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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大闹平安镖局

大宋魔术师 如是了然 3203 2024-07-11 11:06

  可没等他开口,段青才发现自己想多了,那瓦片不是给他的,是打在了马头前的水槽中。瓦片啪的一声脆响在石槽上爆碎。碎片和水珠溅了那马一脸。马匹当下受惊嘶鸣着冲出了马棚。曾册这回用不着瓦片了,马棚里的最后两匹也跟着蹿出了马棚。院子的大门是关死的,五匹马只能在院子里乱跑。把院子里的黄土踏到半空中。就在段青、刘用他们把曾册逼到死角,其余几个镖师也都爬上房顶的时候,曾册忽然跃起,正好落在乱跑过来的一匹马的马背上。

  段青气得直接从房顶跳下,三步并两步朝曾册那匹马追去。刘用、何成大几个也纷纷跳下,身边有马的立即扯住马缰番身上马。只听段青在地上喊:“粘住他,粘住他。”

  很快那四匹马上都爬上了镖师一起向曾册围拢过来。曾册开始还能打马跑圈,把场上的黄土全都扬到半空里。在混乱中曾册闪身跳下马来站在烟尘之中,看准一个镖师骑马过来就伸手托起镖师的膝盖一下将他掀下马去。在镖师落地的同时,他伸手扯下了镖师的包头巾给自己头顶蒙上,然后又翻身上马。倒在地上的镖师喊道:“他抢了我的头巾,抢了我的马。”

  他这一嚷不要紧,刚刚从房顶下上蹦下来的几位镖师冲进尘土之中捂着口鼻圆瞪双眼正在寻找曾册。听见人喊见跟前有人戴着头巾就一拥而上将那人扯下马来。原来这镖局的镖师们戴的头巾都是一个颜色款式的。尘土之中谁能发现哪个是镖师哪个是曾册?

  段青反应迅速,在烟尘中大喊道:“都摘了头巾。不许上马。”他自以为得计,那些镖师也都听令行事。这下便宜了曾册,他不单是自己不下马,还赶着其余四匹马在院子里拼命跑圈。段青想圈住马匹一时竟然不成。若让人强攻弄不好会伤了兄弟。眼看厅堂前面的香烧去了一半,心中更是焦急。这时刘用从马棚那边拿出了一卷绳子打成了绳套抛向奔马。正好套住马头,只两三把就将奔马扯出马队,拴在马棚柱子上。

  段青看得大喜。曾册看着着急。他就想用尘土做掩护,马要是都被他抓了去自己哪还有好。于是曾册策马冲向旗竿,就在距旗竿几尺远的时候,曾册纵身从马背上跃起,三下两下朝竿顶爬去。有眼尖的镖师喊道:“他在旗竿上,快上去。”

  只见曾册迅捷如猿三下两下就攀上了旗竿顶部,镖局的镖旗就在他手边。镖旗如同后世医生办公室常挂的锦旗一般样式,只不过比挂在屋里的小锦旗要大很多,镖旗大如两个床单,如孩子胳膊粗的横竿将镖旗挑起悬在竖立的旗竿顶端。曾册下面是正往上攀爬的两名镖师,上面已无路可去。段青仰望着旗竿上面的曾册冷笑道:这是你自寻绝路,看你还有何本事逃脱?

  令段青和所有镖师大吃一惊的是,曾册突然从旗竿上跃起,凌空双手扯住了镖旗,整个人身便如秤砣一般吊在镖旗下面左右摇荡,借着镖旗荡向旗竿之际,曾册双脚猛蹬旗竿,人便如秋千一般荡得飞起。段青和众镖师此时才发现,曾册走的并非是绝路,他正要借镖旗做秋千荡向旁边的柏树。曾册才荡了两下,就听见镖旗顶上的横竿发出咔嚓一声脆响。曾册竟然扯着镖旗落在了树冠上。有镖旗硕大的目标吸引着众镖师朝柏树飞奔而来。

  旗竿折断险些让曾册从半空中跌落下来,幸亏他运气挺好刚刚在接近柏树的时候旗竿折断。曾册身如狸猫一般落在了树冠之上,略一向下打量就看见下面习武场上马匹依然飞驰,尘土遮蔽了人的视线。下面听见有人吆喝着在上树。曾册灵光一闪有了主意,他立即将镖旗收成一条斜背在身上,借着茂密的树冠掩蔽三蹿两跳的就跳回到厅堂屋顶。

  起初镖师们还以为他在树上,下面的镖师指挥,树上的两名镖师搜索。曾册刚好借着这个空当喘息休息了片刻。但很快又有人发现了他的踪迹,喊叫着朝他这边冲来。曾册在刚才短暂的喘息间已经想好了应对办法。他再次扑向习武场中,继续驱赶马匹在院中奔跑。曾册蹿上一匹马寻找着新的机会继续拖延。他刚才瞥见那香燃得只剩下一小截,镖师们已经熟悉了他的套路,再想出奇不意实在太难了。眼看着有镖师冲上前番身上马。曾册瞬间又有了新办法。

