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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

重生之荒唐王爷 游仆虫 2928 2024-07-11 11:06

  弘昼平复了下心态,目光直视陈云若,“本王可是花了银子的,买的是琉璃坊的姑娘,现在那姑娘已经死于非命,本王念红颜薄命,亦命人烧了契状。满目皆是心酸,何来感激?”

  “这天下的辩士怕是都说不过王爷您。”面前的人已经不认账了,“王爷别忘了,这会儿岱霖布怕也在衙门口。”

  “哦!本王明白了,你这是让本王领着你去衙门口还慧闻大师一个清白啊!如此,就走吧!”弘昼站起身对着门外高声喊道:“来人,把这个女人给本王拿下押至巡抚衙门!”

  “你~”陈云若惊地站起身来,“王爷,您这是过河拆桥!”

  弘昼对着门外的汉子一摆手,示意他们先退下,自己却双手背后绕着陈云若转圈。这个女人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子魅术,果然仔细瞧瞧她的样貌,去掉那些个胭脂水粉,比阿扣差了十万八千里,阿扣可是从不涂胭脂的。

  “前面没有河,本王拆什么桥啊?”弘昼背对着陈云若,“本王进城门的时候,怕是就被盯上了吧,耿源出去的时候想来也是被你们的人盯着的,那琉璃坊是个鸡窝,你能伸手,这说明你所求不小啊!你想要什么?还有除了你还有谁的眼睛在本王的身上。”

  “岱霖布是琉璃坊的常客,昨天还带走了那里的姑娘。王爷进城的事情以及住所也都是岱霖布将军说的,另外耿大人的口音是北方人,另外贿赂老鸨的现银是官银。最后他能买通老鸨,我也可以花钱问出个缘由,花得钱多点罢了,不差那点儿!”陈云若一顿解释笑了,“我可救下了不少条人命啊!”

  耿源打架可以,脑袋不太行,和钱文有得一比。

  “越俎代庖,那你想要什么?”弘昼感兴趣的不是陈云若的身体,而是她的身家,他知道的不多,都是杜希圣告诉他的。

  “只是想求件云雀服!”妖精到底是妖精,逮到机会就往生人身上趴。

  弘昼轻身躲开,目光冷峻,“你知道这是几品的官么?”

  “不管是几品,只要王爷想,总是有办法的。”

  “你想干什么?”商人捐官这不是他第一次见到,他还曾怂恿严祌这么干,那时他只有兴奋,而这会儿却是困惑,“又是谁来做?”

  “当然,若是能在京城就更好了!”陈云若没有解释,却是不停地提要求。

  “好!不问理由。”弘昼冷笑着回过头,“你有什么筹码?”

  “陈庄!”

  弘昼吸了口凉气,陈家的庄园他听杜希圣讲过,整个江南没有比他们家更大更豪的,这不重要,重要的是陈家的产业比严祌他们三家加起来还要大。

  “你老爹知道么?”弘昼摸着下巴,很诱人,“况且就一个庄园?”

  “不,还有陈家一半的产业!”陈云若又补充了句,“都是赚钱的!”

  “你说的不,是你老爹不知道,还是其他意思。”

  “父亲有他想要的,他一生想要的,而我也有我想要的。”陈云若不愿意解释个中缘由。

  弘昼点点头,“成交!不过,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也希望你能拎得清楚!”

  陈云若瞬间变得有些难以置信,弘昼竟然这么爽快地答应了。

  “京城可是龙潭虎穴,你可想好了?”弘昼把玩着从陈云若手上扒下来的玉镯,迎着光,晶莹剔透,苍翠欲滴,“莫不成你在京城有相好,可是什么达官贵胄,本王可认识?”

  陈云若一怔,便开口辩道:“没有!只是朝中有人好办事,如今赋税上涨,商人的生意都做不下去了,给自己谋条活路罢了。”

  弘昼漫不经心地瞥了她一眼,随意地将玉镯往她那一丢,陈云若急忙接住,神情紧张,眼神中带着质问。

  “地契、房契还有钱庄的契书本王会派人去取。”弘昼在身上搓了搓他刚刚拿玉镯的手,“回去等消息!本王可不同于某些人,言而无信!”

