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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五章 正需要这样的人才

三月桐子花 蔡垣 7098 2024-07-11 13:10

  车子到了城边,虎哥这才想起…,他一脚把刹车踩到底,车上的人措手不及,身子都拼命向前冲去,死死地压在前边座椅的后背上;秋香惊叫起来:‘小虎’,她大声地吼着,她骂道:‘你要死呀!’。

  娴丽也喊:‘怎么?要谋财害命呀!’。虎哥把车子停好,他回过头来,直道歉,他说:‘对不起,对不起!’。

  秋香要下车,她要挟说:‘我们走回去!’。虎哥忙把车门锁上,他陪着小心说:‘真对不起!陈大姐,陈大姐!’。

  王娴丽这才看清楚回过头来的赵虎,浓眉大眼,相貌堂堂,他不禁扑哧一笑,她说:‘怎么叫大姐啊,服软了?’。

  虎哥问王娴丽:‘妳叔是大学生?,学土木建筑的吧!’。娴丽说:‘是,哎呀!就是修路桥,房子,说是在铁路工程局,还没听说他们修过铁路呢!’。

  秋香对虎哥说:‘你又动哪根神经了?’。虎哥说:‘王娴丽同志,妳叔我好像认得呢!,妳拨他的电话,我想跟他说两句话’。

  秋香说:‘没有听你说过,你到底认不认得呀?’。虎哥肯定地说:‘认得,妳当地球有多大呀,人家叫地球村呢!’。

  王娴丽拨通了电话,她对叔说:‘赵虎同志跟你有话说’。她就把电话交给了虎哥。

  虎哥先问了你好,他自我介绍,我是赵虎,电话的那边没吭气儿,赵虎说:‘哎呀!贵人好忘事啊,想不起来啦,见了面儿就想起来了,有个事儿,我给你汇报一下,陈家沟,梯子岩知道吗?,知道,那就好了,最近陈家沟准备组建一个建筑工程公司,广揽人才,正缺你这样的专家’。

  他接着说:‘哦!你知道?,你知道更好,不是几个泥水匠,带几个农民的包工队,我们要建立一个正正规规的建筑工程公司,什么?,机械,买,钱不是问题,你说,要多少钱?,一千万,有,有,不是说大话,没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啊!,这与本地人,外地人没有什么关系,哦,我也算本地人,也算外地人,看怎么说咯,我父亲叫赵云书,看样子你不太信任我,靖南,当然有亲戚’。

  他继续说:‘哦!,梁金龙梁县长,认得不?,龙生龙县长,认得不?,黄玉琳卫生局长,哦,你知道?,和你们年纪大差不多的,梯子岩山上的何建明,那是我老表,哦!,他爷爷是我妈的亲舅舅,你们是同学?,你说BJ的赵虎他就知道了,现在在BJ,两口子都去了,叫张淑英,你那里离这里多远?,湖南,一天就到了,最好面谈,我钱都拨过来了,你先找建明,或者找张淑英核实一下,好,再见!’。

  虎哥把手机还给了王娴丽,他高兴得像小孩儿一样,秋香瞥了他一眼,给他泼冷水,她说:‘不要高兴得太早,八字还没有一撇儿呢!’。

  虎哥笑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王娴丽睁大了眼睛问:‘真的吗?’。秋香说:‘这个还有假?’。王娴丽说:‘这个黄三儿,可惜是专业不对口’。

  秋香说:‘妳不是说他会开车吗?,车子要进几十台’。虎哥说:‘开车的不难找,现在缺管理人员,黄三儿有文化,他要愿意去,可做项目经理,总经理也要找人来做’。

  汽车又起动了,虎哥把王娴丽送到学校,就驱车赶回家来,出去了一整天,有些累了,九点钟,秋香就上楼准备睡了,她进了房间,虎哥也悄悄地跟了进来,他用脚顶住门,秋香关不上门,她回头看见了虎哥,吓了一跳,秋香小声说:‘你像个幽灵,奶奶在家,快下去’。

