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虎爪一种十分少见的冷兵器,如果非要形容幼虎爪的话,那它就是一个在指尖之前带有刀刃并且镶有宝石看上去十分贵重的骑兵铁护手。
这次武林大会开的当真是稀奇的狠啊,经历了五次武林大会的海老也是感觉的十分的新奇。无极门的海老曾经亲自来到过这个地方四次,有两次是海老自己在擂台之上比武,可让海老没想到的是整整一个甲子年他们无极门不仅弄丢了武林盟主,甚至还弄丢了可以进入武林大会的令牌!
如果不是今年有这那些外人的捣乱,而改变了规矩。那么他们也只能在外面等待着这那一个个别人所描述的武林传说了。当然,如果没有那些外族及外国的人来的话,无极门的令牌也不会被抢走了。
在场的不少人都知道,原本崆峒派来比武的不是那个自称为无言的少年,而真正的崆峒派的比武此时应该在乐城的某个角落中静静地躺在棺材里面。但崆峒派掌门痛失爱子就随便派一个人来确实是有一些过分了,不少人心中这样想着。
但这真的是冤枉崆峒派的掌门了,因为是张鲸大人以自己的身份向崆峒派掌门施压才这样的。原本崆峒派掌门要不惜一切代价与那个擅长速度‘杀死’了自己儿子的扶桑人挣个你死我活的。可张鲸大人承诺为他们做主的,所以崆峒派才交出了门派代表的位置。只是谁都没有想到的是,那个张鲸大人给他们做主的竟然是一个看上去不满十岁的孩童。
张鲸大人此时心中大骂:“好啊你个椒图老贼,分明就是要欺负我等,杀崆峒派的少公子,还要我安排你弟子与扶桑的雷比武!不就是也要杀我吗!竟然还说什么有要是在身,笑话!这个老贼,只是可惜了那个小娃娃了!”
从体型上看,这个无言小朋友一下子就会被那个叫山下和也的力士拍碎。但是,除非无言他自己认输或者是自己跳下擂台。否则没人能救到了他!
山下和也朝着场下的人说着什么。一人跑到张鲸大人的身边低语了几句。“好,不过让那个扶桑的力士手下留情啊!”那个人听了张鲸大人的话就跑了回去。
“扶桑力士,不使用兵器!”一个人高高的喊了一声。下面的一个人跑了过去朝着力士山下和也说了几句,山下力士点了一下头。
“我劝你最好还是拿着兵器,不然一会儿后悔可就来不及了!”无言对着力士说到,力士一脸的迷茫,而下面的人赶快的翻译给了山下力士听。
山下和也微微一笑,朝着无言摇了摇头。咚!咚!山下和也左腿在地面上重踏了一下,右腿也在地面上重踏了一下,然后身体下伏,成一副攻击的姿态。
无言一边跑,一边喊着同时像风火轮一般的轮起了他的短臂。“啊啊啊……,嘿!”跑到力士山下和也面前朝着脸就是一拳。软弱无力的打在山下和也的脸上只是使他脸上的厚厚的肉晃了晃。
“好了!礼尚往来,我要动、手了!”无言的声音突然冷了下来。
嘭!山下和也被一拳打的退了一步,鲜血从嘴角缓缓的流出。他的第一反应竟是护住自己的头,而山下和也的下意识是正确的。
消失了,无言也消失,就像扶桑白衣的雷一样,重击声、破风声与皮肤被割破的声音一瞬间出现在了刚刚只有嘲笑的观武台的周围,现在竟然没有一个人大声的呼吸,眼前的一幕超出人们的想像太多太多了。
在这个时间之内,只有两种人的存在,一种是看得见,而另一种是看不见,根本就不存在看不清这个选项。而山下和也是看到见得,不过山下和也知道这个孩子在不使用毒与无人帮助的情况之下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从他这里取胜的。
山下和也的防御每一次都恰到好处,既不会伤到无言,也不会令自己受到多大的伤。
看不见的人,只见到山下和也想疯子一般对着空中时不时的武几下,同时身上的伤口在源源不断地增多。但能看见的人,都为山下和也而感到惊叹。速度、力道、位置与心态都没有一丝一毫的要去伤害无言,而仅仅是一个父亲陪着在无意间割伤自己的孩子玩耍一般。
