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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章刘恒与善于经营的邓通

邓通史话 邓成渝 4315 2024-07-11 11:11

  日夜撑船霜色寒,江边小城映斜阳。入夜千灯映星河,一年春色留他乡。把酒倘辞今宵醉,尊前不负好儿郎。凉秋九月风飕飕,江澄日净波涛涌。须臾海岛日将暮,霞光返照江映绣。初登城楼望江山,昆鲛入海龙门怀。蓬莱清浅问三山,谁是人生好襟怀。安得风云生翰羽,一片丹心社稷在。

  邓通随叔叔邓达开始学习水上经营。上游至金沙江青海,下至云贵川一带,在崇山峻岭,大江险滩里撑船赚钱。汉代时期的金沙江上游属于亚热带季风气候、高原季风气候。水量丰沛稳定,年际变化小。大多是原始森林。多有为皇家的伐木的大大小小的伐木场,这些木料大多供皇家建筑宫廷,园林使用。也有民间船队到此取材做商贸的。邓家的船便是做此经营的。

  那邓通又是水下的快手,由他撑船,回来都是满满的收获。一船木料都是整个的圆筒似的树干,都是大木头,有的新是整棵大树,砍了分枝。这个生意邓家中也是获利不少。邓通小小年纪便掌着船只在江河行走,那水性练得出神入化的境界。

  邓家叔侄俩大风大浪的水上掌船也是遇到不少困难,甚至是生命危险。当时的有船的人家,在江上经营,船上又时常会装满木材,若遇大的风浪船翻人亡也是常事。于是他告诉叔叔造一小木船置搁大船中,若遇风险,放下小船人先逃命。果然,他们家的大船的帆杆下悬一小船,减少了一半的风险。从此以后那些江上经营的船商皆是摸仿。人们夸赞邓通不但水性过人,还聪明绝顶。

  一日,邓家的船去到上游一带的西海进木料。巳经入夜,叔侄俩将船停泊在水边。二人下了船到达附近的一个客站。号了间房住下来,屋里升着火盆。暖哄哄的。

  不一会儿那客店小丘二端着两大碗热腾腾的汤面上来,叔侄俩和汤和水吃了,感觉浑身暖和。那邓达早己疲乏不堪,倒床就睡。

  邓通见到那小丘二与自己年龄相仿便也不怯生地与他聊了几句:“这地方人烟稀少,在这里劳作你也不嫌寂寞?”“我也是从下游来到这里的。我们家贫,很小的时候便随父母来到这里开了这家客栈,来往的都是中下游上来伐木或者购木的人些。主要是夏秋二季。忙碌生计,还有什么寂寞不寂寞呢。不像小哥你命好,长得仪表非凡。家里是做经营的。那床上躺着的是你父亲吧?”“是我叔叔。”“哦,他在我们这里已是老顾客了。回回来都住上房。之前听他说过有一儿子。”“是我小兄弟叫邓饶。我叫邓通。”“哦。”“这附近还有什么好玩的吗?”“没有什么好玩的地方,除了四面的树木,白日里只能听到哗哗哗哗哗伐木的声音。这夜晚,有了,可以听窗外的西海的声音。”“海水的声音?”“是啊。深夜的时候,不信你躺在床上听听。”

  那小丘二说完便转身离开。

  这邓通心里好奇,睡不着,俯瞰窗外的西海。忽然听到有声音从西南方向传来,心里不禁欣喜。他一听,惊道:“奇怪啊!”这声音初听时像淅淅沥沥的雨声,其中还夹杂着萧萧飒飒的风吹树木声,然后忽然变得汹涌澎湃起来,像是江河夜间波涛突起、风雨骤然而至。碰到物体上发出铿锵之声,又好像金属撞击的声音,再仔细听,又像衔枚奔走去袭击敌人的军队,听不到任何号令声,只听见有人马行进的声音。

  月色皎皎、星光灿烂、浩瀚银河、高悬中天,四下里没有人的声音,那声音是从哪里传来的。

  忽而色调艳丽,烟飞云收;清新明净、天空高远、日色明亮;这里气候寒冷、刺人肌骨;意境寂寞冷落,却是生机盎然。川流寂静、山林空旷。绿草浓密丰美,争相繁茂,树木青翠茂盛而使人快乐。秋风拂过草地,森林。

