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季阳两人怒愤而去,花风两人甚是高兴,心想这次苦肉计可真没白费,原本想保住十四分坛,不让别人抢去,没想这个苦肉计一实施,不仅保住了十四分坛,还意外地得到了另外两个分坛,真是大喜之极。
两人相互各丢了一个颜色,以示庆贺。
一旁的小丑蛋看着花风二人得意的样子,心中很是不悦,乘大家不注意,也悄悄离去了。
小丑蛋出了门,开始放声大骂起花风二人卑鄙无耻,以表愤慨。
正骂着,画船载见了,过来,问道:“小蛋,你在骂谁呢?谁又得罪你了?”
小丑蛋愤怒不已:“那个该死的风中人,还有花不下姐姐。”
画船载问道:“风中人放回来了?他们怎么了?”
小丑蛋点头道:“是的。两个臭丫头合伙密谋欺负季风大哥和阳光大哥,季风大哥他们好可怜,被帮主狠狠地教训了一顿,我实在看不下去。”
“他们怎么欺负季风大哥他们了?”
“季风大哥他们根本没欺负他们,这两人就在帮主面前搬弄是非,恶人先告状,诬陷季风大哥他们。”
“帮主就这般容易上当?”
“是啊。姐姐,我感觉帮主好像变了好多。”
“怎么变了?”
“至从不落姐姐去世后,帮主就像变了个人似得,和以往不一样了。”
“可能是不落姐姐的死对她打击很大吧,所以导致情绪异常。还有一点,她是不是嫉恨不落姐姐的死是左总掌缘故,所以对季风大哥他们就……。”
“不落姐姐的死,是风中人杀的,怪左总掌什么事?”
“要不是左总掌,风中人也就不会错手杀死不落姐姐了,我想帮主多少有点责怪左总掌的意思了。况且,花不下、云梦轩又是不落姐姐的丫头,风中人又痴情不落姐姐,我想是此原因,所以帮主对他们格外的照顾吧。”
“有可能。”
“现在我不明白的是,风中人怎么就放回来了?难道赵铁军不追究他责任了吗?”
“我也不太清楚,可能是帮主担保的吧。”
“帮主保风中人?他是盐帮大蛀虫,帮主为什么要保他呢?我想不通。”
“不止你想不通,我也是。”
“如果帮主当真这么做,会引起很多人不满的,到时大家之间的分歧就大了。不行!我要告诉御楼大哥,风中人此来不善,叫他小心一点。”
“那讨厌的风中人,我恨死他了。盐帮有他在,日后就有好戏看了。不行!我要揭发这件事。”
“你怎么揭发?连帮主都不生他的气,我们算老几?”
“那至少要提醒一下御楼,花不下和云梦轩一定是把不落姐姐的死怪罪他,所以她们就联合风中人对付御楼大哥了。”
“我想这个很可能。我们是要提醒他一下,免得被他们杀个措手不及。”
“还有一点我不明白,我想季风和阳光可能知道风中人回盐帮了,为什么不揭发他呢?”
“我想可能是顾及兄弟感情吧,毕竟大家是同门,没必要赶尽杀绝。”
“我想也是。”
“况且,帮主的意思很明显,处处在维护他们,谁愿意和帮主为敌?”
“噢!可我还是很生气。”
“妹妹,别气了,我想帮主有她的原因吧?”
两人就这样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忽然,一帮弟子匆匆由他们左侧的走廊处闪过,绕过假山,向盐帮大院跑去,好似发生大事似的。
小丑蛋,画船载看见,相互对望一眼,小丑蛋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画船载摇头道:“不知道。”两人急忙跟着一帮弟子到大院去看看。
当小丑蛋,画船载来到盐帮大院时,院内聚集了很多人,他们有慕容飘逸、风御楼、满芬芳、灵墨老夫子、季风、小精灵、阳光、燕云天、萧心蕴、寒残乌鸦、连萍聚、刘仙溪、冰雪无心、柴小周、云梦轩、卓越星等人,就见大家呈半‘弧’形在风御楼周身。
风御楼手拿一张他刚写好的赈灾人员名单榜,捏在手中,愤愤不平,想怒却不敢怒,很是郁闷。
小丑蛋,画船载挤进人群,问萧心蕴道:“萧大哥,发生什么事了?”
萧心蕴对她们说道:“我们昨天赈灾募捐的事被帮主知道了,帮主很是高兴,要御楼张榜公告一下,以显示我们盐帮善意之举,谁料,御楼刚刚把辛苦写好的公告拿来挂上,就让卓越星给骂了。”
小丑蛋心中不平,一股泼辣劲就冲了上来,道:“他为什么骂?”
萧心蕴很生气地道:“他说左总掌借赈灾名义,在给自己脸上贴金,乘机拉拢人心,心怀不轨。”
小丑蛋责怪起来:“自己不去,别人去了,辛辛苦苦累了三天,公布一下捐献人的名单以示谢意,有什么错?”
萧心蕴再次解释道:“他说榜单上写的全是我们的名字,而且还在前头,心里不悦了。”
画船载也怒道:“那又怎么了?本来我们捐献的就多嘛,也辛苦啊,写在前面有错吗?”
小精灵模仿着说道:“那右总掌自己不去,也不支持,还说御楼,我们就做这点小事,你还兴师动众张榜公告,我都替你脸红’。”
画船载一听,就来气了:“逸姐姐也这么说?真是太过分了。”
萧心蕴不想得罪慕容飘逸,更不想和她撕破脸,于是宽慰地说道:“右总掌的话倒没什么错,也说的在理,无非是要我们低调,谦虚一点。”
小丑蛋也是愤怒不已:“可是,这是帮主让的啊?”
阳光感叹说道:“她可能不知道吧!”
画船载不客气了,怒气冲冲:“这卓越星刚刚才来,就这般嚣张,我得好好教训一下他。”
小精灵一想到卓越星就不打一处来,对这个人没什么好感,刚来几天,就目中无人,太放肆了,简直不把他们放在眼里,道:“是啊,御楼是左总掌,不宜和大家起争执,这样很不利于团结,所以处处让着他。不料那卓越星得寸进尺,咄咄逼人,实在过分,要不是御楼大仁大义,早劈了他了,他还以为怕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