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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A区门口和那男人干了一架

  在家修养两天,席察睿终于要继续上学了,席察睿长舒了一口气。

  倒不是因为学校比家里轻松,只是每天在姐姐眼皮子底下训练,总害怕做得不好会让姐姐失望,以至于训练时候都是忐忑的,不敢看姐姐的目光。

  A区特训部。

  “你来了!”刚踏进校门,一道欢快的招呼声就撞了满耳。

  抬眼,是那天跟席察睿打架的孩子。

  这孩子叫傲从,比席察睿高一个年级,今年六岁,背景不详,大概率是某家隐匿了身份放在这里历练的少爷。

  “等我呢?”席察睿欢喜地跑过去往他胸膛锤了一拳。

  “路过!”傲从一脸你想多了的表情,也捣了他一拳,“瞧你的,打个架养了两天,娇气!”

  席察睿红了脸,有心想要辩解最后却咬咬唇没说出口。他能说,不是他借故不想上学,是姐姐心疼自己硬扣下来的吗?

  “你伤好了?”席察睿看他这神气样儿,反问道。

  “没呢!”傲从一把掀开衣服,身上都是前两天席察睿一拳一脚踹出来的青紫淤伤,却混不在意地咧嘴笑着,那意思就像在说这点儿疼管它作甚。

  然后混不在意的傲从,就直接被阴沉着脸拧着眉毛的席察睿揪去了医务室。

  “诶,诶,席察睿!放开我!”傲从拼命想要从席察睿手里拯救出被扯得通红的耳朵,踉踉跄跄被席察睿拖着走。

  席察睿一脚踹了过去:“安分点!”

  这人真是的,受伤了也不知道处理,自己一身伤都快好了,他的反倒更严重了。

  医务室,烧酒搓身上的青紫,傲从疼得龇牙咧嘴,席察睿横了他一眼,手上搓得愈发狠了,嘴上却淡淡一句:“娇气!”

  傲从:“???”

  傲从:“!!!”

  “艹席察睿你公报私仇!”

  傲从顿时朝席察睿扑了过去,手脚并用拳打脚踢,席察睿咯咯笑着,奋力把这个玩意儿从身上揪开。

  席察睿和傲从肆意打闹着,和这个兄弟在一起的时候,他才感觉自己还是5岁,还是一个爱玩爱闹爱疯的孩子。

  也许,傲从也是这么想的。

  在遇见席察睿之前,傲从在学校里没有朋友。不是因为他性子多差,也不是因为别人不想跟他做朋友。

  傲从年级第一,甩第二名十八条街。

  虽然他的资料平平,没有什么背景,但任谁看一眼都知道那资料是份假的,而且连A区都查不出他真正的背景。

  没有背景才是真正的背景,试问谁有那么大的能耐能伪造一个假身份却任谁也查不出破绽的?这其中需要打点的关系一个小家族轻易都承受不起。

  这其中的厉害与玄奥不言而喻。

  这么一个厉害又背景神秘的人,怎么会没有人想和他做朋友呢?只是傲从一向不屑与和他们做朋友。

  是的,不屑。

  他们身上没有傲从欣赏的那种嗜血的疯狂,没有难驯的野性,没有那股子狠劲儿。

  傲从每每看他们不痛不痒地训练,都感觉像白开水一样寡淡无趣,简直看不下去。

  直到那天他看到席察睿,看到他酸沉得不住颤抖的双腿,看到他眼里的倔强和孤傲,那眼睛里难驯睥睨的神情,活像一匹月下孤狼。

  傲从一下子就被其吸引了,愣怔了,好像被什么东西猛地砸了,总之言语不能形容他心中那一霎的震动。

  他瞬间决定,他要和这个孤狼一样的少年做朋友,他要和他成为朋友,成为兄弟,刀山火海,前路无忌。

  傲从故意没命地跑了一圈又一圈,跑到风灌了满腔,跑到腿再也没有一丝力气,跑到肺叶刺辣辣地疼,像火烧一样,针扎一样,疼得恨不能把肺子直接切除掉,就是为了引起席察睿的注意,得到他的欣赏。

  万幸,席察睿确实注意到他了,眼含赞佩。

  傲从跑完忍着双腿穿来的无力感,步伐稳当实则忐忑地走过去和席察睿说了第一句话:“你,我佩服!但是你别抖,扎稳了!”

