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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度被擒

楚门家宅有豪杰 云生草 3497 2024-07-06 10:07

  唐秋梨在浔阳江岸站定,静静地看着辛夷花船,心上苦楚难受,无人倾诉。

  这木头,二话不说,就是将逃命的机会,留给了自己,可真是个木头。就不知道打个商量,借机行事先行逃走么?笨蛋,真是个笨蛋。

  唐秋梨心头一叹,她身影在浔阳江头站定良久,静静地吹了许久的江风。江风清爽,撩起了她一头青丝。

  江风吹罢,她打定了主意,心中已有主意。她飞身离去,先在江岸客栈睡了一宿。翌日起早,她手握冬剑,又是折返江畔。

  辛夷花船漂浮江上,随浪起伏,船上一众迎客的姑娘,各个穿着艳丽,在花船四周接客待客。

  唐秋梨飞身,冬剑出手,飞身上船,高声呼喊,“本女侠来也。姓花的,速速将我游云门人,还有司萝姐姐,都送出来。如若不然,我定将你这辛夷花船,烧成灰烬。”

  “哟,这姑娘,真是好大的口气。我们这辛夷船,岂是你说烧就烧的?就算是县衙太爷,也不敢如此大言不惭,狂妄造次。”一粉衣女子轻笑,满是轻蔑。

  另一白衣女子,以手遮面,“唉,就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片子,管她做甚?莫要理她,我们还是继续招揽客人罢。不好好干活,花儿姐可是会生气的。”

  “说的也是,理她做甚。忙去吧,这司徒公子,昨夜来我们这花船,可是给了我一锭金子。”另一青衣女子应声,将金锭掏出,就是炫耀。

  “这有啥,昨夜宋公子可是送了我一颗海碗大的夜明珠。这夜明珠,只怕皇宫都未曾有过。”白衣女子应声,真是掏出了一颗海碗大的夜明珠,随性耍玩。

  “俗气,俗气,你们俩可真俗。人家李公子送我的,那才叫清丽脱俗。西域沉香,你闻闻,我今日可香着呢……”又一姑娘搭话。

  花船上的一众姑娘,闲聊着这几日所收之礼,于唐秋梨不理不睬。

  “喂,你们聊够了没有?你们花船主在哪?叫她出来叫我。”唐秋梨厉声,就是叫嚷。

  “哟,这小姑娘,这是来劲了,非得见花儿姐呢。这可怎么办啊?吓得人家小心肝,扑通扑通地,跳的厉害……”青衣女子应声。

  “她也就是嘴巴厉害,也没别的能耐……”白衣女子应声,摇了摇头。

  “你……你们……”唐秋梨闻声气恼,伸手揪了一个姑娘,就是把冬剑架在她的脖颈。

  “哎呀,要杀人啦,杀人啦……”众人惊恐叫唤,纷纷散开。说时迟那时快,一个粉衣女子身影迅疾,自唐秋梨跟前而过。

  她伸手,将唐秋梨手中的冬剑夺下,而后手握冬剑后退几步,搁置在唐秋梨脖颈,就是将唐秋梨擒拿。

  花玲轻然一笑,“就凭你,还想烧我花船,真是不自量力。”话音一落,她伸手一揭,摘去了自己脸上人皮面具,露出了真身,正是花船船主花玲。

  唐秋梨诧异,“你……你早就在此?”

  “你这姑娘,真是不知好歹。放你一条生路,还要来我花船找死?莫以为我花玲好欺?今日我心情好,不与你计较,你走吧。”花玲看向唐秋梨,就是将她打发。

  “我不,我来此就是要将他二人带走。你拦我不住。就是死,我也要将他二人救走。”唐秋梨心上一横,甚为倔犟。

  “哈哈哈,就凭你这身手,内力全无,只一身轻功。剑法高超又是如何?你能打得过我?还是省省吧。你救他们也是无用。楚少侠说了,他愿在我花船,为奴为仆。”花玲言语,甚是轻蔑。

  “走吧,别再来了。”花玲将手中冬剑一丢,而后脚步轻缓,就是离开。

  “你……”唐秋梨气急,暗自嗔怪自己没用。若还在游云山门,一身功法尽在,这跟前之人,纵是武林高手,总能在她手下过上几招,何至如此,只是数招,就被花玲夺了兵刃。

  唐秋梨心中气恼,拾了冬剑,一个飞身,就是离开。

  过了一日,夜半时分,唐秋梨飞身,又是上了花船。夜色之中,花船上人影稀少,只有两三个奴仆,守卫花船四周。唐秋梨身影飞掠,避开了守卫,遛窜进了花船。

  她身影迅疾,在一间间茶室之中遛窜,终是寻见了花玲。只见花玲一身黄衣,在茶室之中小坐,正与人说话。

  唐秋梨小心谨慎,不敢打草惊蛇。她猫身,自通道而过,欲找寻楚南风及司萝的下落。

  花玲一笑,将手中茶盏放下,而后身影飞掠,就是向唐秋梨飞来。她身影在唐秋梨跟前落下,看向唐秋梨,“唐姑娘,你问也不问一声,就来我花船寻人,可真是失礼。人呢,你也不必找了。他二人的下落,也只我一人才知。”

  唐秋梨闻声,冬剑出鞘,长剑一指,“你把他们藏哪了?快些把人交出来,不然,我与你鱼死网破。”

  “哟,这是急了?”花玲轻笑,“急了你又能如何?还能杀了我?”

