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惊暮一觉醒来发现自己浑身疼,睡的落枕了,腿骨折了动也动不了。试探式的要翻身,头缝了针不敢猛翻,动着动着见橘白在门外瞬间不动了。
三人走进这间四人住的病房,刚在门外贺朽欲还听见病房里有人讨论说一个小伙子怎么伤的这么严重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贺朽欲拉了把椅子扶橘白坐下,唐惊暮特别想问橘白头痛不痛难不难受由于之前两人闹了那么严重的不愉快,话又止在了喉咙间。
见大家都沉默住了贺朽欲关怀的问,“难受吗?”
“还,还好。”唐惊暮太久没说话声音都有些沙哑了。
橘白急急忙忙来找唐惊暮想问好多问题,一进来看到唐惊暮高冷不想和她说话的样子,想说话被自己硬生生憋回去了,她在等。
等唐惊暮随便和她谁一句话,等唐惊暮看她一眼,可一个眼神她都没有等到,坐在这里两人谁都不舒服。
起身走出去,贺朽欲不明所以的跟上正走出去的橘白,紧张的问,“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了吗?去看下医生吗?”
橘白摇头坐到走廊的椅子上,“我和他好像没什么好说的了,也不知道他为什么在游戏厅里,他打那个人不知道是不是为了我,要不是为了我我这样说显得我好自作多情啊。”
贺朽欲不懂,这有眼的人都看的出来是为了橘白啊,“是为了你。你晕倒后他拿刀对着一个人的脖子说等你醒来后油头肥脑必须给你下跪道歉。”
“拿刀对人脖子?”
“嗯。”贺朽欲看橘白似乎不太敢相信,要不是她亲眼所见还会觉得别人在吹牛,唐惊暮是真的敢啊。
橘白猛的起身走向唐惊暮的病房。
宋灼今天收工早,剧组的人想要一起吃个饭便来问宋灼要不要一起,想都没想就拒绝了主要是想回家倒头就睡。
让身边的工作人员都先走了,因为他卸个妆也要很久反正也没事还不如他们早点下班自己打车回去。
一出化妆间人差不多都走了所以格外的安静,宋灼听见了说不清楚的声音不知道是从哪里来,向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
走到走廊很偏的地方看见一女生的背影人在动来动去,宋灼再三确定这是这部戏曲剧的女三。
两人话都少没说话几句话,宋灼正要走这个女三正好转身瞬间尴尬了,心想怎么还有人在身后。
宋灼尴尬的挠了挠头发,“不好意思。”
大方的笑了笑,“没关系,多的是人看过我练功。”
“练功?”
“对啊,我是戏曲出身的,我都没演过戏导演挖掘我来的,要是不练功我师傅知道我退步可得说我了。”
这戏都拍到一半多了宋灼真不知道这人是戏曲出身的,只听人说她要唱要跳的戏份没用任何替身全是自己完成的,“打扰了你继续,我先走了。”
“嗯。”发现自己说的有点多了,看来一提到和戏曲有关的东西总是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