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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三章 今夜花好月圆

三月桐子花 蔡垣 7519 2024-07-11 13:10

  小虎说:看来这句话是对的,慈不掌兵,义不掌财,话又说回来,如果股市没有你们这样的人,我们去赚谁的钱呢!’。

  园园阿姨说:‘那好!我们对好多法规不清楚,到时要请律师,打官司你也得去!’。

  龙妹伯妈说:‘你说得头头是道,要说得动人家才行,我们又不认得,怎么叫人家服你呢?’。

  小虎说:‘我说过了,现在是他来求我们还他的钱,汉口大姨婆那里有那么多钱,妳应该有点底气!,大不了我还他的钱,你们手里一手好牌,要把他打好!’。

  龙妹伯妈说:‘别人没有你那么多心眼!,人家只找胜利,是他借的钱!’。小虎说:‘高利贷、是我的担保,他先找到我们公司,小杨不认识他,也不知他是好人还是坏人,就说虎哥到大西南支教去了,他才找到武汉来的!’。

  他刚说完,就是一阵咳嗽,秋香妈忙把茶杯递过去,她说:‘慢点,慢慢讲!’。秋香说:‘一大堆废话,要长话短说’。秋香转过头去,面对何爷爷,她问:‘爷爷,你听清楚了?’。

  何爷爷说:‘听清了,他们在那里找不到担保人,心里害怕,就追到武汉来了,必竟数目大了,估计这个公司还不算大!’。

  小虎说:‘现在来说第三笔债,为了还债,我们把白丽丽和刘二哥的股票卖了,他们在BJ,只把钱的整数划过来了,两个人合起来是两个亿,现在腰斩都不止,两人合起来还不到一个亿,他要钱也行,要股票也行!’。

  园园阿姨说:‘股票不是卖了吗?,你拿什么来还?’。小虎说:‘有!有!’。小虎小声地对阿姨说:‘不是秋香和秋菊还有吗!’。

  尽管小声,还是让秋香听到了,秋香厉声地说:‘我的股票早就腰斩了,就剩那么一点,你还老是惦记着,不行,我和秋菊的股票都不能动,真是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虎爸也吼小虎:‘你不要乱来啊!,她们的股票在我们基金的股票池里,以后我要把基金全面管起来’。

  小虎笑道:‘是借,以后还妳,看来没有一个善主,那就割我身上的肉吧!,张南萍那里有,其实现在是超跌,也花不了多少钱!’。

  提起白丽丽和刘二,小虎的气就不打一处来,他恶狠狠地说:‘如果他们要钱,就按现在的超跌股价算给她’。

  秋香说:‘你也太不地道了,人家跟着你,鞍前马后的跑,办了那么多事情,哦!最后这次没听你的,你就记恨人家,就成了仇人,你心眼也太小了’。

  虎哥说:‘我的心眼小不小我清楚,这次要不是他们俩和张淑英一起来起哄,胜利叔也不会去贷款!’。

  虎爸看小虎有些激动,他就出来圆场,他说‘算了算了,说第四笔债吧!’。

  小虎说:‘第四笔债,就是把姥姥的股票卖了,如果我拿出钱来还姥姥也可以,不过姥姥那里,给再多的钱,她也不会拿出来用,因为有房子,自己有退休金,她不缺钱,她也不会拿钱出来为下一辈解决困难,所以,钱放她那里没有用,这个事先挂起来,如果今后胜利叔时来运转,把这个钱还了姥姥,我再把他收回来’。

  一直沒有说话的虎妈,这时说话了,她说:‘收回来也可以,不过,老人手边有点钱,方便点不是!’。

  听了虎妈的话,小虎有些生气,关键的时候,虎妈还是护着姥姥,姥姥自私,贪婪,冷漠无情她不是不知道,小虎强压怒火,他就问:‘几次给她钱,她把钱用到谁身上了?,何伟的事她没提过,现在江战还住在筒子楼里,就是自己的孙子孙女、还不是住在旧房子里’。

