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赛勒斯在例行将事情吩咐下去后,他等着阿芙伽罗离开他才开始真正的思考闭幕式的布局。
巴赛勒斯扶着下巴眯着眼静静的看着关上良久的门。
康斯贝尔倒是没这么简单,所以他的根也不止自己想到的这么浅。
或许康斯贝尔提供的脏名单可以帮到他。
巴赛勒斯合上眼在自己的钥匙能力帮助下开始精神浏览那份脏名单。
康斯贝尔的脏名单涵盖了近乎所有挂着羊皮卖狗肉的党派安全隐患。
巴赛勒斯将这份文件看了又看想了又想,在他思前想后了一宿后他明白了。
想要抓住康斯贝尔的马脚光关注中部的动向是远远不够的。
他可能要将中部这个关键词搜索圈扩大。
他不仅要排查中部嫌疑,他更加要梳理那些入驻斑芒的非中部企业的关系网络。
谁也保证不了那些西部南部东部的企业没有受过中部的注资和赞助甚至是中部企业的异地挂牌。
“爱心广播爱心广播!”
想到这里巴赛勒斯催动自己的“爱心广播”呼叫自己的下属。
“安库克,起了吗?我有事情让你查一下。”
巴赛勒斯呼叫安库克。
安库克就是督战金砂岛起底行动,亲手把老爹及其螟蛉送入经济狱的银乱之蛇成员。
“稍微留意一下斑芒各大公司的资金流动,如果精力允许的话再梳理一下他们的成立历史,我要他们其中和中部纠缠不清的名单。”
……
巴赛勒斯铁了心不让孤岛派继续为非作歹。
在巴赛勒斯连串爱心广播后,他带着心事睡了而康斯贝尔的孤岛派才刚醒迎接新一天的清晨。
“赌城派对交通枢纽的人流开始进行管制,幸好老爷一早就料到了这种情况。”
巴赛勒斯的人已经悄悄的开始留意最近进入斑芒的游客。
但是即便是料事如神的老羊也有算空的时候。
现在赌城派留意到的嫌疑游客已经是正大光明的替死鬼。
“不可以掉以轻心,赌城派这么张狂他们必然有所准备。”
“但是他们怎么可能想到我们的人早就布下了。”
康斯贝尔缓缓点点头。
虽然康斯贝尔实在是没想到自己会被老羊倒打一耙,但是即便行事匆匆他的准备也不见得丢盔卸甲。
三军未动粮草先行,康斯贝尔的部署并非轮到他用之时才布置下去。
他老早就把部署排班布阵,这就是为了以后遇见孤岛派天有不测风云时有备无患。
康斯贝尔这深度渗透完全体现了冰封三尺非一日之寒。
孤岛派之所以可以长久保持它的舆论霸权的地位,那是因为他们无孔不入让人根本没有还手之力。
康斯贝尔在设计孤岛派的媒体格局就跳出了传统的格局。
如果说巴赛勒斯的西部本土媒体还在西部地区摸石头过河的话。
那康斯贝尔的白芝系媒体就是在全世界同时百花齐放。
只要有中部人的地方就有白芝系企业,有白芝系微笑钩子的地方必然会有中部势力暗中参透。
巴赛勒斯虽然对康斯贝尔的软武器早已察觉。
但是即便他有所察觉赌城派有所防备也好。
巴赛勒斯可以在交通枢纽监视有嫌疑的过客,他也可以追溯近几年中部籍贯的可以媒体新闻人。
但是巴赛勒斯要怎么防那些一开始就被孤岛派深深埋藏在斑芒地区的非中部籍贯非新闻媒体极其职业的白芝棋子?
他根本防不来,因为康斯贝尔部署的时间太古早赌城派在这极短的时间内根本无法按图索骥。
“在闭幕仪式前要安排老爷您和他们见面吗?”
芬恩问康斯贝尔需要在行动前再和中部有关部署斑芒人员见面。
“不了,都是老伙计就不见面了。”
康斯贝尔回绝了,他表示他部署下的人都不需要听他絮絮叨叨,他们知道要怎么做。
“不知道为什么,老夫总觉得心神不宁。”
康斯贝尔虽然把计划都做周全了,但是他莫名的心悸让他感到不快。
“老爷您可能最近太劳碌了,要多注意身体。”
芬恩看康斯贝尔眼神不对,他想到康斯贝尔这些天来四处奔忙心生忧愁。
“老夫的心悸不是那种简单的心悸,老羊的淡漠让老夫感觉很不舒服。”
康斯贝尔通了一下自己的鼻子,西部过分干燥的空气让他觉得鼻粘膜干燥得有些刺痛。
康斯贝尔有些担心那份没有本次行动关键信息的脏名单。
巴赛勒斯与自己的短暂谈话,他步步紧逼的态度还有一路飘绿的小联盟外线收益让康斯贝尔感到威胁。
巴赛勒斯已经从刚开始谈判中事事低微的乙方变为手中掌握越来越多有利筹码的甲方。
老羊果然士别三日既更刮目相看。
短短的十年巴赛勒斯的外交手腕倒是日益见长。
康斯贝尔初始老羊,巴赛勒斯还会因为政治履历不够丰富而被摆一道。
而如今只要康斯贝尔稍加松懈他便会被巴赛勒斯以牙还牙请算旧账。
想到自己假若真的隐退幕后,新上任的孤岛派领袖就要面对权术老练手腕毒辣的赌城老羊还有霸占教廷多年的刻薄巫婆与东部鼠象两党领袖。
孤岛派这船换上新帆能不能继续扬帆起航这还真是一个未知数。
“芬恩,我们必须提前做好打算。权力这游戏本来就没有固定的胜负。”
“你现在仔细思考,倘若孤岛派那天行动的机密泄露,赌城派他们将我们人赃并获我们要如何处理这个天大的派系丑闻?”
权力游戏摘取的果实和代价就是手心和手背。
游戏获胜后果实实在是丰厚,参照孤岛派近年的舆论攻势,孤岛派暂无败绩。
中部在舆论媒体上可是个无冕之王。
孤岛派先将东部撕裂为水火不容的两党,并成功的让两党长时间相互对峙内耗。
狱卒派曾经骄傲如九头鸟,现在还不是被打回原型至今都没真正的缓过气。
而孤岛派对南部教廷这些年来做了什么,这自是不用康斯贝尔过多提及。
圣地佩斯地之殇早已让刻薄女士布迪艾西狄十分忌惮康斯贝尔的媒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