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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女神不会死 热爱白开 2630 2024-07-11 10:29

  投胎是门技术活可惜妲斯琪这门活儿极差。

  巴赛勒斯说的代价妲斯琪明白,她太明白这句话。

  这就是制约型最讲究的因果定律制约守恒。

  人类原始社会用贝壳作为货币,现代社会用金钱作为一般等价物进行万物交易。

  现下语境妲斯琪再说透彻点那便是人除了身体还有精神,出卖肉体相对廉价而出卖精神相对体面,肉体精神一起出卖的必须是下了血本。

  妲斯琪会听人话,现在最让她感到心惊胆颤的那便是巴赛勒斯口中的代价是什么。

  *“如果我一开始就打算找个金主或许我现在不用这么煎熬,金丝雀可以养而麻雀养着养着就死了。”

  麻雀会在被捕抓后会应激,它肾上腺激素分泌急剧上升,如果不及时放生它便会被自己弄死。

  世界上没有如果,妲斯琪不假设不存在的如果。

  如果我一开始就打算找个金主的意思就是我不找金主。

  巴赛勒斯的随性交谈说到这里气氛凝固了,妲斯琪的底线是自己,涉及底线无论在什么诱惑前她都会果断的说不。

  “你知道样又破又立的姑娘千千万万没什么特别稀罕的,我为什么偏偏要把机会给你?”

  *“来自金砂岛的人没有摸过法贝热彩蛋没能通过小联盟,通过小联盟的人没有见识过金砂岛,赌城派的干员来自哪里都可以偏偏没人来自金砂岛,这种精英横行的队伍铲平金砂岛可以但是蹉跎。”

  “可能他就喜欢你自信的模样,信誓旦旦的说着缥缈虚无的东西,你凭什么让金砂岛的改造变得简洁明了?”

  妲斯琪自信张扬并且言之所在使命必达,她排除万难勇夺高峰的模样有种怪异的魔力。

  她在冲击目标时外人会在无形中被她的热情所感染,她让外人入魔的相信她必能心想事成。

  *“我当然不能,我的父亲可以,您是不是一直觉得我这幅模样很眼熟?”

  您觉得我的红发我的猫脸我的眼珠子眼熟吗?

  您是不是在金砂岛认识那么一个人完全就是我复刻的模板。

  妲斯琪大方的向巴赛勒斯展示自己这张自带微笑的猫脸。

  懂得人都懂,妲斯琪并不像生她养她的母亲,她像极了自己只负责罪恶的播种不负责养育的父亲。

  作孽,该死的基因该死的生命密码让妲斯琪在看到四指阿红当天觉得世界何其讽刺。

  即使她的父亲从来不曾在她的人生里出现,但她竟然和四指阿红像得这么离谱。

  她不知道自己的母亲是如何在这么多个夜晚看着和负心汉长得近乎雷同的女儿安然入睡。

  母亲难道不恨父亲吗?

  她难道不恨自己吗?

  她怎么可以不恨呢?

  她怎么可以不恨呢……

  巴赛勒斯听妲斯琪这样说他看似平静,其实内心早就涌起不详的预感。

  “原来确实是他”

  巴赛勒斯假装早就知晓意味深长的点点头。

  看到妲斯琪点头承认的那一瞬间巴赛勒斯确信妲斯琪的生父确实是四指阿红。

  只是巴赛勒斯并不相信妲斯琪的鬼话,他认为其中一定有什么误解。

  据他了解四指阿红有女儿,但他绝对没有一个和他长得如此相似的女儿。

  四指阿红的女儿黑发绿眼虽然与他长得并不相似但是那位才是四指阿红的女儿。

  妲斯琪是哪里蹦出来的,她为什么会信誓旦旦的承认自己是四指阿红的女儿?

  巴赛勒斯的银乱之蛇绝不会放任这样一个和四指阿红长得如此相关的私生女流落街头不被人发现。

  这里一定有哪里出错了。

  其中还有隐情!

  巴赛勒斯耐心的继续对妲斯琪刨根问底,他不能表现得自己不知情但是他也不能放过妲斯琪透露的分毫信息。

  “四指阿红为什么要协助你,他甚至不知道你的存在,他为什么要协助一个不曾谋面的女儿?”

  *“我当然不会直接要求他,我能做到的便是借助他为赌城派疏通金砂岛的淤塞,这尚且还在我能力范围内。”

  说到自己不曾谋面的父亲妲斯琪眼神中没有亲切感,巴赛勒斯反而从她眼中看到了无法掩饰的疏离感。

  “他到底还是你的父亲,利用父亲这一点你不害怕引起我的反感吗?”

  只要妲斯琪不说,巴赛勒斯就算把她的档案翻烂了他也只知道妲斯琪的有个因为冤情惨死的母亲。

  她的生父这一栏银乱之蛇无从考究其真假虚实。

  *“您成大事哪会拘小节,我就问您这个代价还是可以的吧?”

  对于自己的生父,妲斯琪渴望过对方的父爱但是最终她对其失望再到彻底绝望。

  其实她的母亲不告诉她,她也一早就能认出那个同在看似很小其实距离相隔遥远的金砂岛里各色男人中哪个才是她的生父。

  他们太像了,孩子想见爸爸,曾经的妲斯琪太想见自己的父亲了。

  她小时候就隔着马路遥遥的看着那个男人,她既害怕自己的偷看被母亲发现又渴望自己的生父在不经意之间发现自己。

  起初她以为自己的生父会一眼认出自己,毕竟那头红发金砂岛就没几人拥有过。

  但是她的父亲却从来都没发现过自己,他甚至连眼神都不曾留给自己。

  妲斯琪记得清楚,四指阿红每次的目光就像风过境般快速的略过自己却不在她身上停留片刻。

  妲斯琪童年每一次失望后她总会自欺欺人的安慰自己。

  可能她站的还不够近。

  可能父亲在走神没注意到。

  可能,很多个可能,妲斯琪内心很多次为父亲辩解。

  这种无谓的等待直到有一天她鼓起勇气来到父亲面前,他看着自己挥了挥手像是驱赶乞丐一样从嘴里发出“去去”声。

  那一瞬间妲斯琪明白了,可能并不是他太忙了他看不见,他是根本不想看到自己。

  童年的时候妲斯琪很痛心,她不明白自己的父亲为什么会这样对自己。

  难道他厌弃自己的天生哑音吗?

  发现了这残酷的真相后妲斯琪并没有继续纠缠自己的父亲,她也没有向母亲哭诉。

  在知道自己不讨喜的那刻妲斯琪明白了一个道理,世界上没有规定要求外人一定要对你怀揣着热情。

  即使是血脉相通色生父也可以厌弃自己的女儿更何况是没有瓜葛的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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