  龙妹伯妈说:‘这次成立公司,大姨婆给江战和我家、在汉囗买了房子,我们都搬过来了’。小虎说:‘这个钱是应该用的’。

  虎爸也出来圆场,他说:‘姥姥的钱、不给也可以,我看呀!,还是少给一点吧!,这样她才能求得心里的平衡,哎呀!’。他长叹了一口气,他说:‘哎!看来,我还要攒点钱,到时候要是你卡我,我也要预先留一手呢!’。

  小虎不理老爸,他说:‘这第四笔债就这么的了,先挂起来,第五笔债,我们把田野的股票卖了,这是家里的三角债,田野借了大姨婆的钱,这笔钱也先挂起来,以后再算吧!’。

  小虎问田阿姨:‘这五笔债这么处理,清楚了吧!’。田阿姨说:‘清楚了,第一笔债,还他一千九百万,他不服就上法庭,第二笔,他要补还七千多万,不理他,如果打官司,我们要反诉他,要求法庭解除合同,我归还他贷款,他还我股权,第三笔账款,是白丽丽和刘二的,叫张南萍在BJ解决,第四和第五笔债务是家里的三角债,先挂起来’。

  虎爸说:‘我是清楚了,钱是胜利借的,还钱呀!,打官司呀!,还要他站出来,不要不吭气,装疯卖傻的,一个男人,要敢做敢当;现在来清理他的资产,分动产和不动资产’。

  从前面的债务来看,是资不抵债了,大家都想不得罪人,都不吱声,憋了一会,小虎说:‘我说我的看法,对冲嘛!,所有欠款我来还,但要把胜利叔的资产全没收了’。

  大家都不应声,小虎说:‘现在看来,不动产只有刚住进去的新房子和那辆破车,破车就算了,流动资产有股权,还有银行存款’。

  龙妹伯妈说:‘房子就算了,你没收了,他住那去呀?,要说股权,除去我们几家的,他的股权,上次削去了一半,已经不多了,银行存款也不多,不会有多少钱’。

  虎爸说:‘新房子还是小虎出钱买的,房子没收了,他还可住老屋去嘛!,钱、他有一点,现在上市公司的董事长,哪个年薪不是几十万的,回去查他的存折就知道了,儿子结婚,他没有花一分钱,钱到哪去了,问题是他对自己的问题还没有一点认识,BJ打电话来问股票的事,他说他们把他卖了,这是什么话?,他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哦!谁卖的你找谁去,还拿死来威胁,不像个男人,一点担当都没有!’。

  小虎说:‘算了,宽厚一点,家就不用搬了,房子还是要没收,房本放在你们公司,把房本改成秋香她姑的名字,以后作为奖金发给她’。秋香气愤地说:‘你就不要折腾了,你想起一出是一出,何必呢!’。

  小虎不理秋香,他说:‘钱还是要查一下,少了就算了,以后,他的股权放在你们公司,他还可以当董事长,有房有车,几十万的年薪拿着,他应该满足了’。小虎问何爷爷:‘这样处理行不行呀?’。

  何爷爷没有应声,等了会他才说:‘这次你们要贴了多少呀?’。小虎说:‘如果能打赢官司,只贴一个亿,如果输了官司,这边就要贴两个亿了’。

  何爷爷又问:‘按你的估计,胜算有多大呀?’。小虎说:‘胜算很大,百分之八九十吧!,首先,前面有案例,人家赢了,我也一样;其次,你转移股权不合法,那是你的问题,靖光公司买你的股权,并没有什么过错,就好比你私自把粮库里的粮食卖了,你是违法的,那是国家的储备粮,我买了并不犯法,另外两家投资公司,违约逼债,我要讨要违约金,合情合理,你们到我公司去闹,影响了我董事长的声誉,造成恶劣影响,使公司股价大幅波动,造成了公司的重大损失,我要求赔偿也是理所当然’。

  何爷爷说:‘既然这样,那问题不大,只是虚惊一场’。

  何爷爷要走了,他站起来问云书,他说:‘现在钱是不是能到位呀?’。小虎说:‘有钱,武汉的钱在大姨婆那里,BJ的钱在张南萍那里,我们家里的账,以后再慢慢算吧!’。

  田园园说:‘伯伯,明天我们上山来,在山上住两天再走’。

  何爷爷一家走了,晚上大家喝了几杯茶,都没有睡意,龙妹伯妈和田阿姨还不想走,就在一起摆龙门阵,虎爸说:‘山上爷爷奶奶不放心,你看今天,全家都出动了,你们去做点工作,叫他们放心;也不知你们说了什么?;你们看胜利能跳楼吗?他是拿死来相要挟’。

