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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一场谋杀

余无之烬 hi我是鬼 2874 2024-07-11 1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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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这具尸体才刚刚死去。

  身上的伤势并不致命,但在毒药的作用下迅速死去。」

  同样的文字出现在了一个小男孩身上,不过这次多了一行「身上的衣物似乎与其身份不符」。这让刚刚经历过一场阴谋的余无,立即就嗅到了同样的气味,并且再次起了想把萝卜骟了的冲动。

  我,似乎又掺和进了某个阴谋里。

  他眼前的场景是这样的。伯爵夫人正抱着一个小男孩儿的尸体痛哭,他的右胸处被刺了一刀,深浅不知。

  地上掉落着一把匕首,刀尖处染着血,应该就是杀死男孩的凶器。旁边还有一碗洒了的乳白液体——初步判断为牛奶,一部分奶还覆在了血上。

  距离床沿不远处,倒着老马夫、仆人和骑士侍从的尸体。

  三人都有外伤。侍从身上有两处伤口,一处在前胸,一处在后腰。仆人的伤口在脖子上,老马夫身上则有几道剑伤。

  他们都没有中毒——起码视界中出现的文字没有如此描述。

  伯爵夫人,是五个人当中唯一的幸存者,她披着被子在发抖,面容煞白且流淌着泪水。

  张梦饮勉力安慰着伯爵夫人,并企图想为小公子诊断一下伤势。然而两者都没有成功,他实在是无法在一个悲痛欲绝的母亲手里将孩子抢过来。

  用伯爵夫人的话来说,一个母亲能够知道自己孩子是否离去了。

  余无其实很想离开,却禁不住张梦饮眼神的挽留。现在的情况是这样的,车队人员死伤大半,卫兵们无力再战。剩下的两天要怎么走下去,是个大问题。

  屋内死掉的三个人当中,起码有一个叛徒。

  换言之,在张梦饮的视野里,车队内的所有人都不再可信。他唯一能相信的侍从已经死了,还有着重大的嫌疑。

  反而是余无这个外人,他首先有着教会客人的身份,其次在这次夜袭中起了无比重要的作用。

  可以说要不是他,伯爵夫人母子都很有可能死在今夜。他张梦饮就算不死,也无颜见人了。

  ——虽然说现在也差不多是这个情况,但他还有一项必须完成的任务,将伯爵夫人送往橡郡的香橡城。这个部分,他需要余无的帮忙。

  不死人展现出了他的强大和可靠,是意外之喜。

  当然,这个话暂时还没有说开。

  过了好一会,伯爵夫人终于哭累了,也冷静了一点,将事情的始末说了出来。

  起先,骑士侍从来到帐前,说听从了张梦饮的吩咐要守护这所帐篷,希望她们能暂时忍耐。

  张梦饮一听,认为这的确是自己侍从的性格——和他一样。

  伯爵夫人表示想要一些热的牛乳,孩子多少受到了惊吓,需要安抚。

  骑士侍从劝阻了一次,此时不方便有人进出。可终究身份过于悬殊,或许公子状态真的不好,在伯爵夫人的坚持下,只能找来伺候的仆人去弄些牛乳来。

  仆人来了,端着牛乳,侍从却不让他进入。两人在门口争吵了起来,还是是伯爵夫人开口,让侍从端着牛乳进来。

  事情也是在此时发生的,在侍从进来的时候,仆人竟然掏出刀子从背后突袭了他。骑士侍从立即就丢下了碗,拔出了剑刺死了仆人。

  后来,老马夫又冲了进来,利用投掷出的匕首刺伤了公子,因为吐了毒的关系,很快就出现了症状,小公子很快就死去了。

  侍从随后杀死了老马夫,前胸了又挨了一刀,最终倒地不起。

  事情讲述完,张梦饮的眸子稍微明亮了些,因为他得知跟随着自己多年的侍从不是内奸。随即又感觉十分的愤怒仆人和马夫都是伯爵家的老人了,竟然做出这种事情,肯定是被那个人给收买了!!

  此时,余无说道:“今夜还很漫长,这些尸体和兵器也不适合留在这里。不如先将它们带出去,再做打算吧。”

  张梦饮同意了,表示自己暂时不能离开,只能麻烦余无了。后者也无所谓,扛起了三具尸体出去了一趟,接下来又将碗、匕首和剑都拎了出去。

  “今晚我就在外面守着。”说完就离开了帐篷。

  张梦饮也顾不得礼教了,打算彻夜在帐篷内守护。

  帐篷外,余无深深地吐出一口气,感觉内心有些压抑。他捧着碗踌躇不定,最终用手指沾了一点残留的牛奶,塞进了嘴巴里。

  接着,又在提灯的光亮下检查了兵器和尸体,还无用匕首划破了自己的手背。

  “md。”

  骂了一句,看向帐篷的眼神都不同了,他确认了一件事情。

  果然,他刚才感觉到的不安是对的。一切痕迹和描述都错漏百出,他就不知道为什么张梦饮没有听出来。

  也是,他没有自己视野内的文字,自然就不会疑心。

  只是,自己适合当这个拆穿一切的人吗?能达到什么目的?又为了什么呢?

  他自问着,不死人立在夜空里,良久没有言语。

  为骑士侍从合上了眼,取出「深海」符咒在三人头上划了三圈,余无念道:

  “你睡去吧,不要再醒来。你睡去吧,不要再醒来。”

  “回到祂的怀抱里,回到来时的归乡,就这样离开。”

  “祝你们有个好梦。”

  他走向那个首领死去的位置,将他的剑捡起,然后顺着路一件一件的将袭击者的武器都收拢在一起。

  款式是一样是,剑尖锋利,越是往下越是宽大,末端和剑柄链接处有一个明显凹槽。

  这种剑和一般的长剑不同,短了一些,也更为有分量。

  “这么明显的痕迹吗...也太不用心了一点。”

  余无内心的波动很少,这场恶毒的谋杀没有让他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这或许就是没有常识的好处吧,没什么伦理观念。加上他醒来到现在基本都生活在杀戮里,所以对于谋杀也没什么特别的触动。

  啊,或许就是因为我习惯了杀戮,所以对杀人才这么自然吧。

  此时,萝卜嘀嗒着踏着步伐跑到了余无的身边,用大脑嗲顶着他的背。余无推开了几次,萝卜还是不肯放弃。

  不死人这才反应过来,萝卜是「有话要说」,他跟着萝卜离开。在一处车厢的旁边,见到了那头高冷洁白的母马。

  它倒在地上,蝇虫萦绕着它,肥大的舌头吐了出来,舌苔惨白。一只马蹄不见了踪迹,身上还插着好几根箭矢。真正致命的是肚子上的一击,被什么东西捅破了,内脏顺着豁口流了出来。

  已经死透了。

  余无抚摸着萝卜的脑袋,一次又一次,力道很轻柔。马儿渐渐也明白了,它站在那里,陪伴着余无站了好久。

  牵着它往大帐旁的马棚走去,余无说道:“早点去睡觉吧,乖萝卜。明天还要赶路呢。”说到这里他想起了些什么,又问道:“对了,那匹驽马呢,有没有看见?”

  萝卜听不懂,低着头,耷拉着的耳朵动了一下。

  “算了,明天再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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