  甚至怕火力不够还踹了席察睿一脚,嚣张地咧嘴一笑。

  古人说,不打不相识嘛,他要挑衅他,他要激怒他,并且,他成功了。

  席察睿二话不说和他干了一架,直打得两人都鼻青脸肿一身青紫,昏天黑地,才算畅快。

  自那之后,虽然两人都不说,但已经认准了对方是兄弟。

  兄弟之间,拳头说话。

  新的一天训练开始,从早上的体能训练,接着基础知识科目、经商,接着又是体能训练。

  遵循着姐姐的教诲,席察睿绑了沙袋扎马步,专挑上坡路跑步,怎么狠怎么来。

  傲从不甘落后,也学着他一样拼,玩命儿训练。

  结果两小屁孩儿一天双双累晕过去好几次,教习都看不下去劝他们循序渐进,两个小屁孩儿还都一个倔强样儿,听见了也当没听见。

  后来教习不放心,直接从医务室请了一个医生过来,时刻监测他们的身体状况。

  这股子狠劲儿,真叫人胆战心惊。

  话说,天色渐渐完了,艳红的夕阳霸道地占了半边天,晚霞如飞。

  乌斜终于忙完了手头的事务,灌了口茶卷了件衣服就往A区赶来。

  这两天,乌斜被不按常理出牌的简氏集团搞得焦头烂额,手头一大摞一大摞文件要过目签名。

  古代皇帝的奏折都没这么多吧?乌斜暗自解嘲。

  紧赶慢赶,今天总算把堆积的文件都忙完了,看着是傍晚时分,马上就是A区放学的时间,乌斜匆匆就往A区赶去。

  老友啊,多年交情,却不借一人,这样绝情,又是何故?

  乌斜的眸光暗了暗。

  一路飙车到A区,在一声凄厉的急刹车声中,乌斜一身笔挺西装,迈着大长腿下了车。

  看表,时间正好,正好放学。

  一辆辆劳斯莱斯、法拉利等等在A区外排成长龙,一条路上竟没有一辆不知名的车,也没有一个不合时宜的人,全都着装得体,言谈举止风度翩翩。

  这是贵族才来得起的地方。

  眼见着一群放学的孩子哀嚎着从学校里像逃洪荒猛兽般,从学校里逃出来,跳进自家车里,乌斜摇头失笑。

  这些他们拼命想逃开的,到他们长大之后,却又是他们最怀念的地方,最想回到的过去。

  世事如此,无不透着捉弄。

  忽然,一个疯跑的孩子装了他满怀。

  体重的优势,他步伐丝毫未退,身形平稳,那孩子却一屁股跌了下去,双手在背后反撑着地面,愣怔了。

  粗糙地面,划拉一下,掌心里擦破了点皮。

  一阵阵惊呼声中,男人身后忽然跑出来个女人,一身身黑色,扑面而来的街头风。

  女人一下子抱起那孩子,上上下下检查了一遍,除了手心擦伤没有什么其他的问题,这才把一颗心放回了肚子里。

  想了想又有点恼怒,抓过那孩子摁在膝盖上抬手一巴掌就打在他屁股上:“怎么这么不小心啊!”

  这孩子就是席察睿,女人就是简时。

  席察睿又愣了一下,霎时羞红了脸,头顺势埋在简时怀里死也不起来。

  居然……居然被打屁股了,好羞耻……

  这真的不是他的错。他算好了和姐姐之间的距离和路线,算好了和旁边人的距离以及周围人行走的方向。

  明明不会有人撞上的!谁知道这个男人忽然转了方向想他这边拐了过来,他一时没刹住才装了满怀……

  真的不怨他嘛。

  简时也不是傻子,自然看出了这个男人别有目的,甚至可能就是冲席察睿来的。

  也正是因为看出来了,所以简时才生气地打了席察睿那么一下。

  这要是对方不怀好意,但凡对方手里有把水果刀,这一下子撞上去直接命就没了,能不让人担心吗。

  “站起来,待会回家再教训你,”简时瞪了席察睿一眼,给他拎到了身后。

  席察睿脸依旧红得似是能滴出血来,躲在简时身后头也不好意思抬。

  简时望向那男人,西装笔挺,丹凤眼,刀削面。

  丹凤眼,刀削面!

  简时:“!!!”

  这就是那天电梯里遇到的,后来又和自己竞价拍崽子的男人!