  虎哥小声地说:‘就一次’,秋香叹息道:‘人无廉耻,百事可为’。这时楼下大门嘎的一声开了,坏了虎哥的好事。

  ‘王老师,王老师’。听这声音,喊话的女人像是进了门,秋香的奶奶听有人叫她,忙起身迎出去,她问‘谁呀?’。

  来的人见王老师过来,忙去搀扶,她说:‘王老师,慢点,慢点,眼睛不好,听得见就行了嘛!’。

  秋香的奶奶说:‘我看得见,看得见,妳是谁呀!,年纪大了、都认不得了’。来的女人说:‘王老师,我是妳的学生,焦秀琴’。

  王老师在嘴里唠叨了一句,‘焦秀琴’、秋香她妈熊芳在后面小声说:‘就是四街那边的焦家’,秋香的奶奶想起来了,‘哦!’她说:‘那边只有一家姓焦的,焦秀琴,哦,三十多年了,妳不是在中学教书吗?家里好吧!’。

  焦老师叹了口气,她说:‘哎,好!好啥呀?’。秋香她妈说:‘你们不好,我们更是沾不上好的边儿咯!’。

  秋香的奶奶忙招呼焦老师坐下,秋香妈就去泡茶,秋香奶奶问:‘有事呀?’。

  焦老师像发现了什么?,她说:‘咦!王老师,你眼睛好了?’。

  秋香奶奶说:‘好了,这次,赵虎和秋香把我接到BJ,哦,眼睛换了人工晶体,就能看见了,只用了半个钟头,就换完了,第二天就摘了眼罩,生活就能自理了,你看这牙,满口都种上了新牙!’。

  焦老师疑惑地问:‘种?,是做的假牙吧?’。秋香奶奶说:‘假是假的,不过,是像种苞谷,种豆子那样种上去的!’。秋香妈说:‘就是像拧螺钉那样,把假牙拧到牙床上去的’。焦老师问:‘好不好用呀?’。

  秋香奶奶说:‘好用,和真的差不多!’。焦老师问:‘贵吧!’。秋香奶奶不敢说,她只敷衍地说:‘还好!还好!’。接着她把话一转,问焦老师:‘有事儿吧?’。

  焦老师说:‘今天,娴丽和秋香从陈家沟一起回来,她听赵虎说,陈家沟想弄个什么建筑工程公司?,赵虎给他叔打了个电话,赵虎问他想不想回来?;这跃进呢!,当然想回来,但他又不认得这个赵虎,听说赵虎是何建明,张淑英的亲戚,他就马上给何建明打了个电话,了解赵虎的情况,看这个事儿是不是可靠?,这不,那边核实了,这边儿还要我来看看’。

  秋香的奶奶说,我就见他们一天忙乎乎的,她对秋香她妈说:‘叫他们下来吧!’。

  秋香妈就到楼梯口喊:‘小虎,秋香,你们下来!’。

  两人下来后,奶奶就要介绍,焦老师说:‘秋香我认得,哦,女大十八变哟!,越来越漂亮了,怎么?,也没有请我们喝喜酒呢!’。

  秋香她奶奶说:‘还没有呢!,今年等他哥明亮结了再办’。

  秋香问焦老师:‘有事儿啊?’。焦老师说:‘孩子他爸,刚才来了电话,他听你们说,要办个建筑工程公司,叫我来打听一下,是不是真有其事呀?’。

  小虎说:‘是有这么回事,事情的起因,是我过年到梯子岩去,见梯子岩小学,残垣断壁,破烂不堪,章老师又病了,没有老师,学生都辍学了,我就萌发了搞希望工程,把梯子岩小学,山下的陈家沟小学,还有马路都修了,如果把工程包给别人,钱就叫别人赚走了,不如我们自己搞个工程公司,自己把钱赚了,肥水不流外人田嘛!,就这个钱,把工程公司弄起来,一方面安排了农村部分剩余劳力,另一方面呢!,赚了钱,以工补农,为建设新农村积攒点资金’。

