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禾和陶冶对视了两下,抛下许妄他们,温禾赶紧冲上边边儿,储存足了气,跟着实验一中的人一起大喊一句,“陶哥哥加油!!!陶哥哥必胜陶哥哥牛逼!!”
被温禾那么一喊,整个场子的人都热血沸腾起来了。
“哇啊啊啊啊啊!!陶冶给老子冲他吗的!!打爆十七中那帮小兔崽子!!!”
“陶哥哥给我冲!!!哇啊啊啊啊啊啊啊不打爆十七中我就打爆你的头!!”
“陶冶!陶冶!陶冶!陶冶!陶冶!”
温禾“……”算了吧,太像动物园了。
然后下一秒的温禾,“陶哥哥加油!!!”
温禾喊的其实挺大声的,抬起手举着喇叭喊的,陶冶一看见就皱起了好看的眉头,这他吗那个龟孙子选的啦啦队衣服一抬手肚子都露出来了。
被他逮着了得说一顿才行。
得,算了。
就冲着刚刚温禾那声陶哥哥,陶冶顿时间热血沸腾了。
后面跟打了鸡血似的,此时此刻两队的比分是40:40也就是说他们俩队现在是同分了,而且剩下来的时间不多了他们必须速战速决,如果拖的话只有加时赛了。
“传球!”陶冶说了一句。
球到了陶冶的手上。
砸的陶冶手腕有些疼,他微微
想来想去就冲着温禾刚刚那句陶哥哥,陶冶身子微微一挺,篮球从他的手中飞了出去,形成一个完美的弧度,“哐当——”一声响起,陶冶中了一个三分球。
裁判吹哨,比赛结束。
实验一中43:40赢下十七中那下校篮第一。
十七中最后接到球的那个男生也许是因为输了心情不太好吧,拿着球重重的往地上摔了一下,球被地板反弹直接飞了起来然后摔下来。
在地上反复了好几次。
一场下来陶冶的手也是撑的够厉害的了,最后陶冶看了眼刚刚那个想要泡温禾的男生,然后最后给他做了一个口型,他的口型现在是“——菜鸡。”
不愧是陶冶,拽王就是拽王。
输了球的十七中那帮人瞬间也就开始内讧了,不过这跟陶冶他们没有什么关系,戚年突然觉得也许自己转学本来就是个不错的选择。
如果没转学的话,他应该也会跟他们那边一样挨着骂。
戚年一个激灵,碰到伤口了,“我草,我的伤口,这真TM疼啊。”原来是程度的手轻轻的碰了一下他,“程度你干啥啊?谋害我??”
看比赛结束温禾就跑了,留下许妄几个人坐在原地,林宛宛看了眼温禾离去的背影,“啊,我们禾禾还真的是非常适合做别人的女朋友啊。”
许妄咬咬牙,“屁,明明就是当兄弟了。”
林宛宛“啧啧啧”了几声,“我看啊,我觉得我们禾禾和那个她同桌真的非常的搭,他们两个我说都觉得他们两个身上都有一种夫妻相的感觉,你说这是不是就是天命啊,”林宛宛拍了拍许妄的肩膀,“兄弟你没戏了。”
许妄看了眼陶冶。
就这小白脸有什么好的,还不是看上温禾的样貌了。
陶冶走上来,周围一圈,又没看见温禾,顺口问了一句旁边的许妄,“温禾呢?”
许妄打发打发陶冶,“说去那个什么保险柜那边给你找点东西了,真是的,自己没眼睛看嘛……”
旁边的林宛宛“……”
怎么感觉这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可以擦出火花来啊。
也许是情敌见面分外眼红吧。
陶冶含糊的说了句谢谢,然后转头就朝着刚刚温禾离开的方向走了,林宛宛觉得,就凭着许妄这张嘴,和人家温禾吊不拉叽的同桌比,人家同桌已经是完胜了。
温禾踮脚,看了一圈。
没瞅见陶冶的编码,草了。
她的身高不够,是个硬伤。
“001、785、956、884怎么没有105啊,陶冶的东西是没有放在这里吗。”温禾抬着头,然后嘴巴里一直在小声嘀咕着,突然从后面走进来个人。
温禾转头看了眼,原来是陶冶。
陶冶把她堵在角落里,正面对着她,然后把头伸下来埋在温禾的颈窝那里,他的呼吸洒在温禾的颈窝上面,温禾觉得有点痒痒的赶紧。
“诶?你怎么了?手疼的不舒服吗,上场之前就说了,让你不要去了嘛,你还非要去,一个奖杯,高三的时候如果能参加的话你再去嘛,手要是实在疼的厉害的话,我就带你去医院看一下吧,手也是挺重要的。”陶冶突然埋头过来,有点吓到温禾了。
“没事,奖励我休息会儿吧,有点累。”
“嗯?”
“温禾,我今天有点儿累。”
温禾含糊的应了一声“好”。
……
学校篮球队的比赛算是打完了,获得了第一名,校运会也跟着举办完成,许妄他们因为还有事情要办也就没在B市留多久,还住了一天两天就回去了。
日子一天一天飞逝,眨眼间就十一月初了。
B市的十一月秋天还算是比较凉爽的那种,不过比之前冷上一些,天气温度转化的快了,不少生病的同学也就接踵而至了。
温禾耷拉着脑袋趴在桌子上,提不起精神。
没错,温禾就是那批感冒的同学的其中之一。
温禾以前身体素质忒好了,天天上房揭瓦都不带踹气的那种,还不是因为被揪着跑步,不过来了B市以后温禾就懒洋洋了许多,跑步什么的基本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除了早上的跑操和体育课以外,温禾还真没怎么动过了。
陶冶看了眼温禾这幅病殃殃的样子,也不行吧,他同桌平时都不是这样的,他同桌平时都是一副生龙活虎的样子,这会儿太安静了也太不适应了。
陶冶伸出手去摸了摸温禾的脑袋,怎么那么烫。
“这怎么就天气突然降温了,你还就感冒起来了,不是我说你们女孩子的身体啊真是要多多锻炼了。”陶冶嘴巴里吐槽着,身体十分诚实的拿着钱准备下学校楼下小卖铺去给温禾买药了。
半个课间过去了,陶冶总算是回来了。
问人家老板要了杯子,给温禾冲了药。
拿起发烧贴往温禾的额头上面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