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还是不说话,王望旺又用鼓励的目光看着大小美女们,说到:“肯定是跟我学的。我的生意那么多,人群中总有聪明的。可惜了,这么聪明的人,心术不正。所以咱们以后更要注意,我总觉得,坏人比好人聪明。你们现在理解我为什么重视技术保密了吧。”
苏蕾在次问的:“老师,那么以后我们怎么办?你的守城武器会不会也被学走。”
王望旺答:“没关系,咱们多注意,他们学不了这么快。关于如何保密,我从台州就开始注意了,我的嫡系都是信得过的,他们的利益和我一致,出卖我对他们是双重风险。”
张淳静接着问:“哪两重?”
王望旺答:“一是被我整死的风险,第二,拿着他掌握的部分技术,别人未必看得上。就算看得上,去别人那里未必有我这里好,平等、尊重、待遇,哪一个比得过我。”
王望旺不自觉的露出了一种自信,舍我其谁,没人比得过我。这是一种由内而外的自然流露,再结合王望旺这些年来创造的一个个奇迹。别人一生未必做的成一件的事情,王望旺做的已经需要两个手的手指来计数了。
逐渐长大的温箐箐,还有已经到了这个时代婚嫁年龄的苏蕾,心里渐渐有了点别的想法。温箐箐认识王望旺的时间更长,按说应该感情更深,但是王望旺反馈回来的父女之情更多;苏蕾和王望旺认识的时间更短,但是年龄差更小。所以,两个弟子对王望旺的感觉差不多。
张淳静的年龄更大点,发育的也更好,和王望旺的交集更传奇。
众人散去之后,只有梅韵雪留下了,她和王望旺认识的时间也不短了,经历过同生共死,被王望旺修理过,也被撩的最多。再加上之前的梅花鹿理论。梅韵雪看着王望旺的脸,精致帅气,阳光干净。王望旺也忍不住看梅韵雪,眼神在次出现了温柔中的邪魅。
梅韵雪又不敢看王望旺了,快速走到跟前,亲了一下对方的脸颊,亲完就跑。
梅韵雪跑了一会儿,在外面站着,回忆刚才,想着想着就发呆了,或者说犯花痴了。
这时,朝廷宣旨钦差来了。
王望旺踏上了去汴州的路上,同行的有葛浩然和喜来哭等人,人很多,浩浩荡荡的;孙思齐留下来接待医药界的朋友。
路上依然顺利,很快到了汴州。
这一次,皇帝没有立即召见王望旺。
王望旺不敢去太远的地方玩,只好就近串门。
上一次喜神医离开的有点突然,这一次葛神医来帮忙分担。还有一个原因,葛神医游历经历太少,来汴州可以增加见闻,有事也可以和喜神医商量讨论。
第一站当然是七王爷府。七王爷和王望旺说话也比较直接了,说到:“你自己也知道,从你擅自行动出兵灭了水仁美的时候,皇上已经对你警惕了。当时你还收敛,知道保住皇上的颜面,事情也做的漂亮。这一次,虽然你有功,但是含冤的有功之臣还少吗?”
王望旺心说:“同样一件事,时间不同,你们的解释也不同了。”
看王望旺不说话,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语气重了,七王爷接着说:“没事,都知道你忠心。可惜时间太短,你要是功劳小一点,积累的时间长一点,等实在功劳太高的时候,只要你娶对人,到时候娶对人就好了。”
王望旺还是不说话。
七王爷心说:“这家伙怎么跟上次不一样。”
七王爷想了想,接着说到:“现在两位宰相的看法不一样,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合适。你也自己想想吧。临墨那边的布防图,还有一些守城武器的制作方法,你都交上来。安抚使是武职,你就不要想着做了。留在汴州也可以,回临墨继续做知州也不错。记住,你是文官,不然就不是今天的待遇了。”
王望旺笑着说:“下官明白。哦,很侥幸,捕获了一些大鱼,但是并不好吃,没带来。肉也不好,又是拿最劣质的盐腌制的。”
七王爷满意的笑了,说到:“嗯,我也纳闷,都是一样的船,怎么偏偏你能补到大鱼。就说你哪来那么多盐呢,都是陈年的劣质盐吧?怪不得你给汉国军队还送呢。”
聊了一会儿,王望旺就走了。
刚出七王爷府没多远,老熟人来了,杨思勖。
王望旺热情的打招呼,说到:“杨大人,还有这位大人。”
杨思勖也高兴,说到:“王大人,这位是高力士,我的好朋友,现在一起在欣怡公主那里做事。”
高力士心里暗叹:“王望旺叫杨思勖杨大人,真会来事。”
就这几句话,王望旺已经听问题了,问到:“赵嫣然不重用你们?赵欣怡还好点。”
两个人没好意思接话,杨思勖转移话题说到:“两位公主约你,明天范府见。”
王望旺点点头,说到:“一切等我和她俩见面之后再说。你们两位有空吗?一起坐坐。”
杨思勖二人也没推脱。
落座之后,杨思勖和高力士把最近朝廷的事情,主要大臣的看法,官员家属的趣事,还有民间的一些议论都讲了。
王望旺问到:“杨大人,高大人,你们怎么看呢?”
杨思勖显然提前思考过,也不谦虚,说到:“王大人做事处处有掌法,即使有些别的手段,别人也抓不住证据。况且,你展现出来的都是守城方面的军事才能,正是皇上希望的那种。可惜太出众了,连韩休等人都配合你守城。以我看来,你还是应该行韬晦之策,反正咱朝中有人。”
王望旺心里暗暗点头,真是被埋没的人才,可惜了。
高力士和王望旺还是初次见面,也忍不住叹到:“一味的猜忌制衡,连王大人这样的人物都不放心。非得逼得王大人一点一点熬资历,差不多够资格的时候娶了公主才可以大展拳脚吗?”
王望旺依然在观察,感觉高力士这个人还是很正派的,也有英雄气。
杨思勖有点挂不住,觉得自己的好朋友说话太楞,太直接了。还好王望旺没介意,连脸红害臊都没有。
王望旺忍不住又问了:“宰相的意见不一致,还分别给我带过话。”
杨思勖依然不藏拙,说到:“司马大人勤政,年轻的时候也曾游历四方,还是很有见识的。范大人的意见,实施起来阻力更大,但是更加治本。”
王望旺也觉得有趣,接着又看了看高力士,高力士会意,也说了一些自己的想法。
王望旺笑了,说到:“两位,先谢谢了,交浅言深,这是情意。要不我也说说?”
两人自然是点头说好。
王望旺淡淡的说:“司马瑜确实勤政,他施政的核心就是两个字——团结。先团结上层,在通过上层往下施恩拉拢,他也知道百姓疾苦。问题是,他的道德呼吁过多,具体可行的措施太少。除非当官的人人都和他一样,那才能治理好。而且,他是允许贫富阶级差距的,在一层一层往下施恩,中间还要层层盘剥,到老百姓手里还有多少?”
杨思勖和高力士还在消化思考,越想越觉得对,越想越觉得有理,越想越对王望旺琢磨不透。
王望旺可是拥有千年之后的智慧的,网络时代的学习也更方便。
杨思勖二人问:“应该怎么办?”
王望旺心说:“不急着填坑,还要在说说范希正宰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