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汴州街头卖鸟的五个彪形大汉此时都瘫坐在地上,气喘吁吁的。
身后传来一个声音:“你们怎么不跑了?”
...
在范诗茵的家里,王望旺正在讲段子的时候,司马婉来了。
王望旺问赵嫣然:“为什么人们心情不好的时候喜欢看一看家里的存钱罐?”
赵嫣然反问:“看存钱罐有什么用,只能知道自己家里总共有多少钱,看了又不能增加。”
赵欣怡和范诗茵也在听,司马婉离得远一些,也能听到。
王望旺接着引导:“你说,有钱人看了之后,心情会不会更好,会不会觉得自己还有这么多钱没花呢,可要好好活着,可不能气坏了身体。”
赵嫣然三人觉得挺对的。
赵欣怡难得说话了,问到:“那么,穷人怎么办,家里没有钱的人怎么办?”
王望旺笑着回答:“因为,看了以后就哭出来了呀,哭出来舒服。”
众女愣了一下,突然笑了起来。
听到笑声,王望旺等人才发现有丫鬟带着司马婉在不远处。
趁着范诗茵招呼司马婉,王望旺小声对赵嫣然说:“你被我修理的时候,是不是哭出来舒服点?”
赵嫣然脸红了,又有点害怕的看了一眼王望旺。
这边范诗茵在责怪丫鬟,说到:“司马大小姐来了你也不说一声,害人家在那里等。”
司马婉赶紧说到:“是我不让打扰的,看你们听的专心。”
接着,司马婉和王望旺打招呼说到:“王大人,你好呀,一来就没闲着。”
王望旺知道司马婉是为了自己妹妹司马蕊的事情生气,于是态度很温和,半开玩笑的说到:“是她让我打她我才打的,这种要求,这辈子我也是第一次听到,所以就满足她了。上次她说这话时你在场的。”
其他几个女孩燃起了八卦。王望旺回了一句:“私下说。”
接着王望旺又对司马婉说:“这次三大神医都没有和我一起来,实在是忙不过来。不过他们的亲传弟子来了,得空给你在看个平安脉吧?”
司马婉心里一暖,想起自己的经历。御医是给皇帝等人看病的,司马婉不够级别,汴州的郎中们碍于身份,普遍开药比较温和,反而效果很差。喜郎中治好了疑难杂症之后,司马婉的身体一直没有调好,直到喜郎中和葛郎中会诊才有了改善。虽然折腾的司马婉受了些罪,又吐淤血又腹泻的,可是最后身体确实好了。
想起腹泻,在看看王望旺,司马婉有点害羞,在加上对王望旺的欣赏与感激,一时间说不出话了。
王望旺在次说话了:“司马小姐,还有范小姐,你们为了女权事业做了不少事,真的了不起。”
说到这里,王望旺在次看着赵欣怡和赵嫣然,说到:“这首歌送给你们四个,你们在汴州,我不在的情况下做了这么多,所以,这首歌写给你们四个人。”
王望旺的字虽然普通,但是也不差,就自己写出来了。
“我是女人,听听我的怒吼。我再也按捺不住。我知道得太多,再也不能视若无睹。因为这些从前早就听过。我曾被打压欺凌。再也没有人可以压制住我。没错,我有智慧。但那是从痛苦中得到的智慧。是的,我已付出代价。但看看我所得到的吧。如果有必要,我可以面对一切。我很坚强。永远击不倒。我是女人。你可以让我屈膝,却不能将我击垮。因为那只会激励我。更坚定的去达成最终的目标。甚至使我更坚强的站起来。我不再是个新手。因为你对我灵魂深处信念的反复锤炼。我是女人,看看我的成长。看我昂首挺立。当我敞开爱的胸怀横越大地。但现在的我仍在萌芽阶段。还有一段漫长的路要走。直到我的弟兄们都明白为止。”
这首歌是大洋洲的音乐人制作,发生在第二次女权浪潮之时。歌词之激昂热血,感染力之强,就可想而知了。
但是,从另一个角度讲,王望旺这次可是抄袭到大洋洲去了。
范府内,论身份,两个公主,两个宰相千金;论能力,范诗茵的实际作用相当于宰相的高级参谋,司马婉也是才女,赵嫣然是才女兼天才画家,赵欣怡是七窍玲珑又心智成熟;论作用,这四个人挑头做了不少事实,连大内侍卫都被派出去做过卧底。
王望旺把歌送给她们四个,确实是实至名归,别人也不敢有意见。
赵欣怡和赵嫣然就不说了,司马婉在次涌起对王望旺才华上的敬意。只有范诗茵不同,心里想的是:我才四分之一。他刚才给赵嫣然悄悄说的什么,怎么赵嫣然脸红了。他刚才可是承诺了,要给她俩一人送一首诗在。
碍于礼法规矩,赵嫣然和赵欣怡按耐住心情,最终没有和王望旺有什么进一步的接触。王望旺也是一阵轻松,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同时面对她们俩。
离开了范府,王望旺来到了名妓们住的客栈。里面的景象很好,一个个都玩得很开心。主要是麻将,有的人下跳棋。
张曼桢还说着:“在群芳阁没人是我的对手,咱多打几圈。”
梅韵雪也不示弱,说到:“在临墨,也没人是我的对手。”
王望旺一进来就插话,说到:“赌个什么嘛,输了要有惩恶才有意思。”
众女看王望旺回来了,有的人还是不自觉的站了起来。
王望旺笑着说:“坐,都坐,接着玩嘛。我说过了,最近就是要放开玩。你们也别局限于这两种,完了我多发明一些益智小游戏。”
又玩了一小会儿,王望旺带着自己的“内宰相们”回了驿馆。在屋子里,王望旺知道她们八卦,就主动的讲了发生的事情。
众女都在听热闹,顺便想了想王望旺的用意。对于这首女权的歌曲,众女也很喜欢。
只有苏蕾问到:“老师,上次你在临墨审理庸医案件,把几个在堂上哄笑的人抓了起来要打板子,我记得,你抓的都是年轻漂亮的女孩子。”
张淳静接话说:“我也记得,赫连娜子也被抓了,她以为自己要屁股开花了,也是吓得不行。”
苏蕾接着问:“你是有用意的,对吧?”
王望旺用赞许的目光看着苏蕾,也记不清这是第几次这么赞许自己的学生了。
王望旺回答到:“你果然有悟性,不枉我用心培养。没错,简单地说,那几个女孩子最年轻漂亮,在那些人里处于歧视链的顶端。你们可能不理解。就好比女权方面,公主都加入协会了,宰相的女儿,大臣的女儿,不就更容易拉进来了。”
众女这才好好反思。
最觉得抱歉的是梅韵雪,发生那件事的时候,梅韵雪以为王望旺就是个色狼,就是看人家年轻漂亮,想变相调戏人家女孩子。这时,梅韵雪发现王望旺太不普通了,时时处处都这么有智慧,他的智慧里仿佛有个共性,是一种很善意的共性。
温箐箐这时反倒涌起了一种纯粹的关心,看着王望旺问到:“朝廷还是没有旨意召见,你打算怎么办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