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王望旺没有什么避讳,一来汴州就去见了赵嫣然和赵欣怡。距离上次见面已经超过一年,王望旺也很想知道自己在见到这两个公主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喜欢却不敢投入,也许怕伤心,也许怕失去自己,又或者是害怕付出太多,所以被对方看轻看透,甚至利用。这就是王望旺的感觉。
不得不说,这种情况很符合在王望旺三十几岁的心理年龄。当然,这也是成熟的标志,有感情经验的表现。
赵嫣然的感情段位显然更低,也更符合年轻的她。真诚、热情、活泼、积极,恨不得剖开自己,生怕对方不知道她有多爱。
赵欣怡的感情就比较压抑,是一种理性的克制。可能她的心里还有以前的自己,那个一出生就有带着一块巨大的胎记,从来都被别人当做一个丑陋的怪物的人。即使后来,赵欣怡一下子拥有了绝世容颜,内心的转变也没有那么快。况且她是个公主,不可能不停地被男人追。但是,没有这样的一个长期被追被撩的经历,心态的转变就更慢更难。
王望旺还是对这两位美丽的公主表达了高度的赞扬。不管怎么样,礼物还是要有的。
最适合的礼物还是诗或者曲,或许王望旺已经意识到,以后这姐妹俩有可能为了自己而反目,所以送了一首有趣的歌。
王望旺说:“欣怡妹妹,还有嫣然妹妹。这首歌带有女权色彩,现在送给美丽的你们。不是针对你们,而是针对一种情况。不管什么时候,什么事情,希望你们在生气的时候能够想起首歌。
“可以爱的人那么多。你为什么非要我这一个。痴心是无法比较的。你的情深无法否认我的爱浓。真的爱都不容易收。成熟的人谁说一定不怕痛。爱人是不能够让的。你的天真叫我不知该怎么说。女人何苦为难女人。我们一样有最脆弱的灵魂。世界男子已经太会伤人。你怎么忍心再给我伤痕。女人何苦为难女人。我们一样为爱颠簸在红尘。飘忽情缘总是太作弄人。我满怀委屈却提不起恨。”
目前来讲,赵欣怡和赵嫣然还是用欣赏的角度在看这首歌。
同时,这首歌给范诗茵带来的是更深的嫉妒和更深的无视感。
倒是在之后给司马蕊带来了一些不同的感觉。司马蕊回想这些年,和姐姐没完没了的争,比容貌,争宠爱,争名气;甚至有时候会把自己的坏事儿赖到姐姐头上,姐姐却从来不计较。
司马婉的感觉比较有普遍性,觉得:大才子就是不一样,总是能体会到别人不能体会的细腻感情;差觉到别人容易忽视掉的一些做人道理。看的真透彻,总结的也好。这要编成曲,一定又要火遍全国。
通过女权协会的力量,主要是两位公主和两位宰相千金,王望旺高调举办了一场宴会。宴会内容很丰富,光临墨景区的故事就有的讲了。除了说书先生忙活,还有一些别的娱乐活动,基本上把临墨景区开业时的各种表演都带来了。
在参加人员方面,除了上流社会的人和文人才子,几乎所有汴州青楼里排的上号的名妓都来了。富商也是必不可少的。
王望旺也大气,当即决定宴会连搞三天。
在宴会期间,王望旺又做了一件别人看不懂的事情。王望旺借钱,并且答应要是还利息,还会拿张氏的产业作为抵押;王望旺还往外借钱,只收借条,还是对方主动提出打条子,而且不要任何抵押。
宴会第三天,所有的评书故事都挖了个坑。也就是说,讲到最精彩最热闹的时候,不讲了,结束了。
这下直接导致了很多人要求接着在开宴会。王望旺拒绝了。
按照王望旺的计划,他这边宴会结束,老皇帝估计会以公主或王爷的名义开个家宴把他叫去。
结果呢,确实开家宴了,用的是赵嫣然公主的名义。宴会上,王望旺第一次见到了水冰月,成熟的女人别有一股熟透的韵味。也许是多心了,王望旺总觉得水冰月在勾引太子。不过太子始终不为所动。
出乎王望旺意料的是,整个宴会从头到尾皇帝都没有露面。
宴会结束了,七王爷也没有主动约王望旺。
这下子,王望旺有了不详的预感,赶快加派人手,着重注意某方面的情况。
果然,过了几天,明国派来了使者。
王望旺叫来了梅韵雪和张淳静,这次说话就比较严厉了。王望旺说到:“形势严峻,赶快去打听明国的使者到底要来干什么?”
梅韵雪和张淳静都是分得清轻重的人,答应一声就出就出去忙活了。
在明国使者正式面见宋国皇帝之前,王望旺已经可以断定:谈判肯定是为了麻痹宋国,但是,明国那边一定会把戏演的很足。
至于具体怎么演戏,王望旺心里也有猜测。于是,王望旺继续在暗中部署。
王望旺先找到了范诗茵。范诗茵当然喜出望外,正想着怎么像赵嫣然那样假装生气,好让王望旺使劲儿哄,最好一次送好几首诗和曲。
理想很丰满,现实是,王望旺开门见山的说:“我知道,范宰相很多事情是在意你的意见的,我想先和你达成一致,之后咱俩一起找范宰相谈。”
范诗茵很失望,又突然想到:“王望旺怎么知道我这边多事情?难道他一直暗中关注我。没错,我爹累了会让我帮他念文件。时间长了也会问我意见。”
王望旺接着说到:“司马大人比较崇尚内政,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支持主动迎的。刘大人崇尚吏治,肯定会选择和谈换稳定。如果在没有范大人的支持,三大宰相都主和,恐怕就只有和谈了。”
范诗茵也是才女,接触政治也比较多,这会儿暂时忘记了儿女私情,感叹于王望旺的分析结论。
王望旺接着说到:“明国肯定是以和谈麻痹我方,只为了突然袭击。明国的皇帝太个性了,特别贪玩,特别爱美色,又特别喜新厌旧。他已经没有什么新鲜玩意儿了,他这次就是想玩打仗。”
范诗茵愣住了,这也太匪夷所思了。
好半天,范诗茵才说:“这也太夸张了。据我了解,去年明国有过藩王造反,几个月被平息了。战争的残酷皇帝难道不知道吗?哪有皇帝把战争当游戏的!”
王望旺反问:“你知道那次内乱怎么平息的吗?”
范诗茵想说话,想了想还是选择摇头。
王望旺接着说:“藩王造反,迅速被附近义军击败并生擒。明国皇帝赶到的时候,仗已经打完了。于是,明国皇帝下圣旨把造反的藩王给放了,重新和他决战。”
范诗茵这下子把嘴巴长的老大,太惊讶了。王望旺却没有心情往邪恶的方面想。
范诗茵忍不住问:“你怎么知道这么多内情。你说,这次明国皇帝打算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