  焦老师说:‘要搞工程公司,投资可不少,老王那里我看过,一台车、动不动就一二十万,有的还要上百万呢!’。

  虎哥说:‘就是种地,也少不了买锄头,搞工程,车辆设备不能少,我在BJ也是搞工程的,在BJ简单些,我很少买设备,基本上是专业化生产,我们那里有各种公司,一个电话,多少方的混凝土就来了,一个电话,多少万块砖就来了,不用我去买混凝土搅拌机,就是必须要用的塔吊呀,手脚架呀,都是租,打个电话就送来了,用完了再还人家,非常省事,也节约了钱,这里不行,什么东西都要自己买,我考虑过了,有五百万就差不多了,我准备了一千万,现在呀!,工人,司机不缺,打工的工人、马上就要去杀广去了,很多人并不想背井离乡,什么样的工人都有,开铲车的,开压路机的,开水泥车的,都可以找到,我们县、出外打工的,有成千上万的人,找什么样的人找不到呢?,现在就缺工程管理人员,管理人员都必须要有资质,缺的就是像老王那样的人’。

  焦老师说:‘你就修两个学校,一截公路,也就是几个月吧!后边儿呢!,县里哪有那么多工程哟?’。

  虎哥说:‘中小城市,农村,市场大得很,比如说自来水,农村只有自流井,没有机井自来水,你那热水器用不了,厕所不能冲,搞自来水,就要打井,要有个打井队,比如说公路,人家外边儿的公路都进村了,我们这里差的很远,区里和乡镇的公路,都是黄泥路,石子路,一下雨,坑坑洼洼,尽是水塘烂泥,以后都要修水泥路,柏油路,还有城区改造,不要说民房了,就是学校,都要重修,尤其是要防火,防震,老房子怕抗不住五六级的地震,更不用说七八级了,所以,市场不是问题;今后我们还可以走出去,到外地去承揽工程’。

  虎哥继续说:‘组建公司,承揽工程,除了买设备,还需要大量的资金,这个我可以保证,没有问题,当然,像老王那样,端铁饭碗的工程技术干部,怕打破了铁饭碗,担心我们公司的发展,这个可以理解,今后如果这里不行,也没有关系,你去问问何建明,我再给你找个金饭碗’。

  焦老师说:‘城里到处都在修房子,包工队不少,竞争也很激烈呢!’。虎哥说:‘竞争是好事,那些包工队,没有什么竞争实力,没有机械,没有工程技术人员,竞争不过我们;比如说混凝土,我们用搅拌机,大的工程,我用搅拌站,不但量大,而且很经济,包工队,他和泥浆,和混凝土,他是在铁板上,一锹一锹和的,费时费工,还不能保证质量,成本就高了,大的工程,没有搅拌机根本不行;比如说石子,他是一锤一锤敲出来的,要一百一立方,我是机器打出来的,三四十一立方,便宜一半都不止;钢筋和水泥,现在价位低,我可以买来放着,直接从水泥厂,按出厂价购买,包工队是在建材商店买的,价钱就差多了,我们就用高质量的机械化,打垮他们,最后收编他们’。

  焦老师说:‘我给他去个电话,叫他明天来一趟吧!’。虎哥说:‘他来了,我们可以叫他牵个头,现在正缺管理人员,经理,待遇和原来一样,不会亏待他’。

  焦老师说:‘听你这么说,我都动心了,如果需要我这样的人,就把我排到第一位,啊!’。

  焦老师走了,秋香的奶奶和秋香她妈也走了,这突然来的情况,使虎哥和秋香十分兴奋,还是应了那句话,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两人己无睡意,秋香就提议,摆龙门阵,要虎哥接着讲老人们的那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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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胜利他们、寒假回靖南来探親、看望父母,现在寒假快完了,逮到的那头野猪,哪吃得完,剩下的都做成了腊肉,用柏树桠熏了几天,怕背篼在车上不好放,就改用提篮装,一人提一个提篮;腊肉虽用布包了,但仍可闻到腊肉散发出的香味儿。

