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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3 孬种

他的女神不会死 热爱白开 2545 2024-07-11 10:29

  “罪犯?!”

  听到祖玛的真实身份,拜芝尼猛然从病床上支起身子,随着她脖子剧痛难忍她只能闷哼一声再躺回病床。

  “是的罪犯,她是你们最好的训练师,因为她不会顾及你们丝毫感受。”

  麦洪斯基看拜芝尼脸上的颜色变幻莫测,祖玛这种拳拳到肉毫不吝啬用力的方式虽然初见觉得吓人但是后续成效颇好。

  “她…她她怪不得……”

  拜芝尼一听祖玛是重刑犯便觉得后怕她哆嗦的应了一声便寂静如鸡。

  机械城彩蛋回归仪式那天她没上空岛,但是那天的情景她从家族的闲言碎语中听到了几分。

  那天确实是一个肃杀的日子。

  “也好,让你们看看什么是真正的重刑犯免得你们对犯罪心存幻想。”

  麦洪斯基仔细观察拜芝尼脸上的表情,此时拜芝尼内心又是后怕又是有些险象迭生的庆幸。

  “和祖玛单挑并坚持五分钟不倒下是你们拉练的最终目标,坚持的时间越短证明你们越孬这是不可质疑的。”

  麦洪斯基说到这里他把自己耷拉的小眼睛睁大看着拜芝尼。

  这是拜芝尼第一次听见总督口中说出“孬”这个字眼,孬种这个词听起来何其刺耳,是孬种何其丢脸。

  “惭愧啊,小联盟正式选拔上来的你们对付犯罪份子愣是被贼人顷刻击毙,贼子甚至还对我骂骂咧咧拒不相信你们是……白芝公馆干员。”

  麦洪斯基看着拜芝尼逐字逐句的说出了祖玛对他说的那番话。

  麦洪斯基问祖玛白芝公馆的钱好赚吗?

  祖玛咆哮说太难赚了,她教他们如何打都打不好,傻乎痴乎扶不上墙的烂泥一坨,这钱不赚也罢毕竟费力气也气人。

  “公馆本来是按小时给祖玛记薪,现在改为按分钟记薪,唉……”

  麦洪斯基说完他长谈一声摇摇头走了,毕竟是白芝公馆的新丁不争气,他怎么能恨祖玛话说得讲究又难听呢?

  看着总督走了,拜芝尼孬种只记得“孬种”两个字。

  孬?

  孬……

  拜芝尼回顾自己最近,这回忆里不分先后,但是里面的每一段中都写满着‘孬’字。

  拜芝尼看着医院的天花板,她仔细看了很久也想了很久,原来大家真正认识自己后都不约而同的选择了一个字描述自己。

  孬

  拜芝尼觉得自己可悲可笑到极点,她一边接受不了自己“孬”,但是人人都看出了她的“孬”。

  她怎么就“孬”了呢?

  她怎了就不“孬”了呢……

  想到这里拜芝尼很用力的吸了吸自己的鼻子,她要忍住不让自己在偌大安静的病房里哭出声。

  明明小联盟过后她在医院醒来时就大哭了一场,只是拜芝尼不知道小联盟后的一切才是她生活的开端。

  人们总说苦尽甘来,苦日子走了生活总会有些甜头,但是习惯了甘突然尝着苦确实让人不适应。

  想着小联盟中尤加利看着自己冷心肠的说出一句句让她气的干肠炸裂的话。

  “拿掉你的玻璃心和抹掉过家家心态。”

  “你能在场上得分我们都会夸你有礼貌还能干,一旦你无法场上得分我们就会奚落你循规蹈矩太没用,别把你的心思用错地方。”

  这些话是尤加利在小联盟第二阶段首战后对自己的“好言”相劝。

  尤加利一句玻璃心,一句过家家还有最后一句太没用完美镶合拜芝尼今天听到的“孬”字。

  想到尤加利拜芝尼连带记起了西因士,那个男人由始至终都在小联盟里保持着一种置身身外的默然感,因为他就是个长着考生模样的游客。

  那天他用戏谑的语气告诉她,他们必败无疑因为他的搭档正在对阿库什狂轰滥炸,阿库什必然不敌妲斯琪。

  不可否认尤加利这个背剧本的角色十分出挑,他和西因士本人并无相似之处外加他的钥匙能力也用得十分熟练,这就是为什么白芝公馆一直没有找出他的究极原因。

  西因士像张白纸,他想变成什么颜色就是什么颜色,他想是谁就是谁。

  正是因为这样一个优秀得让人恨的家伙,善于反侦查高智商能力杰出,他却偏偏对自己说。

  “我打你有什么用,没了阿库什的你迟早都会不行,你就多点和我耍嘴皮子等妲斯琪把阿库什碾成屑吧。”

  “快去救你的搭档吧,趁他还会呼吸。”

  尤加利骂自己,拜芝尼还会因为对方烂而觉得不伤筋骨关紧要。

  西因士骂自己,拜芝尼在知道尤加利其实是西因士扮演后她并没有这么的挫败。

  这种逐渐被挫败吞噬的感觉来源于小联盟后拜芝尼开始了解西因士这个人。

  丑闻缠身长街打马的纨绔子弟形象是西因士的表层,但是他也是他那届小联盟的榜上红人、赌城派银乱之蛇成员还有智慧彩蛋押送者的守护者。

  拜芝尼虽然鲁莽脑回路单一,但是她万万不会认为西因士成为小联盟榜上红人还有彩蛋押送者是偶然。

  即使自己眼瞎,派系的高层眼拙吗?

  西因士不是个简单的纨绔,他是一个职业赌城派编内核心干员有着纨绔斜杠身份的青年。

  而西因士说如此,麦洪斯基痛心疾首的话便更加让人听了难过。

  想到这里拜芝尼眼泪难忍掩面哭了起来,病房随着她的委屈开闸而转来压抑的哭泣声。

  离开病房后麦洪斯基在外面站了一会儿,他听见里面传来隐隐的哭声,随着哭声麦洪斯基本来想要摸自己胡子的手悄悄放下。

  这就是成长的代价,有些人这些代价付出得早,有些人付出得晚,但是人这一世早晚都要付出。

  随着一声叹息,麦洪斯基离开这个走廊,他走出医院的时候外面已经是黄昏,机械城的怪兽高楼挡住了夕阳余晖,金乌的光耀在只在夕阳沉没时突然乍现。

  看见麦洪斯基出来了,在外面侯着他的安妮鲁赶紧上前准备汇报工作,她刚开口麦洪斯基就让她停一下。

  “小安妮鲁,这次祖玛领了多少分钟的薪酬?”

  “四舍五入有八分钟。”

  “最多只有八分钟吗……”

  麦洪斯基听后叹了口气,感慨才这么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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