  园园阿姨说:‘妈说了,大意不得!’。龙妹伯妈说:‘开始BJ的投资公司找来,因为钱不多,还没当回事,后来武汉这家公司找来,要的钱多了,胜利又不说话,这才紧张起来’。

  提起武汉这家投资公司,小虎就生气,他说:‘这家投资公司很坏,我怀疑他和春桥科技里的大资金是一个老板,他的利息和银行一样,现在融资难,哪有这么好的事呀!,他是用低利息来引诱我们贷他的款,去为大资金在高位接盘’。

  龙妹伯妈说:‘那只是你的猜测’。小虎说:‘什么猜测!,国家规定,不超过二分,实际上,月息二分是贷不到的,妳看,BJ的贷款是三分利,他这里还不到一分利,妳找不到理由来说明他如此慷慨,无利不起早哇!,没有好处,他起那么早干什么!’。

  云书说:‘事情还要从头说起,春桥科技发生火災后,那时大盘还没有见顶,其他股票都在涨,只有他不断下跌,腰斩后,又跌破了发行价,春桥科技的高管的老婆、是陈妍婷的同学,她就跟陈妍婷说:你们有钱买点春桥科技的股票放着,新厂房就要修好了,生产工艺改进了,产能扩大了五六倍,公司的效益也要增加六七倍,那时的股价还不知道要翻多少番呢!;人家知道何胜利的公司上市了,胜利当了大老板,有钱,也知道他贪财,就动员他贷款、去买春桥科技这只股票!这样就进了人家的圈套’。

  龙妹说:‘那只是你的想象,都跌破了发行价,他把筹码扔给你,也是割肉,还用费那么多心思!’。

  小虎说:‘你算算账就清楚了,胜利叔笫一次接盘时是十七八块,笫二次接盘、是十四五块,平均也就是十五六块,现在的股价是五六块,差十块,如果他卖出了一亿股,就可减少十个亿的损失!’。

  龙妹伯妈说:‘没有一亿股,胜利没那么多钱!’。小虎说:‘我算了一下,加上BJ的,有四千多万股,那也不少了;他们那时可能缺钱,也可能想先卖了,跌到底了再捡回来,来摊低成本’。

  小虎说:‘不说他了,他们不懂,这是禁售股权,是不能上市交易的,他想钻空子,既然不能交易,我就来个股权转移,他按解禁股来处理,你们回去,要打官司,还是要找个律师,不要怕花钱,你只要想到赢了官司,那钱都要拿卡车拉,你就舍得花钱了,我跟你们说不清楚,律师很内行,人家一听就清楚了,他不告我,我就去告他,就告他贱卖我的资产,要求解除合同,我还他的贷款,他还我的股权’。

  龙妹伯妈说:‘要真要打官司,你还得去!’。小虎爽快地答应说:‘可以,可以,不过,胜利才是当事人,起诉、应诉都要他出头,那是躲不了的’。

  小虎转过脸来对虎爸说:‘要不你们和她们一块走,还有婷婷和过医生,路上人多,热热闹闹的,到了那边,除了打官司,还要搞投资公司的庆典,每天喝茅台’。

  虎爸笑了,他对虎妈说:‘怎么样,真是去吃香的喝辣的!’。虎爸转过脸来对小虎说:‘我跟你妈还要商量一下,明天早上答复你!’。

  龙妹伯妈说:‘大姨婆说你们两爷子,一天尽诡诡秘秘的’。

  虎妈说:‘你们来得仓促,山上没有杀猪,明天就買点肉吧!’。她问云书:‘十斤够不够呀?’。云书说:‘那哪够,起码两桌,其他菜也要买,还有庙上,小学,要准备麻袋’。

  田阿姨说:‘我们可承受不起!’。云书说:‘妳们只是一方面,妳看今天爷爷家是全家出动。哦!连花靖芳都来了,我们都去热闹一点,给老人家压压惊,我们也是好久没去了,下一次还不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去呢!’。