  “杀你就杀你,莫以为我不敢。”唐秋梨气急,一个飞身,就是向花玲袭来。

  这一次,她早有准备。她冬剑紧握,身法灵便,以冬剑剑招出手。冬剑剑招精妙,将花玲逼迫地节节败退。

  花玲被逼迫到花船船头。几个守夜的奴仆见状,急忙拔了兵刃,欲上前相帮。花玲身影稳住,自奴仆手中夺了一把大刀,而后迎敌。她身影近前,凭借对花船的熟络,左突右进,而后使了内力,一刀劈来。

  刀势迅疾,向唐秋梨逼来。唐秋梨避无可避,只得提了冬剑抵挡。只是一瞬,唐秋梨被刀势撞开。扑通一声,她身影坠入了水中。

  潜藏水中的花船弟兄,一个飞身,扯了一张大网,将唐秋梨网住,带回了船上。而后,一把大刀搁置在唐秋梨脖颈。

  花玲身影近前,看了看浑身湿透的唐秋梨,嘴角一笑,伸手拾了地上冬剑,“就你这身手,还想救人?还是回去,再练几年罢。”

  话音一落,花玲以冬剑划开了渔网,而后将冬剑随性一丢,又是转身离开。

  唐秋梨恼怒,低声自责,“没用,真是没用。若是师傅在,就算内力全无,也必定能将她擒拿。唐秋梨,你真是没用……”

  她责难自己良久,拾了地上冬剑,身影缓缓离开。

  又过了几日,适逢临镇街市。花船之上,又是热闹了起来。花船歌舞不绝,自清晨到深夜。夜间,花玲应众人所邀,歌舞一曲。歌舞曼妙,博得一众欢呼喝彩。

  歌毕舞完,花玲自舞台退场,自去了后台。一把长剑,悄无声息地,搁置在她脖颈。

  花玲诧异,回身一看,见得来人,又是心安。来人,正是唐秋梨。

  花玲一笑,不住夸赞,“不错不错,这一次出手,悄无声息,倒是令我刮目相看。”

  唐秋梨未有得意,自知花玲若是逃脱,必定不是她的对手,“少废话,他们二人,在哪?”

  “他们二人,自是在这花船之上。怎么,唐姑娘要寻他们?”花玲发问。

  “那是自然,我们是一块来的,自然要一块走。你且领我找到他们。我答应你,不伤你性命。”唐秋梨承诺。

  “好,既是江湖中人,我自然信你。他们就关在花船船舱底下,我这就领你去。”花玲说道。缓缓起身。

  “走”,唐秋梨以冬剑胁迫花玲,与她同出了后台。二人身影自船舱通道而过,顿时引来众人瞩目。

  一众花船弟兄叫嚷,急急叫唤,“不好啦,花儿姐被劫持了,花儿姐被劫持了……”

  众人闻声,顿时手握兵刃,涌了过来。众人义愤填膺,堵住了唐秋梨的去路。徐当家的飞身,领着一众弓弩手上前,将唐秋梨团团围住。

  唐秋梨见状,有恃无恐,与徐当家说话,“你们船主就在我手上,识相的,将我的人都给我放了……”

  唐秋梨话音未落,一枚飞镖飞出,就是向唐秋梨袭来。唐秋梨机警,挥剑格挡。花玲趁机,一个飞身,自唐秋梨身旁遛窜,飞身落回一众兄弟身前。

  徐当家上前,关切问询,“船主,你没事吧?这厮如此嚣张,竟是在花船上劫持你,属下定当将她擒下,丢进浔阳江里喂鱼。”

  话音一落,他身影近前,就是要领着一众弟兄冲杀,将唐秋梨拿下。

  花玲飞身,伸手拦住了众人,示意众人退下。众人虽是不解,但也不敢造次,只得身影停下,按兵不动。

  花玲看向唐秋梨,“我花船一众弟兄都在这里,你打得过么?我无意杀你,你走吧。”

  “你……”唐秋梨诧异,她还以为这次是在劫难逃,不想这花玲,却是要放了自己。

  “花儿姐,这人三番五次要杀你,怎可放了她?”徐当家的开腔,试图阻拦。花玲瞪眼,徐当家的顿时将话茬咽下,不再说话。

  “如此,多谢……”,唐秋梨冬剑一收,一声叹息,身影飞掠,就是从花船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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