哒!无言从新出现在了人们眼前。“不打了,不打了,太无聊了!皮太厚了,根本就打不破!”无言说罢之后,头也不回的就跳下来擂台只留下了还在吃惊中的人们。
山下和也倒是有一分的郁闷,被那个小孩用幼虎爪划出了不少伤口,原本想要出手微微的教训一下这个不太‘懂事’的少年,可没想到这个小子占完便宜就跑了!山下和也无奈的摇了摇头,噗嗤的一笑。
“少年!你要走的路还十分的遥远啊,身法与速度就是炼制大成也远远比不过雷!除非你能……。”山下和也目送着下无言,心中叹道。
力士山下也走下了擂台。
哗!长长的衣摆在空中猎猎作响。白衣、宝剑、手抱拳。“武当派掌门座下五弟子张梓正前来求教。”
张梓正朝着刚刚走上擂台的朝鲜剑客抱拳施礼。
而朝鲜的剑客李显成,并没有回礼,只是点了一下头示意就把礼给接下了。这也难怪,一来是那个李显成不熟悉中原的礼数。二来他这次是强行来要挟商人们带他来比武的,这个在宫中打遍天下无敌手的王子,而且还是王最为喜爱的王子,在宫中除了他的父王与母后也就根本没有在向任何人行过礼了。
但要问这个李显成到底会一些什么武功呢?他不会武功,每天打一些朝鲜的内侍(太监)与一些看起来比较强悍的宫女。那他又能会什么武功呢?不过他会玩只要是无用的可以娱乐的就没有李显成不会的。
李显成拔出长剑一下就冲了过去,嘭!“武当派,掌门座下五弟子张梓正胜!”
一脚,就一脚,原本张梓正试探的一脚,没想到居然将李显成给踢得滚了下去。而宣布的人也不由自主的对李显成进行嘲讽。
不就李显成就清醒了过来,而李显成在那之后就一直狠着这个让他被嘲笑的地方。“无论多久,无论我们处于何处,无论以后会变成多少国,无论是什么身份都一定要嘲笑这个地方的人!”李显成的内心,埋下了这个节,直至身后的永远。
和文攸慢慢悠悠的走上擂台,无人知晓、但无人出声。因为在经历了这一场一场的比武之后,给人一种十分强烈的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之感。
与建州萨满和文攸比武的是一个老牌的势力华山派,而与和文攸比试的是华山派的第一人,逍遥子刘真。而这个逍遥子真可为是逍遥无限啊。
和文攸正在想着该如何与世人们解释他身上的那把湛卢神剑,而更加难以解释的是,史书中有迹可循的湛卢剑的主人曾是南宋爱国将领岳飞,而建州都号称是女真人。虽然他们真的与女真人没关系,但是如果有人一旦强行的加以联系的话,那他的这把湛卢剑他可就今后再也见不到了。
和文攸正在一旁冥思苦想,而大家更加急切的是华山派的逍遥子刘真到底去哪了。
“哎!和文攸不战而胜!”一个人高声的一语,的确惊到了不少的人。张鲸大人站起身来又补充了一句:“没想的那逍遥子他当真是逍遥啊!没有人知道刘大侠到底跑到哪里去了,不过好运也是武林盟主不可或缺的,建州萨满我倒要看看你能走多远!”
张鲸大人这是一招敲山震虎,他并不为了要恫吓和文攸,而是在警告他们建州的女真,确切的说是警告和文攸的大汗,因为这世间就是这样,只要有人做,就会有人知道,只不过是有没有人去管罢了!
时间过得真的很快,但武林大会进行的更快,真是不见往往的龙争虎斗了,没有中原人比武的试探也没有所谓的招式与破招,而就是一个字干!但是,真是算的是是交手的也就是安德鲁的三枪,两个女掌门‘撕架’,安南的文泰与无嗔大师的对弈以及前面的鞑靼耶律猛与大食的巴克尔的锁技格斗。
而更多的是,秒杀、秒杀、秒杀、认输以及弃权。但是不管前面怎么样,马上要来擂台之上比武的是一个货真价实的王者,武林盟主李承义。与武林盟主比武的是一个可以说是有着极其背景的一个帮派了,丐帮。
李承义走上擂台,朝着丐帮的比武者深鞠了一躬。“别来无恙啊荀雨兄弟!当年如果不是你慷慨相助恐怕就没有我的今天了!”
