。
“宋大人,我昨日的确是去见人了,不过我有难言之隐,不能告诉你。”
“皇甫页!”宋玉突然大怒:“人命关天,你如此任意妄为!”
“既然如此!将皇甫页带回衙门!”
宋玉一挥手,身后的捕快立即领命已将皇甫页押下。
“大人!”
我连忙唤住了准备走的众人,宋玉闻言顿住脚步,扫了我一眼。
“你还有何事?”
“我...”
我正暗自思衬应该如何解救皇甫页,突然发现他正冲着我轻轻摇头。
即使自己深陷囹圄,他也不愿我插手此事,怕我身份暴露。
他虽行径放荡不羁,爱耍嘴皮子,可却是个开朗豁达,极重情义之人,他冒险救我,他于危难之时,我又岂能置身事外。
最终我下定决心朗声道:“我可以证明我师兄并非凶手!”
“师妹!我不会有事的,你无需.…”
“师兄!我自有分寸!”
我抬头看向宋玉,“宋大人,我不仅会证明我师兄无罪,我或许还可助衙门抓到真凶!”
宋玉眉毛微挑,回过身又上下打量了我一遍,“你如何证明?!”
“我想看看秦姑娘的尸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