  陈云若双眼瞪大,她勉强咽了口唾沫,向弘昼行礼道:“小女子告辞,静待王爷佳音。”

  陈云若经过弘昼的时候,弘昼提醒了句:“找个机灵点的!”

  女人只是微微停顿了片刻便移步向外走去。

  “咱们就这么放走她?“耿重站在弘昼边上,他盯着陈云若离开的背影,难得这女人自己送上门来。

  “不能杀她!“弘昼仰起头,”她刚刚向我捐官,我确实想杀她,可她说她想要京城的官,我就改主意了。从四品的官,我还是有把握的。“弘昼想到了高斌,他是吏部尚书,他又想到了贵妃高氏,他急忙甩甩头,乾隆可以乱来,但是他不行。

  “为何?“耿重不明白,这个女人身上有太多不定因素,留着是个祸害。

  “放心吧。“弘昼拍了拍耿重的肩膀,”三人成虎,这个时候江宁早已传遍,即便她说出去,也不会有人信的,尤其是她自作聪明演了一出自缢的戏。“而弘昼心底里的故事却没有讲给耿重听。

  “我要的铁匠可有替我找?“

  “找了,可是就没有个能看上眼的。“耿重无奈地摇摇头,贩私铁是要被杀头的,这边的铁匠也就是打打锄头铁锹,高端的都没有。

  弘昼点头,没有就算了,自己多琢磨琢磨,他双手叉腰再次问到:“刘钧逮住了么?“

  “事发时,没有人从寺门出来,似乎都是看热闹,除了官差,就没有出来的。”耿重重复了耿源的话。

  “跑了!”弘昼很肯定。

  “不可能啊!”耿重皱眉,“那一段时间,只有进的,没有出的啊!而且现在耿源还在那里看着!“

  弘昼挑眉看了看头顶笑了笑没有回答,跑就跑了,与他无关,他现在关心的是慧闻的案子,现在好戏才开始,“慧闻呢?开始审了没有?“

  “我从外面回来的时候开始审的!“

  弘昼笑着点点头,“让耿源回来吧!回来之后,关门,谁也不见!“

  “本官在问你话,你是聋了还是哑巴了?“刘统勋的惊堂木都快拍断了,下面跪着的慧闻就是闭着眼睛不开口说话。

  坐在右手边的陈宏谋皱着眉看着刘统勋,他余光瞟向岱霖布,却见岱霖布脸色铁青,被审的不是他陈宏谋,但是每一次惊堂木拍在桌子上都像是拍在他的心头上。

  “慧闻大师德高望重,定然不会做出这种不耻之事,一定是有恶人栽赃陷害!”岱霖布义愤填膺,声音洪亮生怕耳朵聋的是刘统勋。

  “是么?”刘统勋懒得看岱霖布,“元辰,本官问你,那房间桌子上的茶水可是你送过去的?”

  大和尚看看主持,又看看台上的官老爷,栗栗危惧,他哆嗦地回到:“是小人送的!”

  “那茶里被放了蒙汗药,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刘统勋的嗓门也不小,疾声厉色,吓得下面的大和尚眼泪直往下流,哆嗦地连个字都说不出来。

  慧闻睁开眼,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他没有说话,只是将目光转向岱霖布,对着他点点头,便再次闭上了眼。这个时候已经没什么好狡辩了,人已经死了,没了认证却还有物证,再瞧边上不中用的手下,眼下的局已经完败了。但他手里还有最后一根稻草,那就是岱霖布。

  “这个时候最好的方式就是灭口,但是刘统勋会给你机会么?”弘昼拉动枪栓,向着前方扣动扳机,似乎某个人就站在眼前,他口中喊了声“砰”,满意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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