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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章邓三阳一心从军

邓通史话 邓成渝 2777 2024-07-11 11:11

  再说铜山的邓三阳,已是英姿挺拔的少年,一心想着学习武功,梦想有一天驰骋疆场,甚至当上将军报效国家。他身边的两个从前朝廷中退下来的两个将军巳经年迈,再无能无力教授于他什么武艺。他的爷爷邓通虽在朝廷为官,可是他几乎不与当政的什么人接触,也无法为他请到教官。这邓三阳成日都愁眉不展。

  一天,邓三阳正在后园练习功夫,他的贴身奴仆,也是姓邓,叫邓五六跑来告诉他说:“大公子,我替你打听到一奇人异士。”“奇人异士,说来听听。”三阳停止下来,将手中的那柄雪花剑收起,挂在腰间。“是我们这铜山旁边,也有一座大山,与我们铜山相连,但是路途遥远,其间密林丛丛,那山上住着一个道士,江湖上称袁道人,这人,听说他武功了得,平常人很少能够见到他,可是他隔三叉五的会从山上下到金沙江的河边去担水,说是他双手拎着水桶,汲取江水后,箭步如飞上山去。听说他活了一百年了……”“有这等奇人异士,我们何不去拜访他呢。”“大公子的意思是我们去那江边等他。”“正是。”

  且说这个邓五六,是邓氏族人的后裔,这人二十来岁,在三阳几岁的他父亲东皋便弄来伺候儿子三阳,主要是陪伴三阳玩耍,出门保护三阳,拿现在的话来说是保镖。这个邓五六,也是有些功夫在身,又陪伴三阳身边,跟着学习,也练就了一身好功夫。平时里他多与民间接触,便是听说过那山中的袁道人之事。于是他告诉了邓三阳。

  那三阳听了,要立即让套车赶去那江边,可那邓五六说:“马车只能在我们铜山这一片行走,那里不通马车。”“骑马骑马吧。”“我们一起去马厩。”二人走至马厩,牵了两匹黑马,便往那袁道人常去汲水的河边边了。

  虽说是山脉相连,可要从这山奔向那山也是有些矩离的,二人即使快马加鞭赶着,也是跑了小半天才到那地儿。这邓三阳到了那地儿,己经是傍晚时分,夕阳西斜,江上余晖泛红。一看,脚步是江水滔滔,一条青石板小路从水边往山上延伸,仿佛看不到尽头。两旁树木葱茏茂密。

  密。

  二人坐在那里等待着,直到夕阳西下,天空渐渐灰暗,也未见到那个袁道人的出现。眼看天已渐晚,那邓三阳仿佛沒有要回转的念头。在那水边徘徊着。不时地仰望那山中。

  那邓五六知道如若自己没有尽到责任保护这邓家的大公子,自己要被责罚不说,还会牵连到自己家人。这邓五六是家里的老大,脚下还有几个小兄弟,父母呢,因为姓邓,沾上邓姓族人,这邓家便给他家在铜山地区划了几块土地耕作。后来邓五六做了三阳的家仆,邓家又给他们家盖房修了个院子,这邓五六还拿着东皋家的月钱,光这些邓头币也让他们一年四季可以解决温饱的了。他娘还为他存着一份不少的娶媳妇儿的钱哩。所以这邓五六那里敢怠慢大公子。又知道他的性格,做任何事情不达目的是不肯罢休的。若是叫他回家,不见那袁道人他定是不依的。我们总不能在这荒野之地露宿啊。站在那里对着自己打了两个巴掌想到;都怪我这张破嘴,啥都给大公子说。于是想着对策。见到天气渐凉,些许冷风吹拂,这邓五六便说:“大公子你先在这里等着,我去那山边拾些柴火过来。那邓三阳那里理他,只顾着埋头念叨着什么。

  这邓五六便跑到山边拾着柴火,不大一会抱着回来,打火石点燃,烧起一堆篝火。这三阳才停止脚步坐下来。“大公子饿了吧,你这里坐着烤火,我去山中抓只野鸡回来。”“等到,我们一起去。”