“哎!李大哥说的哪里话啊,我陈荀雨如果没有大哥的帮助也不可能当上今天的丐帮的帮主。”看到年长自己好多的武林盟主李承义与自己交谈,陈荀雨还是十分的感动。
丐帮帮主陈狗子,他本名叫陈荀雨,他出生在应天府(南京)管辖之内陈家村的一个大户人家,而他的出生正好赶上了大赦天下,而他命运的改变就源于两次的大赦天下。也可以说是因为一个人,明穆宗隆庆帝登基与隆庆帝驾崩。
从小便识文断字的陈荀雨,本以为他可以像着那些骑着高头大马进入金榜二甲的才子们一样,读书科举、做大官,但就是因为隆庆帝的驾崩,从大牢之中出来了几个与他家颇有渊源的人,几个强盗。几个有个性的强盗,改变了这一切。
三岁的陈荀雨的一声大哭,让护院们抓住了持刀还未动手的贼人们。可就是这帮贼人,因为他们当年并没有真的抢到一点陈家的什么东西,却被压至公堂收押在监,所以他们决定了。既然老天给了他们一个复仇的机会,他们就要好好的报复陈荀雨一家一番。
但是,当年他们被抓都是因为陈荀雨的一声哭喊。于是他们决定在陈荀雨最为开心的日子报复他,就是有耐心的强盗们就把复仇订在了陈荀雨大婚的当天。
陈荀雨有一个指腹为婚的小玩伴,名为陈翠莲。两家的家长都约定为,在双方子女十四岁之时为他们拜堂成亲。而有一天,正在为自己大婚准备东西的陈荀雨看见的一个满身是血的乞丐。原本就善良的他不顾自家下人的阻拦,硬是把那个满身是血的乞丐带回家。
由于还有一个月就是少爷大婚的日子了,所以全家上下都没有在意陈荀雨带回了一个人,还是一个曾经满身是血的乞丐。
“不知大哥如何称呼啊?”陈荀雨学着他父亲的模样与口吻。
“说来惭愧我叫李承义!”由于自己的伤没有好,李承义并不敢大声的说话。
陈荀雨:“不知大哥有何惭愧之事啊?”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
李承义:“我一个满身是血的穷乞丐,你还救了在下。我实在是担不起你这声大哥啊!”
陈荀雨心中一跳,因为在下这个词是一个标准的江湖词汇。“您年长,我叫你大哥是应该的,您就不要推脱了,另外马上我就要大婚了如果您不嫌弃,就留在我们陈府吃一杯小弟的喜酒!”
李承义心中十分的感动,但他更是担心他的哥哥李承仁,也就是没出家之前的无嗔大师。“你若不嫌弃我以后便就是你大哥了,在江湖之上提起我李承义还是有一些名气的,我有一些事要处理,不过我在你大婚之日定来吃你的喜酒!”
李承义并没有说,他在不到两年之前已经成为了武林盟主。李承义转身刚刚要走。“哦!对了,我这里有一块铁牌,你收好,它指不定什么时候回帮到你,这也算是大哥送你的礼物了,陈贤弟你不要认为大哥小气才是啊!”李承义说完就递给了陈荀雨一个铁牌子,上面写着侠义堂,还有一个大写的数字五。
陈荀雨接过李承义给他的铁牌后,李承义双手抱拳施了一礼就转身离开了。但没有想到的是李承义与陈荀雨再见次面,竟然是在武林大会之上,还是比武的对手。
李承义并没有要动手的迹象而是一脸关切与疑问的问到:“陈贤弟你大婚当日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去后一个人都没有,只着有遍地的尸体!还有他们为什么叫你陈狗子?”
站在李承义对面的陈荀雨的眼见一下子就湿了,因为李承义没有说谎,当时他被迫离开的时候,家中的确已经没有了活口。
陈荀雨:“大哥,不知你这么多年又过得怎么样?小弟我可是听到了许多……。哎!一会儿我们下去一边喝酒,一边聊。”
李承义:“好!来吧,动手吧贤弟!”
陈荀雨:“李大哥,小弟的有自知之明,原本想要浑水摸鱼的混个几场,但没想打今天来比武的没有几个是我们中原的门派。我一定是打不过你的,不过李大哥我们打个赌好不好?”
李承义:“好!我答应你。”
陈荀雨:“李承义大哥,我还没有说是什么,你就答应我了!你就不怕我对你使什么坏吗!”
李承义:“不怕,我李承义是不会看错人的!”