  在火车上,胜利总睡不着,研婷和紫云、一边一个靠着他,除了单调的、车轮撞击轨道接口的哐当声,还有两个女伢轻微的鼾声;有个问题一直在困扰着他,到家怎么给爷爷和赵叔说呢?。

  他想,说不清楚,还不如不说算了,这时,他想起了云书,要是他在就好了。

  到了家,看到学生们都回来了,爷爷,赵叔和铃铃她妈都很高兴,一个月没见了,还特别想念他们;修铁路的,还没有回来,也快回来了。

  这天下午,几个人正在院子里踢毽子玩,云书爸匆匆开门进来,也没有理这几个伢,就进去找胜利的爷爷,他脸色有些难看,大家也没当回事儿,仍然继续踢毽子。

  不一会,云书爸从里屋,把爷爷请到堂屋,还把铃铃她妈叫来,然后把门关了,不知道他们商量什么事儿?。过了一会儿,门开了,赵叔叫铃铃进去,然后马上把门关上。

  踢毽子的几个伢,感到奇怪,鬼鬼祟祟的,什么事儿啊?,几个伢就不跳了,他们要看个究竟,就躲在门的两边偷听。

  在堂屋里,中间坐着爷爷,一边坐着赵叔,一边儿坐着铃铃她妈,他们都铁青着脸,表情严肃,看了这阵势,站在中间的铃铃,不禁打了个冷战。

  爷爷清了一下嗓子,他的态度来了个大转弯,他和蔼地问:‘铃铃,上边儿青山伯伯来信了,说你们在上边儿定婚了,是吧?’。

  铃铃说:‘是!’。铃铃她妈站起来,指着她说:‘你好大的胆子,啊!,十九了,妳眼里还有我这个妈没有,我把妳辛辛苦苦带大,容易吗!…我好苦哇!’。

  铃铃妈说着就掩面哭了起来,赵叔和蔼地说:‘铃铃,不用怕,妳把情况跟我们说说,妳看,你们回来几天了,一个个都不吭声,你们是怎么想的呀?’。

  铃铃说:‘妍婷她爸,和山上胜利他妈病了,久医不好,已经病入膏肓,都要准备后事了,后来那个聂婆来说,吃药是救不了了,还是求菩萨吧!,她说:观音阁的观世音菩萨,大慈大悲灵得很,妍婷她妈没有主张,还是云书事他妈说,也只能这样了,就领了我们能走得动的,都去了观音阁,烧香礼佛,去求菩萨保佑’。

  她说:‘我们在观音阁烧完香,,就要出来了,又碰到一个阴阳先生,说抽个签,问问兇吉吧!,云书他妈去抽签,摇了两次,都是下下签,云书妈和何伯伯吓得没有了主张,那个寒居士就出了一个主意,他说现在唯一的办法是冲喜,以喜庆冲击災星,说崽崽们小没有关系,可以先定婚,以后到了岁数再完婚,定婚是小喜,成亲是大喜,四对儿女,凑成两个红双喜,定能消灾灭祸,去邪扶正,化险为夷’。

  她接着说:‘所以才有了这事儿,我也是看两位老人可怜,江战又没回去,不能尽孝道,江战他爸,和云书他妈,应该站出来主持公道,替我们说几句公道话,其实也没有什么事儿,只是定婚,又不是结婚,就是结婚了,还可以离婚嘛!’。

  铃铃妈把桌子一拍,她站起来说:‘妳放屁,姑娘最重的是名声,你们都摆了酒席,如同结婚一般,全城都知道了,你是江战的媳妇,要是你们学校知道了,妳的脸往哪儿搁呀?’。

  爷爷忙说:‘不要骂她,她也是好心,也是无奈’。等了一会儿,爷爷又问:‘我问妳,妳和江战定婚,心里是怎么想呀?,是同意呢!,还是逢场作戏呀’。

  铃铃没有吱声,只是呆呆的站在那里,铃铃妈急了,催她快说。

  铃铃说:‘我在上面和在这下面都讨不到好,我要说了,是逢场作戏,今后江战他妈有什么闪失?,我也担待不起,我要是同意了上面,你们又说我私定终生,是不忠不孝,爷爷赵叔都是我的长辈,你们说我该怎么办?,求老人们替我做主,可怜我爸死得太早,爸…’。她就痛哭起来。

