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酒会差不多消散的时候,陈子言和木晴早已经喝的醉熏熏的了,尤其木晴,站都站不直。
这一晚上,他俩净被灌酒了。
“你还能站起来么?”
“陈子言我跟你说,我。。”
“行,我知道了!”
木晴“。。。”我说啥了,你就行了?
“你别往我这边靠,我拿下房卡!”
陈子言历经千辛万苦终于要把房门打开的时候,屋门打开了。
“你怎么在?”陈子言皱了眉头。
苗延慧有些兴奋又有些害怕,这也是她第一次这么大胆。
“哦,我帮哥您把姐扶进去吧“
陈子言稍微把搂进了木晴,躲过了秒宴会的手“多谢,我扶进去就好!”
苗延慧紧忙让开了位置,跟在陈子言的后面。
“哥,今天上午我跟姐去了游乐场玩,下午就没走,帮姐一块儿收拾收拾。哥你给姐送稿子的时候我也在。”
陈子言把木晴安置好,解了领带了,才看向苗延慧“多谢,薪水我会按照市面的价格支付给你,现在有些晚了,你先去客厅坐一会儿,一会儿我让我的司机去送送你。”
“我,我没事的,我今天晚上可以留下来,照顾哥,嗯,还有姐,你们都喝醉了。”苗延慧还在挣扎。
老实说,耍手段接近他的女人其实也有,这样的伎俩并不高明。
陈子言扶了扶额角,有些无奈,他不太擅长跟女孩打交道,既害怕她会因此失了面子,又怕给她的信息不全面,让人难受。没有办法,他又重新穿上衣服带苗延慧下去,嘱咐了司机,便上了楼。
浴室里,水龙头唰唰放着水。木晴裹着浴巾从主卧里出来,到吧台倒了一杯水,仰头便喝。
今天这个酒会是她20多年来参加的最累的一次就会,一晚上什么都没吃,尽被灌酒了。导致她现在满身酒气不说,肚子也饿了。
她刚刚泡了十多分钟的澡,口干舌燥,难受得很。正在此时,传来一阵敲门声,她便端着杯子小跑去开门,由于地板上还有水渍,她又跑得太急了,狠狠地滑了一跤,四脚朝天。木晴觉得自己的尾骨应该摔碎了,痛得龇牙咧嘴。她需要求助!
“啊!好痛!”
门外陈子言听见了一声巨响,心下一震,急忙敲门“木晴,怎么回事,你没事吧!”
木晴艰难地爬到客厅,给陈子言开了大门。
木晴乖巧地趴着。她知道她终于有救了。陈子言隔着浴巾用手指戳了戳木晴尾骨。木晴忍不住脸红起来,偷偷瞄了一眼陈子言,只见陈医生的神情很淡,目光注视着她的尾骨位置,并未觉得木晴伤到的位置很尴尬。大约是木晴的眼神过于强烈,陈子言的目光转向木晴,两人不期而遇地对视了。
木晴更加脸红了,立即缩着脑袋,把脸埋在地板上。
“尾骨应该没大碍,可能摔得太厉害。你能自己站起来吗?”
木晴动了一下,倒是没刚才那么疼了,似乎能站起来。木晴费了好一阵周折,强忍着痛站了起来。木晴一直朝陈子言道谢
陈子言不经意地扫了一眼木晴的着装。木晴顺着陈子言的目光扫了一下自己,见自己只裹着浴巾,惊慌地双手抱住自己,脸烧得都快熟了。
陈子言轻笑。
木晴感觉自己被嘲笑了,皱眉问道:“你笑什么?”
“没什么。”
木晴“。。。”你当我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