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是习惯的话,那这习惯简直就是太过奇葩了,不过一想到李老刚才的一连串事件,大家都不敢发出笑声,就怕被李老给逮了出去暴打一顿。
齐涵见李老手里拿着的是热水,顿时松了口气。
“幸好,只是李老口渴了,我还以为顾风又干了什么事情呢,不过,这家伙怎么还没有出来?按照他那雷厉风行的性子,应该已经出来了啊。”
齐涵十分疑惑地看着帐篷,但顾风没有出来也就说明机会很大,这个时候,她的美目之中再次闪烁着希冀。
众人见李老不是发怒,顿时有了一种失落感,毕竟他们刚才还想看看那个更惨的人到底会多惨,结果就是李老口渴出来喝水而已。
可此时最为生气的就是林天涯,他眼神充斥着冷意,就连在他一旁的林娇儿都感觉到了冷,于是乎娇躯一颤。
同时她也觉得自己今天真的是出来错了,这才一会儿的功夫,就被林天涯吓了好几次。
“老哥今天绝对是没有吃药,没有吃药!不然的话为什么会这么容易发火!”林娇儿在心中暗念。
林天涯看向帐篷处,眸光一股杀意流淌:“没想到啊,又被你给耍了!”
这其实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是李老口渴,可如今到了林天涯这里就是被耍了。
黑衣人虽然觉得这样不好,但现在这种时候压根没有一个人胆敢反驳。
因为一旦反驳,林天涯发怒的话,那绝对不是扣除奖金和工资这么简单了。
……
夏雅见李老走来了,于是便走上前轻声问候:“李老,你这是口渴了吗?如果口渴了的话完全可以找我的。”
“找你?”李老瞥了眼夏雅,眼神不屑。
对此,夏雅十分尴尬,她都不知道自己哪里招惹了这位李老。
难道身份地位越高的人脾气越古怪吗?
“找你那就是对大师的不敬,这杯水必须是我亲自去给大师倒来!”李老的眼神之中,已经满是推崇,对此,夏雅更为震惊。
毕竟能让李老尊称为大师的人,恐怕身份地位更是高得惊人,可刚才除了一个年轻男子走进去之外,还有其他人吗?
于是乎,夏雅一时之间居然怀疑顾风就是那个大师了,但仔细一想也觉得不太可能,于是连忙摇头。
李老懒得看夏雅的一系列动作,于是乎立马走了进去。
一进去,便看见顾风正一脸无聊地坐在自己原本坐着的沙发上,李老见了,脸庞微微抽搐,但一想到自己的病是顾风可以治疗的,于是便恭敬地将茶水递了上去。
“不是,你拿杯水这么久的吗?”顾风看了眼李老,语气无奈。
听到顾风这么说,李老直接认为顾风是等得不耐烦了,于是连忙道:“阁下,这杯茶水是我亲自给你端来的,在那里一些人抢着上来我都让他们走开了,这绝对是我的诚意啊。”
李老直接讲一系列的细节说了出来,听完后,顾风才觉得眼前这个家伙似乎比自己还要暴力。
这家伙,简直就是个暴力始祖啊,在端杯水这种小事上都要一脚给人踹开。
“不过,你放这茶叶干嘛?”顾风指了指杯中的茶叶,李老闻言,以为顾风不喜欢,于是继续道。
“阁下,难道是觉得着茶叶低级吗?那要不我给您换换?也对,阁下这种身份,怎么可能在意这种下三滥的茶叶,刚才也是我大意疏忽了,居然没有想到这个问题。”
顾风看着李老那积极的认错态度,都恨不得给自己两耳光的模样,突然觉得眼前这人都不是刚才遇到的那个家伙了。
毕竟那个家伙跟现在的李老那态度简直千差万别啊。
就在顾风一脸惊讶的时候,李老突然朝着外面走去。
这家伙还想裸奔?
顾风脑子里面突然冒出了这么一个不成熟的念头。
这家伙想要裸奔顾风没有意见,但他现在可没有时间陪这个家伙在这里耗着,于是他连忙在李老要跑出去的时候将他叫住了。
“别出去裸奔了,赶紧将热水端来,反正是你要喝的,你爱喝啥喝啥,不关我事。”
顾风甩了甩手,李老却是迟疑的回头,然后木纳的指了指自己:“阁下,这热水给我喝的?”
李老一脸怪异地看着顾风,见后者点头,一时之间不知道咋说了。
亏他勤勤恳恳的跑去给顾风端水,结果端了过来之后才知道不是顾风要的,而是他给自己的,只是,李老自己又不喝茶,所以他不知道顾风这个给自己的不知道是啥意思。
就在李老疑惑的时候,顾风将那被卫生纸包裹着的紫色粉末给李老丢进了水杯里面,随着紫色粉末的扩散,那小被子里面顿时跟一片紫色星河一样,绚烂至极。
其中还有几片漂浮的如彗星般的东西,那就是茶叶。
顾风将粉末丢进去之后,拍了拍手,然后脑袋一扬:“喝下去,记住,是全部喝下去,一滴都不能留下,不然药效要是不行的话也别怪我了。”
“全部喝下去?”这一次李老更是被雷了一通,这么多的茶叶,自己都要喝下去?
难不成是吃茶叶吗?
他看着杯中十分绚烂的一幕,觉得顾风应该是没有骗自己,于是乎便将那茶叶都给吞了下去。
一杯水在李老的口中一秒功夫就灌了下去,然后双腿迅速盘坐,双手放在丹田前面,双目禁闭。
顾风看了一阵子,突然再次开口:“咳咳……我刚才让你全部喝下去只是说是喝水,你这家伙怎么都给喝下去了,难不成很好喝吗?”
听到顾风这句话,还未入定的李老直接脑袋一扬,那刚喝进去的茶水就要吐了出来。
见状,顾风眼疾手快,一个箭步冲上前去,然后手掌一抬李老的下颚,直接将那要吐出来的茶水直接给他硬生生的吞了进去。
随着那股温热的液体重新回到体内,李老顿时有了一种想吐的感觉,但一想到顾风可能又是那样一掌,他又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