  第二日清早,邓达便忙着出去购买木材,组织装船。这邓通便是走出房门,去到西海,见水便兴奋的他,也顾不上寒冷,脱下袍子,栽进水里畅游起来。

  且说这西海,也许就是现在的青海湖;青海湖是中国最大的的内陆咸水湖,古称西海(相传为西海小白龙的居所)、又称仙海、鲜水海,北魏以后称青海。藏语称“措温波”,意为“青色的湖”,蒙古语称“库库诺尔”,意为“蓝色的海”。青海湖之名始于清代,1949年后通称青海湖。青海湖是中国最大的的内陆咸水湖,中国第一大内陆湖泊,被誉为“高原蓝宝石”

  青海湖,距青海省省会西宁约150千米,位于青藏高原东北部、青海省境内。是一个四面群山环绕的封闭式内陆盆地。经纬度范围北纬36°15′~38°20′,东经97°50′~101°20′,北起大通山,南至青海南山,东靠日月山之间,西邻阿木尼尼库山。湖面东西最长106千米,南北最宽67千米,湖水面积4557.95平方千米。青海湖流域东西长约109千米,南北宽约165千米,流域面积29661平方千米[3]。水平均深约21米多,最大水深为32.8米,蓄水量达1050亿立方米,湖岸线长约360千米。青海湖流域在行政区划上分别隶属于海北藏族自治州的刚察县和海晏县、海西蒙古族藏族自治州的天峻县和海南藏族自治州的共和县,其范围涉及3州、4县、45个乡镇。青海湖形成于距今13万年前的新构造运动后,由倒淌河演变成封闭湖泊,地处青藏高原东北部,湖区北起大通山,南至青海南山,东靠日月山,西邻阿木尼尼库山,湖区内地貌由湖积平原、冲击平原、低山、丘陵和高山组成。属高寒干旱大陆性气候,湖区干寒、少雨、太阳辐射强烈,气温日温差较大,无霜期短。青海湖水体含盐量较高,碱度比海水高。湖区内动植物种类丰富,累计发现鸟类189种,兽类41种,两栖爬行类5种,鱼类8种,属国家一、二级保护动物35种,湖区有野生植物445种,底栖动物22种,其中在青海湖畔首次发现的普氏原羚属世界极濒危野生动物之一。

  青海湖地区居住人口以藏族为主,汇聚汉族、回族、蒙古族等多个民族。青海湖也是藏传佛教信徒的“圣湖”。由其以“祭海”“转湖”宗教活动最为悠久。湖区人文景观众多。

  在汉代,这里除了一片湖泊之外,四面皆是原始森林。

  峨嵋天意半

  黄榆高处诗

  万里汉家天

  人向青云行

  邓通十五岁的时候,长得肤白如玉,身长体健,五官华美。邓家的生意经营因为邓通的参与,越来越兴旺。他们家在镇中建起了一座自家宅子。前铺后宅连成一片。前面是一片辅面,经营木材加工,订制家俬。旁邊有專供南北土貨的輔子。鋪面背後便是鄧家新建的住宅,分上下兩院,上院住鄧賢一家,下院住鄧達一家。房屋建造的嚴嚴實實,灰梁灰瓦。坐南朝北。進院門口佇立一棵參天大樹,雖是有些年份卻是生得蓬蓬勃勃。那院子後門修砌的一條青石板小路沿著而下直達江邊,這裡除了鄧家的船埠之外還有一座木材加工廠。這鄧家自鄧通出生不過十幾年的時間,便成了該地的數一數二的富裕人家。

  当时汉朝宫廷因为大量的建造,皇宫里园林里人工建造的湖泊也是星罗棋布。于是这些大湖里便有了船队,这些船队专供皇家使用。那些会掌船的人都必须到民间去招。一时间到民间招熟悉水性的人到宫里头任职的事情成了皇家大事中的一部分。

