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很生气,问花不下、风中人道:“你们快告诉帮主,你们是怎么弄成这样的?谁伤了你们的?不然,我们就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花不下忍着痛,很可怜,很委屈,很害怕,有气无力地道:“阳光、季风!对不起,以后我们不敢与你们作对了,今天的事,是我们不好,是我们错了,对不起,以后请你们不要杀我们好吗?”
阳光听的疯了,道:“你再胡说什么啊!”
风中人好像比花不下更怕季阳两人,寒蝉地道:“不错,我们不知量力,你们大人有大量,看在帮主的份上放过我们好吗?”
季风愤道:“你们,你们……”
阳光见下,拦下季风,安抚他,小声说道:“小心中了他们的奸计。”
季风沉住气,小声对他说道:“这一定是他们的苦肉计。”
阳光点了点头,道:“所以,我们要小心行事。”
季风小声‘嗯’了一声,对花风两人道:“听你们的意思,好像是我们把你俩打成重伤的,请问你们有何证据?”
这一问,花风两人无语了,一怔一愣,道:“这,这,这……”
阳光附和道:“既然没证据,就是信口开河,加祸于人。”
花不下灵机一动,道:“你们有吗?”
季风信心十足地道:“当然有。”
花不下伸出手来,问道:“那拿出来啊。是谁?”
季风肯定地回答:“陈彩妃!”
‘陈彩妃’?是啊,花风二人只顾嫁祸季阳两人,竟然忘记了还有陈彩妃也在现场,这该如何是好?
柳落絮这时候说道:“好!既然有证人,那把陈彩妃叫来。小丑蛋!”
小丑蛋上前道:“帮主!”
柳落絮道:“把陈彩妃请来。”
小丑蛋不敢违抗命令,道:“是!”
小丑蛋出门后,不多久,便将陈彩妃搀扶了进来。
只见她醉意甚浓,酒气熏满房间,已经站立不起。
小丑蛋便把她扶上椅子上坐下。
刚一坐下,陈彩妃感觉肚子一阵翻滚,‘哇’地吐了一地菜和水……酒气冲天!
柳落絮一看她一个温文尔雅的姑娘,怎么酗酒如命,合称这样子,实在不成体统,真不敢相信,于是问小丑蛋道:“她怎么喝成这样子?”
小丑蛋双手直摇摆,道:“我也不知道。”
柳落絮无奈,于是问陈彩妃:“陈姑娘,你怎么喝成这样子?”
陈彩妃靠倒在椅子上:“我要喝酒,给我酒……”
“喝成这样子,还喝。”
陈彩妃依然满腹伤感:“给我酒,我要酒……”
“陈姑娘,有个问题想请教一下。”
“什么事?”
“适才你有见过季风吗?还有阳光?”
“就算有吧。”
“此外还有谁?”
陈彩妃思道:“还有谁……还有谁啊?”
“我在问你啊?”
“我……忘记了。”
“忘记了?”
“难道不行吗?”
“你过来看一下,认识这两个人吗?”柳落絮说着便指了指花不下和风中人给陈彩妃认识。
陈彩妃只是瞟了他们一眼,问道:“谁啊,打扮成这般模样,在演戏吗?”
季风一听,有点急了,道:“你清醒一点好不好,我们现在被人嫁祸,你得给我做证啊。”
陈彩妃醉熏熏地道:“做证,做什么证?我不是说过了,我不能嫁给你,我要嫁给我大哥。”
季风一听她将自己喜欢她的事给抖落出来,不禁一阵脸红,尴尬之极,小声对她道:“我不是说这个。”
陈彩妃醉醺醺问道:“那你要我说什么?”
“你仔细看看他们,适才见过吗?”
“见过又如何,没见过又怎样?”
“此事关系重大,你必须当着帮主的面说清楚。”
“那就好象有吧。”
“什么好象?有就有,没有就没有。”
陈彩妃看季风很不高兴的样子:“噢,那就没有吧。”
花不下、风中人舒了一口气,得意地笑道:“帮主,您听到了吗?”
季风急了,道:“陈姑娘,请你清醒一点好不好?”
阳光见下,也坐不住了,问道:“陈彩妃,我问你,你想我们死,还是想我们活?”
陈彩妃醉醺醺地道:“什么想死想活的,我又没和你们打架,不是你们在打架嘛。”
柳落絮听得,追紧问道:“和谁打架?”
陈彩妃道:“当然是季大侠和阳大侠和她们了,两个打两个,哇,季大侠他们的功夫好厉害啊,一招就将他们打趴下了。”
柳落絮再问道:“后来呢?”
陈彩妃想了想,道:“后来,他们就怕了,后来就跑了,后来我就不知道了……”
柳落絮问道:“你过来看看,是他们跑了吗?”
陈彩妃酩酊大醉,眼前迷糊,也看不清楚,随口答道:“是,是,是。”
她这一说,季风、阳光急了,道:“你有看清楚我们把他打成这样吗?”
但柳落絮心里很不平了,道:“你们还有何话说?”
季风更急,真是气急败坏了:“她醉成这个样子,语无伦次,等她清醒后自然分晓一切。”
柳落絮怒道:“季风、阳光,我发现你们现如今越来越不听话了,是不是和风御楼学的?”
季风、阳光道:“帮主,我们没有……”
柳落絮以帮助威严的姿态对他们说道:“既然你们硬是这样,那好,本帮主明白告诉你们,之前不管风中人做过什么,我既往不咎了,一笔勾销了。不仅如此,现在不落不在了,风儿已经逐出师门,屠断魂回到军营,这三个分掌管的位置一直空着,我打算让风中人、花不下、云梦轩接任,马上就上任,谁敢不服,就是和我过不去。”
风中人、花不下一听,欣喜万分,得意的不得了,抱拳谢道:“多谢帮主。”
季风、阳光气得目瞪口呆,面色通红,季风道:“既然帮主这么做,我们无话可说。告辞!”说完,甩袖而走。
阳光见下,也怒,紧接季风,尾随其后,连基本的施礼都没行,便怒气冲冲地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