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琮带着一帮杀气腾腾的勋贵先回到各府找家将,算上他们本人,光是内罡就有数十位,还有牛继宗府上的一位三品武宗、柳芳府上的一位二品武宗和李庆明府上的一位二品武宗,算上贾琮,足足四位武宗级战力!贾琮则是带了赵启明和性禅,足足近百人朝西云侯府走去。
一路上百姓尽数退避,但北城民风彪悍,尽管面色发白但也站着,但有些胆子小的文官见了甚至跟烂泥一般瘫软在地上。
过了内城城门,到了西城西云侯府处,贾琮狞笑道:“白野,我那三十五万两银子你准备好了吗?”里面传来回话:
“贾琮,你若有胆就打进我府来,我看你怎么打进来!”白野站在门口,和一位江湖一品武宗、白轩与一众亲兵蓄势待发的同时对一位满面疤痕的中年人道:“秦伯,看您的了。”
被称为秦伯的中年点了点头,道:“西云侯不必惊慌,秦某身为四品武宗,定然保你无恙。”
秦温是宫里大供奉秦镇的二子,四品武宗修为,一手《天煞枪》出神入化,虽说达不到秦镇那种境界,但曾经挑着一位五品武宗的脑袋走路,自然不是等闲之辈,白野花了一万两银子和太后的面子才勉强请动。
“好!诸位大兄,可曾听见了不成?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他白野欠我四十万两银子不还,反倒还有理了?”
“贾琮,你莫要血口喷人,我何时欠你四十万两银子?我不过欠你十万两罢了!”白野气昏了头,其实他压根没欠贾琮银子。
“听听,听听这什么口气,你就是这么跟上官说话的?我贾琮年方十一,练武三年,何曾受过这等折辱?还十万两,你是觉得本公的面子不值钱吗?我告诉你,你欠我的四十五万两银子你要是不给我,本公今天拆了你西云侯府,也要拿到!贾琮愤怒道,语气中包含怒火。
“你……”白野又惊又怒,我明明只欠你十万两,怎么就欠你四十五万两了?不过想到身边站着的秦温,他便吃了颗定心丸,道:“你有本事就来拆啊!我今天看你怎么拆!”
“好,诸位大兄诸位兄弟,随琮杀进去,拿了那五十万两银子!”贾琮一呼之下,看得一脸无语但也“包含怒火”的一众武勋家将登时发怒,牛继宗的家将牛真更是直接一刀之下,西云侯府大门碎成了八块!
一众人顿时鱼贯而入,只见一点寒芒飞来,牛真一刀而去,金铁交击之声响起,牛真口吐鲜血,但身形没退,喊到:“点子扎手,老柳老李,快来助我!”剩下两位武宗同时轰出一击,到底是武勋将门的家将,三位武宗与秦温战成一团,虽落了下风,但秦温一时竟战不胜。
贾琮迎上那一品武宗,是内家掌法的守御之道,贾琮打的有些吃力,却处处上风,回头看去,白轩和白野早就被数十位内罡和一大票六品围住群殴,那些亲兵都被打倒在地,苦苦呻吟。
打倒了白轩白野之后,李庆明上手把他们两个绑成了粽子,见贾琮也料理了那一品武宗,于是就想去帮牛真三人,牛真连忙制止,若是内罡来了,秦温一枪就可以秒杀!
“琮兄弟来,其他人在原地站着别动,这老小子的枪怪得很!”
贾琮虽是九品巅峰,但足以拿下一位一品武宗,也能充当“三英战吕布”中的“刘备”。
贾琮一剑斩上秦温的枪,登时虎口发麻,只觉得头晕目眩,却还能支撑,又是一剑斩出,这回学鸡贼了,用内罡在手上泄力,虽说贾琮内家拳不过是七品,但奈何剑意太强,秦温一时也击倒不了贾琮,场面竟然成了平局!
“老杂毛,今天本公不料理了你,本公的名字就倒过来写!”贾琮红了眼,手中荣国剑不计损伤的刺出,每一剑都蓄满了内罡和剑意,破坏力直追二品武宗,秦温登时有些吃力,天煞枪更多的是一种单挑功法,这等被群殴的时候很少有注解,一时间竟有些吃力起来,突然,牛真腰间又是一把刀拔出,趁着秦温去格挡贾琮的的剑,猛然喝道:“老杂毛看刀!”
这样便不是偷袭,不算坏了规矩,秦镇刚要去挡,贾琮干脆和柳建军一起用兵器死死的按住秦镇的枪。
“给我滚开!”秦镇怒吼一声,手中长枪一动,枪尾顶向贾琮,贾琮登时口吐鲜血,只是这口血吐向秦温的脸。
秦温被血糊了一脸,竟忘了牛真的刀,被一刀砍在背后,顿时功力大减,很快也被抓住,四位武宗级战力一起上,把他捆成螃蟹,然后打晕。
“老杂毛,就这?就这啊?我还以为多狠呢就这啊?”贾琮哈哈大笑。
“白野,告诉本公,你的银库在哪儿,本公亲自去取五十五万两银子,不然,你的第三条腿就别想要了。”贾琮笑的很开心。
“放屁,贾琮,本侯明明只欠你十万两,哪里来的五十五万两?”白野险些昏过去,五十五万两,他整个侯府都不值这么多钱,他的压库银子还要还亏空,再说,他不过就是十万两银子的现金了,但那些压库银子还有大用,他连还亏空都是要用外面的钱。
“我呸,你那六十万两银子给不给?不给我把你扒光了扔猪圈里给猪倒点药进去,我相信你会很享受的。”贾琮面目狰狞,冷笑道。
“你就算杀了我,我也只欠你十万两银子!”白野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突然,外面闯进来一个小黄门,惊慌道:“太后有令,宣镇北公贾琮进宫,有事相招。”
“本公身为国朝一等公,不宜出入后宫,你回去告诉太后,她的侄儿西云侯白野欠本公六十万两银子,看这个账是怎么算,总不能因为本公年青,就糊弄过去!”贾琮语气不善,但他有底气,太上皇和太后之间本就没有多少夫妻恩义,当今更不是她的亲儿子,这样的一个太后,除了身上有一层当今孝道的保护壳,其他什么都没有。
他如今是一等国公,面对这种残缺版皇太后自然底气十足。
“镇北公说笑了,奴婢知道西云侯只欠镇北公您三十万两银子……”小黄门无法,只得硬着头皮说了“内情”。
“甚么三十万两?他就是欠本公六十万两,不信你问诸位大兄!”贾琮“怒火腾腾”,道。
“正是!”
“我等听见了!西云侯欠镇北公六十万两银子!他亲口承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