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墨老夫子再次叹道:“哎——虎落平阳,龙游浅水啊。”
小丑蛋向老夫子保证起来:“老夫子,您放心,这个仇,我们一定替你报了。”
灵墨老夫子非常感激:“多谢,多谢。”
风儿思了思,道:“老夫子,我有一事不明,柳落絮不是去国清寺敬香去了吗?何故被擒呢?”
灵墨老夫子气恨道:“她那里去敬香了,而是风中人设下的圈套。”
季风追问道:“老夫子,此话如何说起呢?”
灵墨老夫子接着说道:“你们都知道,柳落絮一心向信佛,每年的六月十九观音成道日都要国清寺敬香,今年也一样。可是没想到风中人一心想得到大位,在柳落絮动身前,先对她动手了,为了避免外界怀疑,风中人便请了一个戏子假扮柳落絮前去国清寺敬香,目的是隐人耳目。其实,柳落絮根本没去,一直被风中人关押在牢里。”
燕云天有点不理解你,问老夫子:“不是说风中人是柳落絮的外孙吗,怎么风中人会对她下毒手?在下有点懵了,实在不明白?”
灵墨老夫子道:“可是柳落絮一直没说,风中人也不知道啊,老夫还在想,万一风中人真相后会做何感想?”
风御楼不明白,问道:“在这个生死关键时刻,柳落絮为什么不把真相告诉风中人呢?说不定风中人会放过她呢。”
灵墨老夫子不是很清楚,不过,他感觉这里面一定有难言之隐:“这个老夫也不是很清楚。不过我感觉这里面情况比较复杂。”
风御楼问道:“此话怎讲?”
灵墨老夫子回忆道:“前几天,老夫本想把你们开山立派之事告诉于柳落絮,问问她有什么看法?同时询问一下,为什么将左总掌的位子给那个死乌鸦?
“当我去柳落絮房间时,就听得里面好像有人说话,一男一女。那女的声音我听得出来是柳落絮,那男的估计是花瓣雨。我紧紧贴近去听。
“就听房间里柳落絮很是生气说道:‘想不到原来是你,我一直要找的人却一直潜伏在我身边,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花瓣雨冷冷地哼了一声:‘你更想不到是,我为了给我儿子报仇,这些年来抛官弃职,苟且偷生,苦心练武,目的就是有一朝一日杀了你,替我儿子报仇。’
“‘你以为你能杀得了我吗?’
“‘柳落絮,以你今日的功力,你认为我杀不了你吗?’
“‘花瓣雨,我承认的确是小看了你,不过,你即便是杀了我,你也活不成,盐帮兄弟绝对不会轻饶你的。’
“‘盐帮?哈哈哈,柳落絮,你以为你现在还能指挥得了盐帮兄弟吗?当初你一意孤行,出尔反尔,不听劝告,偏护风中人,弄得帮中人兄弟走的走,散的散,大家对你早就心灰意冷了。还有一件你可能不知道吧?风御楼过几天就在黄岩九峰举行创派大典,江湖各大派都接到请帖上山祝贺,盐帮很多兄弟都投奔他那里去了。盐帮三十七个分坛,如今已有二十个分坛归于风御楼之手。剩下这些的人,早就给风中人整治得差不多了,现在的盐帮已经姓风,而不是你姓柳的了。’
“那柳落絮听后大怒:‘大胆!风中人绝对不会这样做的,我不相信,我不信。’
“花瓣雨突然哈哈笑了起来:‘哈哈哈,你是不信,因为你天天待在房间里借酒消愁,你根本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你根本不知道风中人把盐帮弄成什么样子了。’
“‘风中人是我姐姐的孩子,他不会这样对我的。’
“‘可惜啊,他不知道。’
“‘不,他会知道的,我一定要告诉他真相,以后这盐帮也是他的。我之前之所以不想告诉他,是不想因为我是他阿姨而倚势欺人,不思进取,待我多加磨练于他,有朝一日必将大位传给他。’
“‘可惜的是,你一番苦心,他却永远不知道了。’
“柳落絮问:‘为什么?’
“‘他十三岁那年与人打斗,得了失意症,什么都不记得了。’
“柳落絮一听,当时就大吃一惊,问:‘谁打的?’
“‘我。’
“‘你?’
“‘不错!’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说到这里,灵墨老夫子喝了口水,再续说道:“那花瓣雨道:‘为什么?因为他阿姨你——柳落絮,杀了我儿子,我要报仇。’
“柳落絮吃惊问花瓣雨:‘宦子虚是你儿子?’
“花瓣雨一口答道:‘不错!我就是宦不工。当年借种传子,我儿我媳被人侮辱,这口气我怎么也咽不下。’
“‘你儿子杀了别人一家,还悬尸城门,难道还不够吗?’
“‘不够!结果却跑了姓许的嫂子。’
“‘那嫂子乃是我姐姐,你胆敢乱来,我要了你的命。’
“‘我当然知道了,不然我也不会苟且偷生来盐帮做卧底了。可惜啊,我几次想杀你,都被你阴错阳差地给错过了,不然你早就见阎王了。’
“‘那又怎么样?现在是你杀我。’
“‘你错了,这次不会了,有道是识时务者为俊杰,在下已经归顺风中人,今天是他叫我来杀你的。’”
风御楼、季风、阳光众人听后,想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事?于是纷纷问灵墨老夫子道:“结果呢?后来呢?花瓣雨杀了柳落絮?”
灵墨老夫子看大家急的心都到嗓子边上了,于是接着告诉大家:“我就听得里面一阵争吵后,就发生了一连串的打斗声,听声音好象是花瓣雨给打败了。不过——”
不等灵墨老夫子把话说完,燕云天生气道:“都是狗咬狗,全死了才好。”
季风问道:“老夫子,不过什么?”
灵墨老夫子伤感地道:“不过——花瓣雨却没死,倒是柳落絮被人伤了。”
他这样一说,这些人尽管恨柳落絮,可是内心那股不安立即涌上心头,很是担心柳落絮安慰,诸人惊问:“是谁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