  爷爷说:‘这样,你先回房去,我们不是说你们不应该,为了江战妈,这是对的,只要你们愿意,今后我们还省了心,问题是,你们一个个回来,瞒着不报,这么大的事儿,没有把长辈放在心上’。

  铃铃回房了,三个老人又商议,赵叔说:‘哎,问题就是隐瞒军情,回来了这么多天,他们商量好了,没把我们放在眼里,过去说,娶了媳妇忘了娘,啊,还没长成人呢!,就自作主张’。爷爷说:‘不要吓着他们了’。

  赵叔说:‘吓着他们?,他们的胆子大着呢!,你看了几个烂崽,都要飞上天了,现在这几个姑娘伢,不管紧点,那还得了,这么大的事儿,胆敢隐瞒,不问清楚,怕今后越发不好管教呢!’。铃铃妈说:‘是要管紧点’。

  接着把何胜利叫进屋里,赵叔又把门关上,爷爷厉声说:‘胜利,你做的好事?’。何胜利不解地看着爷爷,赵叔拿了门后的棍子,杵在地上,他大声吼道:‘还不快跪下’。

  胜利分辩道:‘我做错了什么了?’。赵叔不想听他的分辩,就要拿棍子打他的后脚弯,胜利知趣,他是知道赵叔的棍术的,就赶快跪下,免受皮肉之苦,胜利说:‘爷爷,你听我说’。

  他先给在上的老人磕了头,他说:‘刚才我听铃铃说了,原来为这事儿,我妈病得要死,我爸都没有指望了,还是云书妈的主意,我平日里最为孝顺,这是你们知道的,也就听了云书妈的安排,我这一片孝心,苍天可鉴,也是我爸妈的意思,怎么?,错了?’。

  爷爷说:‘错没有错,我看你人小鬼大,回来了好几天,一直瞒着,你心里还有家里的老人没有?’。

  胜利说:‘我们在上边,我爸和云书妈,一直夸我是大孝子,说历朝历代,都是以孝治天下,万事孝为先,这个事情,看起来是做对了,你老也要求我们,认认真真做事,老老实实做人,凡事要谦虚,所以回来也就没有提起,总不能在头上贴个,大孝子的条子吧!’。

  赵叔说:‘胜利,你从小跟着云书一块儿混,没有学点好的,油腔滑舌,你还狡辩’。胜利说:‘上边儿我爸,云书他妈,都是长辈,我不听他们安排,那是不孝,你们另有看法?,那你们跟他们说去’。

  他说完就要走,赵叔把棍子拦在门口,他说:‘你就会花言巧语,还不是和云书一样,不是个好东西’。

  胜利说:‘叔,云书又没有去,没他的事儿,你骂我,也不放过他,人家都说,孩子是自家的好,你却不然,不知是不是前世的仇人,今世来寻仇来了,现了报应’。

  赵叔说:‘你还有理了,你把事情推得一干二净,你可把那几个姑娘伢害惨了,她们一个个如花似玉,都叫你们毁了’。胜利说:‘那有什么关系?,只当没有那回事儿,不就完了’。

  赵叔说:‘上次你妈说你,你和妍婷骑马,坏了她的名声,这次又办了酒席,全城的人都知道了,你叫她以后怎么找人家嘛?’。胜利笑道:‘既然如此,我有个好办法,就成全他们吧!’。

  爷爷生气了,他叫道:‘青海,还不给他一棍子’。胜利听说要打,赶快开门,就一溜烟的跑了。

  接着把三个姑娘叫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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