陈荀雨:“好!……。”
时间仿佛一下子又回到了,十年之前。李承义:“陈荀雨兄弟,我们打一个赌好不好啊?”
陈荀雨:“好!李大哥你说!”
李承义::“陈贤弟,我还没有说是什么,你就答应我了!你就不怕我对你使什么坏吗!”
陈荀雨:“我不怕,我陈……。”
陈荀雨为什么被人叫做陈狗子呢?那么这一切就要回到陈荀雨大婚的当日了。
“今天我陈家大喜之日,所有到来之人我陈家都有酒有肉。”陈家的老爷朝着敞开的大门喊道。
陈荀雨的家是陈家村有名的大户,同时陈荀雨的爹也是有名的大善人。陈老爷刚刚朝着大门喊道的那一嘴就是在告诉穷人们与乞丐们今天他们陈家要宴请所有人。而门外的人早就知道了陈家有施善财的习惯,于是就到陈府的后门去排队领酒取肉。
“夫妻对拜!”一个老管家喜笑颜开的唱着大婚的习俗礼仪。
“等一等……!”一个十分令人不舒服的长音响了起来。
所有的人都看向了门口,想要看一看到底是谁这么的讨厌,在人大喜的日子里,前来捣乱。
是一伙蒙面的强盗,足足有十五人的强盗团伙,高高的举着火把因为古代的大婚习惯,大多在晚上宴请宾客,无论是大婚还是大寿。
“杀!陈家的一个都不留,反正这里都姓陈,那个新郎官陈荀雨留给我,我最后杀他!上!”领头的大吼了一声。官府总是来的晚一些,因为路远,和一些规章制度,那些强盗们也总是可以逍遥法外。
屋里屋外,叫喊声、哀嚎声、与东西被掀翻的声音,在院子吵闹了一会就安静了。因为强盗们刚刚只是杀人,而现在才是抢钱。院子中仅仅留下了跪在地上的陈荀雨与三个为首的手持大刀的强盗。
“陈荀雨啊我们今天就让你死个明白吧!”一人一边说着,一边一脚踢翻了陈荀雨,而李承义送予他的铁牌他也一直挂在腰间。不过被刚刚的那一脚给踢落在地,而此时在墙角处有几个乞丐,恰巧看到了这一幕。“那是?”
当陈荀雨再度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个破庙之中,有几个人一直盯着他看。陈荀雨强忍着头疼哭了起来。“这里是地府吗?我爹我娘呢!翠莲呢?”
一个乞丐摇了摇头,一直等到陈荀雨哭累了他才再次的又走回了陈荀雨身边。“这个是你的吗?”乞丐晃了晃手中铁牌。“是我的!是我大哥李承义给我的!”
乞丐一惊:“那就错不了,哈哈,从今天起,你就是我们丐帮的长老了。”
“啊?”生无可恋的陈荀雨一脸吃惊。心中一怔:“我都要死了,你居然还跟我说这个!”
“来来来,先写下你的名字,一会儿我们去给你报仇。”一个老乞丐一脸笑到,递过来一个花名册。
虽然陈荀雨已经木讷了,不过一瞬间报仇二字突然唤醒了他,怒火中烧。于是就颤颤巍巍的在一个写满了,歪歪扭扭名字的本上写下来他自己的名字。
“你叫陈苟雨,不不不,苟雨不好听,正好为了躲避仇家,不如就叫你陈狗子吧!”老乞丐一脸慈祥的说到。
之后,这个老乞丐真的为他报了大仇,还教给了他很多东西,武功、处事、规矩,甚至是丐帮的帮主之位。
陈荀雨:“那大哥你接我一击如何,就一击!我然后认输!”
李承义没有说话,只是看着陈荀雨。而陈荀雨此时,拔下了半截的他一直攥在手中的竹棒的一端。一个银亮的枪头,就镶在了竹棒之上。
“喝!呀!”陈荀雨一瞬间就冲了过去,枪尖直指李承义的眉心。嗖,陈荀雨的枪尖停在了李承义眉头的咫尺之间。而李承义至此至终都没有动过!
“哎!李大哥,我打不过你,我输了!”
“获胜者李承义”宣布的人顿了一下,又说到:“李承义直接进入第三轮!”
张鲸大人慢慢的走上擂台,人们都在等待着他宣布着什么,因为武林大会的第二轮已经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