  皇宫里的大船小船也是不少,除了皇宫以外,皇亲贵胄们都在自己园内造湖,有湖便是有船,有船便要有会划船的人。当然除了皇家,汉朝的军队,拿现在的话来说,就是汉朝的海军部队,船上的军人士卒亦称黄头郎。《汉书音义》曰:土,水之母,故施黄旄于船头,因以名其郎曰黄头郎。”《汉书·枚乘传》:“汉知吴之有吞天下之心也,赫然加怒,遣羽林黄头循江而下……”“苏林曰:“羽林黄头郎习水战者也。”张晏曰:“天子舟立黄旄于其端也。”师古曰:“邓通以濯船为黄头郎。”汉代掌管船舶行驶行的吏员,史记·佞幸列传:“邓通以濯船为黄头郎。”裴駰集解:“徐广曰:“著黄帽也。”汉书音义曰“善濯船池中也。”一説能持擢行船也。土,水之母,故施黄旄於船头,因以名其郎曰黄头郎。汉书·佞幸传·邓通引此文,颜师古注:“土胜水,其色黄,故刺船之郎皆著黄帽,因号曰黄头郎也。”唐李贺黄头郎诗:“黄头郎,捞拢去不归。”清周亮指水军。汉书·枚乘传:“汉知吴之有吞天下之心也,赫然加怒,遣羽林黄头循江而下。”颜师古注引苏林曰:“羽林黄头郎,习水战者也。”梁书·元帝纪:“羽林黄头之士,虎賁緹骑之夫,叱咤则风云兴起,鼓动则嵩华倒拔。”“黄头郎”。宋苏轼洞庭春色赋:“命黄头之千奴,卷震泽而与俱还。”明李东阳蒋御医黄头月桂图诗:“君不见,江花欲落江水深,凭仗黄头

  拿现在的话来说就是公务员,吃皇粮。这黄头郎也是不大不小的一个官儿。用于皇宫的属于宫中管辖。用于军队战士的兵卒自然是属于军队。统称为黄头郎。在宫中任职的黄头郎更是官大地方任职的人了。

  邓家闻知此事后,即送邓通入宫参选,那宫中选用人才是非比寻常的挑剔,也是民间难得碰到的美事。那官家的人到了地方便是八方打听会水之人。这次是皇宫里直接招人。于是皇家的人来到金沙江一带招黄头郎。到了邓通的家乡,便是驻扎在镇上。

  那皇家的人才到便听说这家喻户晓的邓通从幼年开始便是在水里玩耍着长大,又承着一身棹船划水的無與倫比的本領。十岁便能掌船使柁,邓家因为有自己的船只在金沙江上中下游做着木材加工经营,发达起来的。

  一日晴空萬里,朝廷的人與當地的官方舉辦選拔入宮的人才,在一片江边車馬喧囂,看那前面水面上參試的人些各顯神威。正是秋季,忽起大風,江水咆哮。參選的船隻有的巳被刮倒侧翻水中。唯有邓通驾驶的船只风帆鼓起,乘风破浪中稳稳前行,岸上人头攒动,称赞之声此起彼伏。那宫中的人见到邓通不单是棹船的能手,长得是万里挑一的形象,欢喜不已,当即邓通被选中入宫。

  邓通自到宫廷任黄头郎,那个年代对一般的家庭来说,是门庭生辉的事情。又恰逢邓通已经到了婚配的年纪,到邓家里来说媒的人都络绎不绝。但是邓通从小与黄家女孩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地长大,住在一条街里。那里还容得下其他什么人呢。

  这黄家人对邓通也是另眼相看。与邓通又是同年人。邓通小时候常往河边跑,那黄家正好住在河边上方的街尾边,下去河边必须经过黄家门前的巷道。大凡是邓通往河边跑的时候,路过那黄家门口,那黄儿便也飞跑出来,跟着邓通一块下河。还帮着邓通拎着捞鱼捉虾的竹篓,或者钓鱼的杆子。这黄家夫妻也少有责怪。这不,见到邓通竟然因为这水性好还入了皇宫担任了职务。如今自己家的女儿早已到了出嫁的年纪,也曾有过媒人前来说媒的,但是女孩子誓不同意。夫妻俩早就知道女儿的心思,而今见到邓通有了前程,那有什么话可说。

  见到邓家人来提亲立即答应下来。邓家并按时下了聘礼。说只待过年邓通从宫里放假回家立订婚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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