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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黑色文件夹

席爷小祖宗又野又飒 北故鸢 2641 2024-07-11 09:38

  陶安然盯着手机看了会儿:“陈梦老师。”

  “嗯,比赛结果怎么样?”

  陶安然声音有点低:“……第四名。”

  “已经不错了,人外有人,第一次参加能取得这种成绩,正赛的时候稳住就行。”

  陶安然边听着边往酒店走:“我记得了,陈梦老师。”

  微博上,全是大赛的消息,尤其今年国内有人进了国际总决赛。

  一眼看去,都是对陶安然的吹捧。但是她看着,那些大剌剌的第四名刺得她眼睛生疼。

  她也没回复,房门关得很响。

  连着好几天,陶安然连陶舒禾影子都没见着。

  晚上,陶安然踌躇着,敲响了陶舒禾的房门。好久都没有动静,她刚想走,房门从里面被打开了。

  “什么事?”

  “姐,没什么,这几天没看见你,以为你回去了。”陶安然观察着陶舒禾的表情,想起微博里那些关于她的话题,企图从陶舒禾脸上看出什么嘲讽之类的表情。

  第四名又怎样?不过就是一个预备赛而已。

  “没回,你可以走了。”陶舒禾神色冷清,想关门,被陶安然伸手抵住。

  “又怎么?”陶舒禾嘴角拉直,带出明显的凉意。

  陶安然往里面扫了一眼,除了一些护肤品,就只有一个黑色的文件夹放在桌面上,房内有些空:“姐,我能进去坐坐吗?挺无聊的。”

  “我不是来陪聊的。”陶舒禾说完没做停留,反手关上门。

  陶安然惊了一下往后退了半步,随后听见了落锁声,干脆利落。

  她咬咬牙,看看到时候她陶舒禾还能不能那么嚣张。

  第二天,陶舒禾出了门,今天的天气难得不错。

  陶舒禾穿着一件简约的白衬衫,微喇牛仔裤,脚上踩着一双黑色细高跟,拉出腿部过于流畅的肌肉线条,又细又直。脸上的墨镜挡住了大半张脸。

  她沿着大礼堂外面走,抬头就看见空中飘着一个五颜六色的风筝,映着蓝天,惬意舒适。

  陶舒禾转弯绕过去,是一片大广场。

  人还不算太多,风景倒是不错,徐徐的微风刮过来浇熄了夏天的燥意。

  陶舒禾在树底下的木制长椅上坐下,看着往来的人和奔跑追着风筝的孩子,这个天气也着实是放风筝的好时候,远处就是富丽堂皇的易普兰大礼堂。

  她感觉到有人靠近,将视线从远处拉回来。

  眼前的男人一身西服,里头的白衬衫解开了领口的两颗扣子,领子稍稍竖起,随性又浑身透着贵族的气息,他将礼帽取下,掩住衣襟,行了个礼。嘴里是一句优雅的F国语。

  ——迷人的女士,你很漂亮。

  陶舒禾微微颔首,弯唇一笑,流畅又大方地回了一句。

  ——谢谢。

  男人将礼帽戴上,笑了一下,离开了。

  陶舒禾身子往后靠,左手手臂向后搭在椅背上,脖颈后仰,锁骨的形状愈加明显,双眸慵懒地眯起。

  平和静谧的时光没持续多长,就被混乱的尖叫声打破。

  陶舒禾睁眼,不清楚状况,盯着人群往一个方向聚拢。人群越来越多,中间有一个男人,穿着简单的白色上衣黑色长裤,正疏散着人群。

  地上隐约躺着一个人,约莫是个小男孩儿。

  陶舒禾起身,快步朝那走,高跟鞋踩在地上掷地有声。

  “让一让。”

  众人陷入一片焦急中,神色慌乱,闻声转过头,看见一个美得极不真实的女士走过来。

  “让一让。”陶舒禾重复了一遍。

  语调平稳并没什么情绪,轻轻浅浅的音色,敲击着众人的神经,让人不自觉安静下来,只是脸上的墨镜让人看不清她的神色,徒增一丝神秘。

  大家让了出一条路。

  陶舒禾扫了地下一眼,将他身侧不远锋利的小石子踢开,上前蹲下,左膝抵着地面,清润的指尖在小男孩儿身上探着。

  “惊厥症,麻烦各位散开些。”

  她一口纯正的F国语,音色清淡如风拂在耳边,像带着莫大的安抚,手上的动作不停,冷淡,镇定,不紧不慢且极具条理。

  陶舒禾将小男孩儿的头扶着偏向一侧,解开了他的衣扣,扶着他的后颈,按在他的百汇穴上,随即是合谷穴……嘴角轻微抿着,红唇的弧度压平,一整套动作娴熟流畅。

  小男孩儿的病情稳住,却不见家长,陶舒禾眸色一敛。

  不久,救护车到了,陶舒禾和医生说明了情况,嗓音依旧不瘟不火,毫无波澜。

  救护车走远,陶舒禾转过身,步子还没迈出就被叫住。

  一道磁性的声音从后面传来:“嫂子。”

  陶舒禾转身,才正眼看了下眼前的男人。

  即使穿着简单的白T也难掩他手臂喷薄紧致的肌肉,恰到好处,身形挺拔有气势,跟常年的训练脱不了关系。

  “你怎么在这?”

  柏亦舟走近,左手插兜:“出任务。”

  陶舒禾轻笑了一声,出声调侃:“什么时候成国际刑警了。”

  “这不是要帮二哥看着你。”柏亦舟眼里闪着精明的笑色,看着总有些不怀好意,“听说二嫂桃花旺,但没想到这么旺啊。”

  陶舒禾取下墨镜,眸色清透不夹一丝杂质:“一般一般。”

  “国内外一顿通杀。”

  “俗话说,”陶舒禾笑时眼尾往上勾了勾,“颜值即正义。”

  柏亦舟颇为认同地点点头,插着兜的左手伸出来,连带着手机一起:“二哥,我好了,刚刚有个小孩儿突然发病,嗯,对啊,遇到二嫂了。”

  “……”陶舒禾眸色一凌。

  “二哥挂了,”柏亦舟晃了晃手机,“心情好像不太好。”

  能好才有鬼。

  “柏亦舟,你真行。”陶舒禾喉见溢出一声呵笑,微凉的指尖划过黛眉,“阴我?”

  柏亦舟将手机扔回兜里:“嫂子,我哪敢啊,话可是你自己说的。”

  不就以前咂了他几瓶区区白葡萄酒吗?

  呵。

  “你等着。”陶舒禾带上墨镜,“没完。”

  陶舒禾撂下一句话转身走了。

  回去的路上,陶舒禾眉心不停打着架,感觉后脖颈凉凉的。

  哄吗?

  怎么哄?

  她向来不擅长口头上的哄,开空头支票不是她的作风。

  陶舒禾仰了仰头。

  真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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