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橘白打球的这个男生上厕所去了,橘白自己练着,有人凑上前,“妹妹哥教你打球?”
橘白转头看着说话的人,眉头一皱这个男的胖乎乎的油头肥脑。
要是教他打球的男生看起来不像好人,这个人橘白肯定他是个坏人,“不用了。”继续玩起球。
这个男生一把搂住橘白的腰抓住橘白的手,奸奸的笑了笑,“妹妹打球不是这个姿势。”
唐惊暮气呼呼的冲过来。
橘白瞬间犯恶心了,特别大的力气挣脱出来,大声恶狠狠的说,“你干嘛。”
唐惊暮赶来时橘白已经把人推开了,死死踹了一脚这个油头肥脑男的,油头肥脑的男生瞬间变脸,居然有人踹他!
对唐惊暮飙了许多脏话,拿起手机打电话,“死去哪里了?给老子过来!”
贺朽欲跑过来看见橘白对着垃圾桶呕吐着,拍了拍橘白的背,眉头紧锁担心道,“怎么了?”
唐惊暮看橘白呕吐着不知怎么的他心里非常难受,暴脾气上来开打这个油头肥脑男。
油头肥脑男也不是好打的主要肥,打起架来熟门熟路的看起来没少打架。
油头肥脑男小弟过来了六七个小弟围着唐惊暮打了起来,唐惊暮挨了不少打,这几个人一看就是常常混迹于打架窝里的。
油头肥脑的男退出战场,说道,“给我死死打。”摸了一下自己的脸,“这小子敢打老子看来不想活了。”
有不少人围观也有不少人害怕逃走了,橘白缓了点过来转身看。
瞬间呼吸有点上不来了,睁大眼睛不敢相信,唐惊暮被好多男的打的躺在地上,见了不少血。
秦燚站在这里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局促难安,拦都拦不住唐惊暮人就冲过来了,逞一时快活。
这么几个男的一看就不是好惹的,年纪看起来都挺大的肯定打了不少架。
围观的人议论说这几个人是这边的地头蛇,老少都欺负。秦燚脸色一阵阵白,掏出手机准备报警,有人抢了他手机过去,“哥,这里有人要报警。”
油头肥脑男走过来,把手机拿过来看,“嚯,弟弟闲事管的够多啊。”猛的把手机摔了,拍了拍秦燚的脸,“别多管闲事。”
秦燚此时觉得唐惊暮就是引火烧身,怕是以后逃不过这些人针对,他非常焦灼却也无奈。
走过去看唐惊暮还在抵抗,油头肥脑男大声道,“没吃饭?一个人都打不乖?都给老子死死打。”
果然这些人不要命的和唐惊暮打了起来,橘白已经哭了因为唐惊暮被打的太惨了,身上到处都是血,围观看戏的人也越来越少了。
猛的冲进去使劲推开打唐惊暮的人,两个人被推的差点站不住。贺朽欲干着急正要冲进去,其他人有防备了用力把橘白推出去。
砰~橘白被这几个狗崽子推的撞到玻璃上去了,大量血瞬间流出,没几秒两眼一闭晕倒了。
贺朽欲冲到橘白身边歇斯底里的喊着,“橘白。”脑袋瞬间空了,流着泪用手捂住橘白流血的地方,用另一只沾的血比较少的手拨打120。
被人打着躺在地上痴痴看着橘白,眼睛一眨一眨的滴落出了一滴眼泪。唐惊暮本没有打算要使出刀的,全身力气都抽干了,心一横猛的站起来拿出放在口袋里的削水果刀。
抓住一个人不太熟练的把刀架在这人脖子上,打架的人瞬间都住手了,看戏的人呼吸都屏住了。
低下头问这个人,“想死吗?”
这个人紧张到说话结巴了,“不,不,不想。”
抬起头,尽量不表现自己快要虚弱的倒下去了,眼神凶狠的瞟着这些所谓的小弟,“他不想死,你们想他死吗?”
六七个男的都看向他们所认大哥,油头肥脑男也挺害怕的打了这么多架也没人拿刀架在任何一个人的脖子上啊,“你想怎样?”
被唐惊暮把刀被架在脖子上的人眼睛瞟着向油头肥脑男,身体一抖一抖的似乎已经站不住了,声音一颤一颤的,“哥,救救我啊。”
唐惊暮带这个人转身正视这个油头肥脑男,“等她醒来给她磕头道歉。”指了指在他身后的橘白。
贺朽欲不可思议的抬起头看了看唐惊暮,她从来都没有觉得唐惊暮这么耀眼帅气过。
秦燚跑到贺朽欲身边,拿了好多纸给贺朽欲让她拿纸包住还在橘白大量流血的头。
油头肥脑男呵了一声,“你他妈说什么可笑的笑话?”
唐惊暮此时什么都不怕,也没有拿出刀的畏惧,把刀放在这个被他挟持人的脖子上,“我天不怕地不怕大不了一起死,我和他死了你们应该算帮凶吧?”
被唐惊暮挟持的人感觉到脖子一凉,害怕到哭了出来,“哥,我求求你救救我,救救我。我在你身边呆了这么多年,从读书时我就在你身边你看在我跟了你这么多年的份上我求你同情同情我,救救我,我求你了哥。”
油头肥脑男看到了他小弟脖子上出血了,又被说的一番话有点触动,深呼吸一口气,“行,算你小子狠,你说的老子照做。”
“行。”唐惊暮把人松开,把刀折叠起来,“我既然能这么爽快把人放了,不照做的话你和你这些人小心点。”
被唐惊暮拿刀架在脖子上威胁的人摸了摸自己脖子,大声的哭了起来,“流,流血了。”
打架的人听到救护车吓了一跳,肥头油脑说道,“你只说了道歉可没说闹到局子,我们就先走了明天我在这里等你。”说完扯走这个脖子流血的小弟,身边的小弟也急急跑走。
唐惊暮眼睛一睁一闭,使命坚持住不能让自己闭眼,转身看了眼橘白就晕倒了。
橘白缝了十二针,无性命之忧,听到医生这样讲贺朽欲松了一口气一下子瘫坐到地上了。
秦燚连忙走过来扶起贺朽欲坐到连排座椅上,抬头看了看是秦燚这感觉怎么这么像是宋灼呢,她好想抱抱宋灼啊,“唐惊暮怎么样了?”
“情况不太好,脚骨折,手脱臼,头部缝了十六针,身上轻重的皮外伤都有。”
迷迷糊糊橘白瞬间清醒了,贺朽欲赶快起身扶住,“你要去哪里?”
“找唐惊暮。”橘白起身离开这张移动床,看这里特别大好像是付费的地方,有不少人坐在这里等待。年轻就是好缝了这么几针橘白一点感觉都没有,只是有点虚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