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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3章:苏默大胆推测,引伤舒怀

历史指环 过河的蚂蚁 3734 2024-07-11 11:05

  被劳布斯吓跑的苏默,如此这般的在安贝圻的房间里躲了一夜,把安贝圻为难的赶他也不是,不赶他也不是。

  苏默只是一副反正都是两个大男人你怕什么的样子。于是,她只好和着衣服,侧着身子看着躺在地上的苏默沉沉睡过去了。

  虽然苏默三番两次想上床和她一起睡,但都被安贝圻三五脚给踹下去了。在苏默没真正喜欢上她之前,她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把自己交代出去的。

  第二天,天色蒙蒙亮的时候,安贝圻很早便起来打理妆容了,看着苏默还沉沉的睡着,她没忍心把他叫醒。

  等一切都收拾好之后,她侧躺在苏默身旁,双手拄着下巴,一动不动的盯着苏默的脸庞望来望去:“真好看。”

  她傻傻笑着,忍不住的腾出一只手去刮苏默的鼻子,差点没被他咬一口。

  安贝圻受惊的缩回手,苏默睁开眼睛很是奇怪的望着她:“你在看什么?”

  “看帅哥。”她羞涩的转过头去,满脸通红,这也不知道是她第几次出现这种表情了,只觉得浑身燥热的很。

  “看帅哥吗?哪里,哪里,我也看看。”苏默继续他的装疯卖傻,安贝圻只是不理他。

  随后,她还是慢慢的躺在了苏默的身旁,苏默下意识的向旁边腾出一小快地方,双手反撑在后脑上,一动不动的看着房顶。

  安贝圻也随他的目光一同望去,偶尔也瞥瞥身旁的苏默,漫无目的,却又谁也不想打破这种宁静的氛围。

  “有毛毛草吗?”

  不久后,苏默发现这样躺着躺着,他便快要睡着了,总要找些事情来打发这无聊的睡意才是。

  “嗯?毛毛草?”安贝圻困惑不解。

  “就是用来叼在嘴里的一种草,嘴里什么也没有有些发干。”

  苏默百无聊赖的答复着,却引发了安贝圻的无端猜想:他这是在暗示自己吗,嘴里有点发干,难道是想让自己吻他?

  不行,不行,父亲说没结婚之前,男人全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说出的话都不经过大脑的。

  安贝圻很是纠结,到底是让苏默吻他呢,还是她吻苏默呢。片刻后,她终于闭上眼睛,鼓足勇气看向苏默:“我们这样做,进展会不会太快了些。”

  脸色竟然不争气的又红了起来。

  “我们?什么太快了一些?”苏默有些模糊。

  “没事,你亲吧。”安贝圻侧着身子,撅着嘴巴闭上眼睛,声音微不可闻。

  苏默却早已起身,在安贝圻的房间里,随便找了一根类似细线的东西含在嘴里,嚼啊嚼的这才重新躺会地上。

  安贝圻惊心动魄的等了苏默好久,都没见那边有什么动静,只好静悄悄的睁开眼睛,望见苏默竟然侧身横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的注视着自己,就像先前自己注视他的目光一样。

  “哎呀!”她羞的捂起眼睛,一个转身竟然叽里咕噜的向着门口滚去。砰的一声,撞在了门框上,额头上起了一个好大的包。

  苏默本想拉她一把,可无奈安贝圻滚的太快了,他也只脱下了,额不,是只拉下了她的半件衣服。

  还好安贝圻平时裹得比较严实,这才没有让苏默看到不该看的地方。

  不过,经历了小翻滚之后,安贝圻却也是不敢再在床上躺着了,只好重新坐回凳子上,对着镜子看了一遍又一遍。

  那个红色的包,正好磕在右额上,微微向前肿起,真是难看极了。对着镜子,安贝圻接连画了十几分钟的浓妆,可仍没有盖住那个惹人厌恶的东西。

  苏默虽然很想过去替安贝圻揉揉,但考虑到,自己身体里的创造之力早就被封印了,自然也就不能再替别人看病了,也就兴趣索然起来。

  只是把安贝圻那半件衣服搭在他的脑袋上,继续呼呼大睡了。睡梦中,苏默第一次发现,原来男人也是有体香的,而且还比一般女人的体香好闻多了。

  就这样发约睡了二十分钟之后,苏默陡然之间从睡梦中惊醒,面上露出狂喜之色,似乎困扰他多年的问题终于得到了解决一般。

  苏默的确发现了一个很严重的bug,如果是时空女神奴特真的死了,那么也就是说他体内的时空之力应该完全消失或者说那创造之力又可以重新调动才是。

  想到这里,苏默惊喜的前去调动体内的两股力量,然而在奴特先前所教自己的法诀引导之下,那两股力量还是如死寂一般,波澜不惊。

  而且,他明显的感觉出,体内的时空之力并没有消失,反而这股力量要比以往厚重了不少。

  面对这种奇怪的现象,苏默不仅没有感到懊恼,而是再次露出欣喜之色。既然这两股力量还存在,那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奴特还活着。