  曾册策马冲向马上的镖师,不待镖师反应过来他已经站在了马背上,在两马靠近的刹那,曾册猛地跃身扑向对面马上的镖师。那名镖师在尘土之中并看不清楚,当他发现对面马上有人的时候正要伸手去捉,却没想对方直接扑到他的跟前。镖师探手就抓。没想到脖子上挨了重重一掌,顿时失去了知觉。

  曾册用缰绳将昏迷镖师牢牢缚在马上,又解下自己的头巾给他包上。再将镖旗展开包在镖师身上,然后在马屁股上狠狠地打了一拳。那马负痛更加狂野飞驰。曾册趁从镖师围堵马上的镖师之际,他飞奔到镖局大门处拉开门栓打开了大门。此时刘用又跑回马棚拿起了绳套准备套马。曾册弯腰捡起地上的碎瓦照准马匹的屁股就是一顿打。一匹马被打得痛极人立而起长嘶一声疯也似地冲向了敞开的大门。余下的马匹也都迅速跟上,隆隆马蹄响过尘土蔽日,马嘶人喊。

  偏偏在外围的段青看见了马上之人头戴着曾册的月白色头巾,身裹平安镖旗纵马冲出院子。他气得大叫:“那厮骑马跑了,快追。”

  众镖师眼前全是尘土已辩不清东南西北,听见师兄指挥就一齐朝大门处冲去。一出大门眼前顿时透亮,只见前面五马正在奔跑,马上确有一人头戴方巾,身裹镖旗。方才他们都听从指挥把头上的头巾扯下,那前面之人必是曾册无疑。众人发一声喊朝马匹追去。

  段青距离大门还远也就没有追出去,反正曾册已经跑出院子就算是输了。只是他一个少年把整个镖局折腾的乌烟瘴气不算,还将镖旗扯下,这要是让总镖头看到少不了一顿责罚。段青正在想着收拾乱摊子,眼前的尘埃渐渐落下。前面一个浑身上下被粘了一身黄土的人捂着口鼻立在大院正中。段青才要发飙却觉此人有些陌生,不是镖局里的青年,等他眨眨眼睛仔细再看时,那人不是曾册是谁,只见他面目上落满黄土,唯余一双眸子晶亮,他嘴角还徽微翘起,露出一丝讥诮的神情。

  段青顿时火起,一种被愚弄的羞耻感令他失去了理智。全镖局的人被这么个少年耍得跟群傻猴子一般,叫他们这脸以后往哪搁。段青二话不说纵身扑过去挥拳直击曾册面门。

  曾册见他来的凶猛,双眼尽赤,扑上来就用杀招。曾册心里骇然再也不敢托大,每拳每脚都小心招架着。段青见曾册只守不攻,心里更是有种被蔑视的感觉,于是状如疯虎全然不顾防守,想立即将曾册击倒。

  突然,胡运来高声喊道:“时辰到,一柱香烧完。”

  曾册听见胡运来的话正打算跳出圈外。忽然听大门外马蹄得得冲进一骑。马上的人不待马匹停稳就如一只大鹰般飞跃而起,直扑曾册而来。曾册不知此人底细见他上来就动手,没有一点善意就转攻来人。曾册双拳齐出一拳斜击对方伸来的鹰爪,一拳直击来人的胸膛。来人急忙架开曾册的直拳,就在来人脚要落地的时候,曾册身体下蹲就要使出扫堂腿来。来人在空中无法发力也无法改变方向,眼看要吃曾册的亏。曾册忽听身后风起,知道是刚刚住手的段青突然暗袭。

  曾册为求自保只得闪避,来人也顺利的站稳。曾册怕他们前后夹击急忙一跃跳开,怒目看着两人。此时大门外又进来一骑。后来这一骑来得不疾不徐地走进了大门口。马上那人披一件青色毛皮斗蓬,帽沿和斗蓬边上都缀着黄色的裘皮毛边。他头颅硕大,方面大耳,白净面皮,眼睛有神,一副富贵员外派头。再看他骑的那匹马周身冒着细汗,鼻孔一张一合急促的喷着一团团白气,显然这马跑了很长的路。后来的员外高居马上,自然有一种居高临下的气势。段青、曾册和后来的那人都停下了手。

  就在此时院外响起一阵马马蹄声,五匹马转眼就冲进大门。为首的一个年轻镖师大叫着:“段师兄,我们捉到他了。”

  随着他的话音,一个裹着镖旗的人被捆成棕子一般被丢在院中央。这时跟回来的那些镖师才看清马上的员外。段青这才带领众镖师一齐向马上员外拱手道:“恭迎总镖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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