  摆龙门阵摆了半天,夜深了,龙妹和园园回去了,秋香的奶奶对秋香妈说,摆了半天,累了,也饿了,到粉馆去,叫他们送几碗米粉来。

  秋香说:‘我去!妈都过六十了!还支使她!’,说完、秋香就拉着婷婷走了。奶奶在后面笑道:‘你看,现在也会心疼妈了!’。

  吃夜宵时,虎爸试探着,小声地问小虎:‘你看什么时候叫你姐把钱汇过来呀?’。小虎问:‘什么钱呀?’。虎爸瞥了小虎一眼,他说:‘哦!,记不得了,那就算了吧!’。

  ‘哦!’小虎想起来了,他说:‘你那里钱也不多,故意去应承那么多,心不诚,那就算了吧!’。小虎心里清楚,真要到姐那里去借,还不知要惹出什么事来呢!。

  秋香说:‘我可是诚心诚意为你分忧呢!’。小虎说:‘那就把钱划过来吧!’。秋香说:‘我们手上的钱不够,你叫南萍去卖点我的股票吧!’。虎爸说:‘那可不行,我们基金股票池里的股票、谁也不能动’。

  小虎笑了,他说:‘算了,和我估计的差不多,只能我割肉了,这个面子给你们’。秋香说:‘你的心思我知道,我们没有钱你是知道的,你的本意,是把胜利叔破产的事做实了,叫他以后不得翻案’。

  宵夜后,大家又继续摆龙门阵,虎哥还时不时地咳嗽两声,这是家里难得的团聚,本来应该说家里的事,话家常,虎哥又说起了自己的事,他对虎爸说:‘现在我省心了,应该说走上了正轨,你看,人家张南萍赚了钱,她说,存在银行里,利息都吃不完,就不搞其他投资了,以后就安安心心,看好我这块资产’。

  虎爸说:‘我就知道你,拿钱收买人心,还有小杨和小贾,这次基金给他们分的红,他们也用不完,他们不可能拿钱去做其他投资,也是存在银行里吃利息,他们也是死心踏地地跟着你,房地产这块你也放心了!’。

  小虎问:‘还有白丽丽和刘二哥呢?’。虎爸说:‘你的本意,也就是想叫他们挣点钱后就走人,这次在武汉蚀了本,还不知道他们愿不愿走呢!’。

  小虎接着说:‘那是两只白眼狼,赚了点钱就跟着胜利叔跑,我怎么劝都不行,估计是不会回来了,我不回去,你那边不理他,不叫他们办什么事,他们不走也得走!’。

  虎爸说:想当初,能叫外人进基金,却不让爸妈进基金,用心何其毒矣!你后来让我和你妈去,也只是为了冲淡和摊薄’。

  小虎说:‘哦!得了便宜还卖乖啊!,这次分了多少了啊!,没有几天,就所剩无几了!,啊!,这次再搞基金可要把剩下的钱都拿出来!’。虎爸说:‘要得!要得!,只有一点点,要拿都得拿,叫秋香秋菊也拿出来!’。

  秋香在和奶奶在说话,虎爸声音不大,还是让她听到了,她说:‘二伯伯,我们钱都放股票上了,就剩下一小点!’。虎爸说:‘妳当我不知道,你们几个,都是拿了个整数出来,零头都自己捏着,那也不少!’。

  小虎看,火烧到了秋香那里,就赶快出来灭火,他说:‘算了!算了!都得留点零用钱,都不用掏了,只把她们的股票留下,其他的由我垫上!’。

  虎爸哪看不出来呢!,是小虎在给秋香打马虎眼,反正自己也不掏了,他就顺水推舟同意了;他说:‘那回去我就叫张南萍把钱拨过来!你要不要打个电话呀?’。

  小虎说:‘不用,我说了多少次,我的就是你的,调拨自己的钱,怎么要我打电话呢!’。虎爸瞥了他一眼,他说:‘你说得好听!’。

  小虎说:‘武汉这些大妈,年纪都大了,看小一辈的、看谁能接上班,你要和大姨娑商量;你看我在这里,今年也很难脱身,BJ那块,虽然已走上正轨,但事情也不少,我就怕把你累坏了,你看,你又不会开车,坐公共汽车,一天只能跑一个点呀?,要不就买个车子算了,…’。

