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四带着柳红袖马不停蹄赶到京城时已经傍晚。不便再入宫,便与柳红袖来到了红袖阁京城总部。
柳红袖领着张四步入大厅,自已在次席坐定,便吩咐手下,在京城主要管事人员速来大厅议事。转头见张四还在犹豫是否主位就坐。便说道:“四弟,不,相公,你现在处在什么位置,你应该知道,妾身的一切资源,也是你的。我比你早几年混迹江湖,阅历多一点。但我希望你早点适应,作出自已的成就。我们姐妹以后全靠你了!我也想相天教子呀。这京城相比洛城沒什么大不同。你还是自已决定吧!”
柳红袖的一席话,使初入京城的张四从茫然无措中醒来。心安理得在主位落座,看着柳红袖真诚地说:“谢娘子提点,我以后会注意的。红袖阁之事,还是你为主导,我能分犹定不推脱。”
柳红袖见张四能如此定位,主次分明,并不喧宾夺主,还不推卸责任。心中大慰,终身可托。
不久,红袖阁人员到齐。满满一大厅巾帼不让须眉之人。环肥燕瘦,体态各异的妩媚娇娘居多。张四差点怀疑自已进了风月场所。真实,也差不多。红袖阁的人大多混迹风月场所,有的现在还经营着各色生意。若寻常打扮,那就怪了。
众人见过阁主,早就听闻阁主婚事。如今见主位之人,如此坦然淡定,脸色波澜不惊。便知道是谁了,有亲近的,便打趣道:“阁主,这位是哪里淘来的。如何称呼呀!”柳红袖大方地说:“这是我家相公,以后就是你们的主公啦。好生看看,不可造次!”
“我们以为以后就是我们的老公呢?”
“你是想,可阁主不舍的呀!”
“哈哈!”
第二天一早。张四与柳红袖恋恋不舍地从被窝里爬起。一夜恩爱,柳红袖显得更加妩媚功人了,多了几分女子该有的气息。柳红袖帮着张四里外收拾利索,简单的吃了点东西。提着药箱来到门外,早有内使侯者。便乘着来接的车辆,向二皇子长孙瑞的府邸赶去。
进到府里,张四一脸平静地参拜二皇子长孙瑞,没有一丝慌乱胆怯。
“草民张四拜见殿下!”
久久没有回音。
张四提高音量,再次叩拜:“草民张四拜见殿下!”
还是没有回音,怎么回事,张四抬起头,见二皇子长孙瑞正盯着自已看呢。目不转晴。
这时,一旁的黄敬原忙提醒到:“殿下,殿下。”
长孙瑞这才发现失态忙说:“平身,平身。你吃早点了吗?””
张四也吃一惊,这皇子怎么啦?难道是病的,一见面当朝皇子问平民吃早点了吗?忙小声回应:“草民吃过了!草民现在可诊治吗?”
“好,开始吧!”长孙瑞笑眯眯的看着张四说。心中暗道,还真有几分长姐的模样,这不亢不卑的性格也和长姐一般无二。
分主次坐下,张四一边切脉,一边仔细打量眼前的这位雍容华贵的二皇子。面色暗黄,印堂有些发黑。感觉不到皇家的威势,反倒有几分亲近感。张四忙自责。自已忽然之间多了攀龙附凤的思想。忙调整心态,仔细诊断。
“殿下,最近服过什么药?”
黄敬原连忙回答:“御医开过些补益的方子,可有疑问?我叫人拿过来!”
“好!”
很快,药方单子送过来。
张四仔细一看,忙又复诊一遍,又开口道:“方子没有问题,对症。可却有中毒迹象!”
“什么?”众人大惊。黄敬原小心翼翼地说:“切勿信口开河,小心祸从口出。要出人命的。”
长孙瑞摆摆手:“依你看法,可有证据?”
张四沒有任何慌乱,面不改色道:“草民远在千里之外,奉旨进宫,初次相见,岂敢胡言乱语。草民从脉象和殿下表象印堂微微发黑诊断为中毒迹象,此乃慢性中毒,非一日可为,可否命人取来药样及残渣。”
长孙瑞微微点头:“准了,快些取来。不可声张。”
黄敬原马上照办。不一会,药样,残渣均拿来。
张四亳不犹豫端起碗来仔细一看色泽,无异。马上又喝了一口含在嘴里未咽下。忽然脸色突变,马上吐了出来,接着又持银针察看药渣,仔仔细细地像是在找什么东西。众人皆无语,生怕惊动了什么打挠了专注的张四。
张四终现笑意:“找到了,原来是它,此物是有人故意混入其中的。形状与原药物一般无二,寻常药师不刻意分辩,也看不出来,但此药性与其它药物长期服用,必会中毒,还会让人……”
黄敬原不待张四说完便急忙问道:“可有解?”
张四信心满满地说:“有解,三到五日可慢慢化解,然后再调理一下受损脏腑,便可痊愈了!现在我先帮殿下清理一下体内余毒”。
调整二人坐次,张四双掌印在长孙瑞后背。运功渡气,长孙瑞感觉周身暖洋洋的,忽然两股热流在体内循径行走……突感不适,张囗吐出一滩恶臭之物。顿感舒服。
“好了,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