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大军开拔!?”苏默擦了把冷汗,嘴里咕哝道:“明天,明天,昨天的明天,那不就是今天吗?这可好,睡过头了,睡过头了。”
苏默着急忙慌的乱翻一阵,同时也确定了一个小小的信息,天杀的,他所在的地方竟然不是塞克都府,而是卡西乌斯府,这就值得玩味了。
卡西乌斯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他不是一直是凯撒的军师吗,他在这里又怎么会有一个专门的府邸。种种难言的困惑浮上心头,他瞥了眼外面的天色,日上三竿,离正午时分俨然不足一个时辰。
这可该如何是好!苏默急得在屋子里团团大转,一时间却想不出什么好的主意来。
如若塞克都贸然出兵,而凯撒以逸待劳,定会被凯撒打得落花流水,更何况凯撒所擅长的是战略决战,这样主动出击岂不是找死。
不行,我一定要想办法阻止塞克都的行动。苏默边想着,边急急忙忙的搜罗一些卡西乌斯府邸中稀奇的古怪玩意儿。
与此同时,他一心想着早点见到塞克都,好阻止他的计划。
“奴特,奴特,你死哪儿去了?”苏默一边在路上小跑着,一边往在心底疯狂的呼唤着时空女神奴特。
可及至他跑出卡西乌斯府的时候,他才发现一个致命的问题,他应该往哪儿走?
先前到卡西乌斯府的时候,他是一路打听着:“这附近有没有又大又豪华的房子。”
于是,一路跌跌撞撞的就来到了这里。因为他以前在古籍上读到过,无论在什么地方,直接问人的名讳似乎都是一种不礼貌的行为,尤其是询问统治者的名字。
“奴特,奴特!”压下心中的胡思乱想乱想,苏默再次呼唤。
“臭小子,你乱叫什么,不知道叫姐姐吗,没大没小的。”奴特在苏默心里白了他一眼,从语气中似乎能听到她酸溜溜之意。
“塞克都府怎么走,如果你想让我快点完成任务的话,最好不要再玩我了。”
苏默内心咆哮,奴特感到这话十分好笑。
“这话说的,姐姐什么时候玩过你,就好像说的你很好玩似的。”
苏默抬头看看天色,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着,特别是现在他自己站在卡西乌斯的门外,哪怕轻微耽误一秒钟,时间便会耽误好久好久。
但奇怪的是,他出来,包括昨天晚上单独在卡西乌斯住了一晚上,竟丝毫未发现外界有任何春夏秋冬流转的痕迹。
难道时间缝隙衔接的如此天衣无缝?或许只有奴特那个“二神”才知道这其中的奥妙吧。亦或者,从他进入府邸后,从始至终在背后都有一个人默默的在监视他。
他仔细想了想这种想法的几率还是挺高的,毕竟比他体内时间主线突然崩溃这个想法要合理的多。
只是一想到可能有另一个大男人一整晚观看他睡觉吃饭和那个,他浑身的皮肤就有点儿不寒而栗。
苏默仔细想着,奴特很有可能像上次一样先要把他的胃口完全搞坏,然后才告诉自己事情的真相。
也就是说这个女人真的很不靠谱。不能只是傻傻的“站”在这里任凭他调戏,自己偶尔也要在人生的十字路口大胆的迈一迈。
于是,苏默朝着与来时截然不同的方向前进大了,在他想来,卡西乌斯的府邸都已经足够偏僻了,那么塞克都的府邸应该更为偏僻才是。
这边奴特见苏默那傻小子竟然突然不理会自己了,见到他摆出那一副赌气的动作之后,只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不理自己是吧,那你自己走啊,看你能不能自己找到塞克都府,几天不见,瞧把你给能的。”奴特把连接单方面的切除掉,好让他真正的“男子汉”一会儿。
然而,苏默走出大半个小时之后,突然发现眼前的地带愈发的荒芜,甚至连一丝的人影都没有了。
这情景似乎与之前第一次见到奴特时那诡异的考验环境一般无二。
“喂,有没有人!?”他先是朝着周围的荒野大喊了几声,在确定四周廖无人烟之后,却仍旧擦擦额头上的汗水,倔强的往前走着。
同时,在途径这些荒无人烟的地带之时,苏默突然想起了一个很是严重的问题。
如果是一个普通人没有什么必要的信件,有没有可以证明身份的物什而傻傻的去面见敌方的最高首领。
如果那个首领智力正常,且没有什么潜在隐疾的话,他有几成的几率会面见自己呢。
或者说,自己见到塞克都之时,又应该说些什么呢。难道就跟他聊聊今天天气不错哈,这么好的天气出去打打杀杀的多不好,要不大家一起晒晒太阳吧。
苏默估计他极有可能在他这句话还没说完时,他就被塞克都手底下乱箭砍死了。
这是哪儿来的神经病,竟敢扰乱军心!?
他随手从路边采下几根不知名小草,在嘴巴里使劲嚼了几口,满是苦涩的滋味,眼睛里亦流露出这般的神色。
到底怎么才能让塞克都相信自己呢,他把双手反放在自己的后额处,边小步走着,边做出思索的神色。
他发现当初自己信誓旦旦的一路跑到这里时,竟然丝毫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可能是上次在滚动的过程中,脑袋碰到某个石块了。
“哦,对了。”
苏默脑海中突然灵光一闪,之前系统不是有个提示说是打败对手,获得神秘礼物一份吗,昨天晚上实在太累了,也没来得及拿出来看,眼下四下无人,是不是可以偷偷摸摸的拿出来仔细欣赏一下了:“神秘礼物,神秘礼物!”
苏默在心底大喊着,脸上幸福的炸开了花,只是这表情在外人看来实在有些诡异。
以他的期盼来说,这份礼物最好能是一种大规模的杀伤性武器,可以一次性把凯撒老巢端了的那种,这样自己也不用到处跑来跑去了。
可等到从指环里拿出那份神秘礼物的时候,他整个人的脸色都扭曲成了一个大写的苦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