  虎爸说:‘你不是有一辆吗!,你钱多哇?’。小虎说:‘我那些产业交给你真不放心,你哪见过有老总去挤公交的,买个车吧!,找个司机,把张強叫来,给你当司机!’。虎爸想不起来了,他问:‘哪个张强呀?’。

  小虎说:‘就是分局调研员张局的儿子,现在开出租,以后熟了,他能顶刘二哥的角色,跑跑颠颠的事,…’小虎没说完,就咳了起来,一直收不住,脸都涨红了,真是脸红脖子粗的。

  本来秋香不想说虎哥的,她实在看不下去了,就说他:‘你病才好,自己要好好将息唦,人家摆龙门阵,你也跟着来凑热闹,走!走!走!,回去躺着去!’。

  接着是秋香妈,她把茶杯递到小虎手上才说:‘少说话!’。虎妈也说了话:‘你们两爷子有多少话嘛!,明天说不行?’。秋香奶奶说:‘知道自己咳,还不少说点,秋香,把他扶进去躺着!’。

  奶奶的话,像是在下命令,秋香过来拽了虎哥一把,虎哥就被搀扶进房去了。虎哥走了,老人们还继续在堂屋里摆龙门阵,虎哥躺在屋里呻吟,偶尔从他屋里传来阵阵的咳嗽声,听到咳嗽,秋香就三步并成两步,大步流星地奔往屋里;虎爸说:‘是干咳,不要紧’。

  奶奶马上说:‘你胡说。那天高烧四十多度,人都昏迷不醒,把秋菊都急死了,后来二嫂看、太阳晒着了小虎的脸了,她就用白布去遮住他的头,结果害得秋香只当他死了,就哭天哭地哭冤家,最后也晕过去了,大家又是呼喊,又是掐人中,才把她救了过来;现在输了三天药,秋香是好了,小虎还没有完全好’。

  她转过头去对秋香妈说:‘熊芳,不能马虎,还要好好养两天,要服侍好,今天晚上妳不起来了,我来,现在眼睛好了,和年轻时一样,看得清了’。

  虎妈说:‘婶儿!妳多大年纪了?八十多了,还是我来吧!,昨天嫂子才摔了,如果你出了什么事儿?,那还得了?’。

  虎爸说:‘哪里轮到你们了?,我干什么呀?’。奶奶说:‘不说了,也都是往七十上奔的人了,都是老人了’。虎爸说:‘婶健在,我们不敢称老人呢!’。

  奶奶说:‘这样,秋香也好得差不多了,叫她看着,就睡一个床上,很方便,有什么事儿?,问一句就行了’。

  虎妈说:‘这个主意好!’。秋香她妈和虎爸都同声说好,奶奶就对婷婷说:‘婷婷,妳去把秋香的枕头和毛巾被拿出来,放到虎哥床上,我们也该好好睡一晚上了’。

  婷婷见奶奶发话了,就喜逐颜开地去抱秋香的枕头。

  秋香对奶奶的这种突然安排,感到惊惶失措,她看着婷婷的背影,回转身对奶奶喊:‘奶奶!’。

  奶奶说:‘结婚证都领了,怕什么?,虎子的病,不要大意;这屋里都是老人,昨天你妈幸好没摔着,你得可怜这些老人,啊!那婷婷是个小姑娘,她不合适’。

  婷婷把枕头、毛巾被抱来,擩到秋香怀里,就把她推进虎哥的房里,随后把门带上,婷婷刚出来坐下,奶奶又发话了:‘婷婷,你去把厨房的暖瓶提一个出来,放在他们房里’。婷婷就去照做。

  大家和往常一样,又摆起了龙门阵,后来秋香妈到厨房去,当她回来时,看了一下虎哥的房门,她回到堂屋,猫着腰,一只手捂住半边嘴小声说:‘灯熄了!’。奶奶对婷婷小声说:‘辛苦一天了,早点儿睡吧!’。

  婷婷才走,这四位老人马上起身,一个跟着一个,就蹑手蹑脚鱼贯上楼睡觉去了,整个房子顿时变得静悄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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