  他也不知道自己的这个判断对不对,只是基于这么一个判断,他顿时感觉心底的负罪感要少了许多。

  但是,假如奴特还真的活着的话,她又为什么不肯出来见自己呢。

  苏默望了望黑色的指环,心中仍没有确切的答案存留。另外,他还想起了一点,先前是因为东西被偷光,他才被迫留在霍姆斯这座小城。

  可如今他在这里已经有了几个朋友,也有了些许积蓄,是不是到了自己该离开的时候了。

  或许,等见到法蒂玛,确定她相安无事之后,自己就会痛快的离去了吧。

  苏默想着,脑海中也不觉回忆出蓝娜的身影,将近有一年没见了,她一切都好吧。

  从地上爬起身子,他看见安贝圻仍在一丝不苟的打理着妆容,实在不懂,一个大男人为何如此在意自己的形象,活的洒脱一点儿难道不好吗。

  走上前去,苏默便如同先前的卡西乌斯和风子南一般如此这般的在安贝圻耳边嘀咕了几句,她脸上再度浮现出几朵红晕,却是静静的点了点头。

  苏默静悄悄的走了出去,安贝圻没有跟上,望着那个陡然落寞的背影,她不知道这中间都发生了什么。

  似乎,他一直都不快乐,但至少他活得一直都很纯粹,这就足够了。

  很久了,久到什么时候,苏默都已经忘记了,自从从劳布斯的医馆里出来,他有多久没在大街上这么静静的走过了。

  刺目的阳光,新鲜的空气,往来的行人,这些无一不与他相关,又无一与他相关。

  不知是巧合还是巧合,今天又是霍姆斯数月一度的集市,所以不知不觉间,他来这里已然有数月的时间了吗。

  橄榄油、葡萄藤、花生、香槟酒、童心锁、望远镜、瓷花筒、万竖剑、以及各式各色的小玩意儿琳琅满目,苏默付了几个铜币,拿起一串青葡萄放在嘴里,满是青涩的滋味。

  该去见见弗罗多了吧,这家伙在自己生病的这几天居然来看都没看自己一眼。苏默穿过人群,随便买了两块磁石和放大镜,便转身想要回到铁匠铺。

  此处虽热闹,却依然感到些许冷清。但转身之时,一个似熟不熟的身影出现了苏默瞳孔之中,或者说在他耳畔响起了一阵熟悉的呐喊声。

  “恩人?”一个身材略有些肥胖的男人向他跑了过来。

  “恩人,真的是你,这么多时日过去了,没有还能再见到活着的你。”亚历克·金纳司显然有些太过激动,竟直接握住苏默的手语无伦次起来。

  苏默猜他可能是想说,没想到还能再活着见到他,明显金纳司的年龄要更大一些。对于,对方这么早就咒他死这件事,他可不乐意的很。

  本来,苏默还想着这几天应该怎样去金纳司家呢,毕竟离婚期还有两天,这样贸然前去,似乎有些不太礼貌。

  但今天,金纳司的主动出现似乎完美到替他解决了这个问题,只见他一直激动的晃动着自己的右手:

  “恩人,过几天我儿子就结婚了,我前些日子听说你就住在蚂蚁铁匠铺,便让我儿子的准新娘写了份喜帖送给你,你应该收到了吧,到时候可一定要来喝我们的喜酒啊。”

  “你说什么?”苏默眉头一皱,从金纳司的大手中抽回他的小手,“要结婚的不是你吗,怎么又成了你儿子了。”

  “恩公,你看你这不就玩笑大了吗,我都这把年纪了,我妈的年龄自然就更大了,怎么还可以娶一个同性人做伴侣呢。”

  苏默显然没想到金纳司这家伙也懂幽默,正当苏默想着该如何开口,让金纳司带他回其住处看一下时,他再次开口了:

  “恩公,你买的东西都买全了吗,要是还有什么需要的话,我让仆从一起帮你捎带吧。难道我们再次相见,不如去我府邸坐坐。”

  金纳司也只是想说一些客套话,本想着苏默一定会拒绝,谁知他却立刻回复:“反正也闲着没事,坐坐就坐坐吧,顺便看看你的那位漂亮儿媳。”

  “恩公,你又说笑了,这准新娘在新婚之前怎么能见外人呢。这可是我们霍姆斯的传统啊,难道恩公不知吗?”金纳司边在前面替苏默带路,边解释着。

  苏默打断道:“别一直恩公恩公的了,这样叫多生分,直接叫我名字就好。”

  “那未请教恩公的名字是?”

  “哦,我姓格雷斯托骨其·桑塔尼奥巴,然后单名一个罢字,你要觉得实在难记的话,可以只喊我名字的最后两个字。”

  “巴·罢?”金纳司喊了出来。

  苏默忽然回想起,这个名字貌似是比尔博先引用,他随后借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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