  简时心里一阵后怕,又一阵庆幸,还好刚刚崽子倒摔了出来,要不然落在这个男人手里指不定会出什么事儿。

  此刻男人正惊诧地看着这一大一小,丹凤眼里满溢的意外。

  谁能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他们!

  这孩子在这里上学?哦对了,上次派去的那两个监视简时和席察睿的,好像是给自己汇报过这事儿,但是公司事情太多,不及细想,一时就给整忘了……

  “乌斜!”简时紧紧地盯着乌斜,叫出了他的名字。

  乌斜丝毫不意外,自己都和简氏集团斗了那么多天了,简时要是还认不出自己,那岂不是太对不起自己这些天的焦头烂额了。

  “我没有恶意,只是想看看这个孩子……”不等简时质问,乌斜已经先解释了起来。

  “看屁,你家孩子?这里那么多小孩儿,做什么非要看他一个!”简时直接爆了粗口,凶狠地盯着他,就像老母鸡盯着一只会抓小鸡的老鹰般。

  乌斜皱了皱眉头,心里的那股感觉更强烈了,那股感觉拼了命地诱惑着自己向席察睿靠过去、靠过去。

  乌斜盯着席察睿,一边心不在焉地回应着简时:“不是,我真的只是单纯地想靠近看看这个孩子。”

  简时:“!!!”

  简时拉着席察睿又退了一步,心中危机感大盛,低头告诉他待会听她命令什么都别管赶紧跑到车上去。

  席察睿不明所以但还是顺从地点了点头。

  两人商议已定,在乌斜又往这边迈进一步的时候,简时一个手势,席察睿一边呼喊着救命啊,一边没命地向车上跑。

  而简时则一个侧踢和乌斜直接赤手空拳地扭打了起来,拖延时间。

  乌斜脸色难看地看着欺身而进手脚并用招呼自己的简时,毫不费力地格挡着。

  虽说毫不费力,但也确确实实被拖住了。

  幸亏他没认真打,简时也不恋战,虚晃了一招甩开他便也跳进了车里,“乌拉”一声一溜烟开远了。

  乌斜:“……”

  乌斜失笑地摇了摇头,自己这么可怕?

  还有,这是法治社会,慌什么呢?难不成我还敢动你们一根毫毛不成?

  然而这细细碎碎的嘀咕,最终只在一片晚霞些许清风中消散了,似是什么都没留下。

  简时和席察睿已经走远了,听不到他的话,听不到他话语里的嗔怪和宠溺……

  两个不期而遇的人已经在跑路的路上了,乌斜这才想起来自己来这A区是有正事儿要办的。

  只是看到简时这样儿,乌斜又忽然不想找回场子了……被揍了就被揍了吧,在简时手上,吃亏也幸福。

  要是方青潇在这儿,听到这些心里话,肯定大骂:“我们的钢铁直男终于弯了!”

  乌斜进去A区,找到了正要下班回家的老友,问及借人的事情,老友贴耳说了几句什么,乌斜默不作声地点头会意。

  就说嘛,多年的交情,男人之间的感情,再怎么说也不至于那么塑料。乌斜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两位老朋友又互相聊了些其它的话,无外乎“生计”、“事业”和“钱”。

  之后乌斜便回去了,没有再提借人的事儿。

  折在这个女人手上,心甘情愿,场子,不用找回来了。

  夜,洗漱过后,乌斜躺在床上,却辗转难眠,这个女人,真吸引人哪,叫人魂牵梦萦的。

  而现在的简家,还有一个人辗转难眠,那就是席察睿。

  席察睿回来就被简时训斥了一顿,简时给他讲清了其中利害关系,告诉他刚刚多危险,严肃地叫他下不为例。

  席察睿也意识到自己有些莽撞了,可还是委屈得不行,水汪汪的眼睛可怜巴巴地望着简时,叫简时也不忍心过多训斥。

  洗漱过后,简时抱了他哄他入睡,婉转的睡前故事依旧那么唯美。

  到澎湃的时候简时的声音铮铮有声,倒舒缓的时候轻如羽毛,念到小女孩的台词便是清亮的小女孩音色,念到乌鸦的台词时便是干瘪扁扁的音色……

  变化多端,就好像……专门练过一样。

  “姐姐,您的声音真好听,”席察睿已经睡意模糊了,含糊不清地咕哝着,“还有啊,姐姐今天真帅,要是有一天,要是有一天察察也和姐姐一样打架那么厉害……就好了。”

  喃喃如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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