  二人又朝山中走去。再說這鄧三陽,三百六十五天劍不離身。

  兩人點起松枝當作火把。到了林中,聽見前面不遠的地方有什麼小動物發出的聲響,這三陽撿起地上的石子,三下五下擲出去,石子落地後:「五六,去撿獵物吧。」那鄧五六打著火把跑過去,然後喊道:「大公子真是神人,個個都打中了的,有野雞,還有兔子……」

  二人拎著野物坐在河邊燒烤著。吃飽喝足,二人便倒在地上呼呼大睡。

  一连几日仿佛没有动静。两人正在动摇是不是离开。这日清晨,旭日初升,邓三阳早不早地起来,在一片空旷的地方练起剑来,偶然仿佛听见山上传来嗖嗖嗖的声响,抬头望那山上,只见一白发老者,身着灰色道袍,手里拎着两只硕大的木桶,用一腿在空中划着,另一支腿只有半截。从小路中一阵风似的下来了。三阳的眼睛还没来得及眨一下,他便站立在了自己跟前,那三阳何其聪明呢,连忙说道:“老人家打水?让我帮您老吧。”于是拎过那老者手上的木桶往河边跑去汲了水拎着上来说道:“让我帮您老拎上山吧。”那老者二话不说,拉过三阳手中的水桶,飞一般地往山上而去。这邓三阳路急了:“五六,快跟着仙人上山。”那五六原本还歪在地上,听到主子的声音,连忙翻身爬起来,跟着。“前面是那袁道人了。我们紧紧跟着他。”三阳正箭步如飞地追赶着那袁道人。小路漫长,只见那袁道人在小路中飞驰。这三阳也是练就了一身本领的人,并不挪下,紧跟其后。二人飞奔,沿途树木嗖嗖下落。不大一会儿到了那道观。进入院门,那袁道人将水倒入门内的一口石缸,放下木桶。径直往里面走去。

  且说这道观,仿佛挂在一片悬崖边上,房屋门窗皆已破败不堪。房檐下一块大石头头上晒着一堆黑黢黢的什么东西,发出一股霉味。进入屋内,四壁粗糙的泥土墙,屋梁仿佛被烟火熏得乌黑。只见那袁道人坐在张脏兮兮的床头中,一只脚吊在空中:“这老者果然是个残疾人。那飞跑的速度真是了得。”邓三阳心里想道。见到他的穷泊,心里不免产生同情之心。此时那邓五六才气喘吁吁地进来:“哎哟,你们一老一少把我扔得远远的……累死我了……”一下坐在那床上,“光当”一声床垮了。“这什么破玩意儿……”“五六!你不拜见这老人便罢了,还将人家的床坐垮了。”邓三阳吼叱道,一边忙跪在老人面前说:“我随即便让人给您老重新打造一张床赔您。”“这个……”那老者是有推委。“五六,还不起来去办这个事情。”“我这便去办。”那邓五六站起来才走出门。“哎,说来也是啊,你看那隔壁的铜山,那山上修建的多么繁华。说是床都是象牙雕刻的,不知道他们吃些什么呢。”正在此时又听见门外的声音,原来是那邓五六不小心又将门口石板上晒的东西打翻了,那老者听了,飞身出门:“哎呀,这可是我半个月的伙食啊。”一边蹲下身子捡地上那些黑乎乎的东西。“老人家你捡的这个是……”“土羊姜。”“土羊姜?您老就吃这个?”“那不然呢?这个土里都生长。”那邓三阳立即说:“我便是隔壁铜山的人,我父邓通。实在是得罪,从今天起,您这山我让他们给修一条驿道,重修您这道观,赠送您马车小厮,一日三餐的食物。让您老逸养天年。就算我们给您老的赔偿吧。先前也是不知道,邻家的山上有您老住着啊。再说我家铸钱虽是皇上恩宠,但是我们也为民着想的,那铜山脚中的人家皆是我家送与的田土,房屋,我们不收租子半文。到我们工厂做工的人,都是有分子銭可赚的。”

  那袁道人无言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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