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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八章 赵虎梦里杀野猪

三月桐子花 蔡垣 7399 2024-07-11 13:10

  回到山上,小虎就去找江抗叔,江抗叔也是刚回来,小虎说:‘我们逮了一只野猪’。他把前后的经过说了,江抗叔说:‘先关牠一晚上,明天再杀吧!’。

  小虎就要走了,江抗叔问了一句:‘盖板盖了吗?’。小虎说:‘盖了’。江抗叔问:‘留缝了没有呀?’。小虎说:‘还是按原来那样盖的’。

  江抗叔说:‘那还不闷死了,一点儿气都不透,这样,晚上去把牠弄回来吧!’,江抗叔喊汪云峰一块去,叫小虎去把狮子狗牵来。

  小虎把婷婷送回学校,他就拿了手电,带着狮子狗下来找江抗叔;江抗叔正在准备傢伙,杠子,绳索,火把,手电。

  三人来到猪圈,揭开盖板,野猪还哼哼地叫呢!。

  江抗叔把火把插在门边,把门口照得很亮堂,他跳下陷阱站在野猪身上,野猪挣扎了几下,就没有力气再扭动身子了,江抗叔用绳子,把猪的前后捆了,他要把野猪抬上来。

  抬猪的杠子横着,比较低,江抗叔和汪云峰一边一个,蹲下去把野猪抬起来,小虎就下去把野猪的前腿和后腿都捆了,三人才合力把野猪拖上来。

  江抗叔用脚踢了踢野猪,他说:‘有三百斤呢!’。三人脸上都挂满了汗珠,如果没有三百斤,就没有这么累了。

  虎哥拿出烟来,就坐下来休息抽烟,江抗叔把陷阱盖板盖好,他围着野猪转了一圈,心里嘀咕,三百斤重,人抬太重了,用马驮吧!,马也很久没干活了,他心里筹划,还是用手扶拖拉机吧!。

  江抗叔决定去把手扶拖拉机开过来,用手扶拖拉机把野猪拉回去,他打着手电,牵着一条狗就走了;等了半个时辰,虎哥听到了哒哒哒的引擎声,知道手扶拖拉机开来了,手扶拖拉机调了头,大家把野猪抬上车厢,就开了回去。

  到了家里,江抗叔说:‘明天早晨杀,小虎,你吃了饭就下来吧!,你来杀’。

  江抗叔这句话,像一颗炸弹,炸得小虎晕头转向,哦!要我杀猪,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他心里很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的学校。

  回到学校,他们都睡了,他也不开灯,关了门,就挤在学生边上睡了,屋里比外边暖和多了,他这才想起,电褥子的开关还开着,就忙着去关,摸到开关后,开关已经关了,是秋香她们睡觉时把这个工作做了。

  听到同学们小小的呼噜声,磨牙声,他久久不能入睡,他又想起了股市,是不是出货早了一点呀?,按分析,这五浪要走三个星期,一个工作日出十分之一,两个星期就抛完了,也许还要涨十天半月的,他提醒自己,不要太贪,不要太贪,已经赚了不少了。

  虎哥又想,也许,瞬间变了盘,这是过去有过的,那就要坐过山车了,他想、反正是赚了,而且不少,早出早安心。

  他心里很乱,他又想起明天要杀猪的事儿,吹牛是吹牛,真要动刀子,自己还是大姑娘坐轿子,头一回,他心里不禁有些发怵,感到手心已经沁出了汗。

  他想,野猪肯定不会老实,牠会蹬着腿儿扭着腰,不肯就范;刀有尺把长,要直捅心脏,割断主动脉,哎呦!,怎么搞的?,刀捅不进去,他用一只脚踩着猪,让牠动弹不得,把刀拿在手中,用手指刮刮试试,飞快的,他用刀在猪背上试着刮了一下,那猪鬃就倒了一大片。

  他想,也许是用的劲儿小了,猪皮太厚刀才捅不进去,他把刀对准猪的心窝,大喊一声‘杀’,用那个寸劲,才把刀子捅进去,猪挣扎着,血从刀口就喷了出来,喷得他满脸满身;猪好像是杀不死的程咬金,血流干了,还在挣扎,怎么猪脚变长了,一脚踢到了他的脸上,咦!怎么变成人的手了?。

  秋香摇着虎哥,她说:‘怎么?,做恶梦了?’。虎哥这才醒来,秋香说:‘白天都想些啥了?,晚上尽说胡话,我们在房里都听到了’。

  虎哥完全清醒了,他一把把秋香的手拽下来,他想…。秋香把头抬起来,小声地说:‘你要死呀?’。

  虎哥不管这些,他够不着,就用手…,他见秋香没有反坑,就大胆起来;秋香说:‘你压着他们了,等会儿把秋菊闹醒,有你的好看!’。

  ‘我已经醒了’。秋菊操作手,靠在门边说:‘我就不开灯了,不要晃了你们的眼睛’。秋香感到愤怒,她说:‘秋菊,你也真是的,怎么偷偷摸摸的?,一声不吭!’。

  秋菊笑道:‘妳还说我偷偷摸摸的’。她的话语中,带有讽刺,她说:‘我怕影响你们呢!’。虎哥见秋菊没有开灯,反正看不见,他的手还是不闲着,秋香生气了,她站起来,对秋菊十分不满,她埋怨道:‘妳听他大喊大叫的,也不起来看看’。

  秋菊说:‘他又不是妳哥,我起来干什么?’。秋香见他这么说,就反问她:‘你不是不起来吗?,怎么现在站在这里了?’。秋菊说:‘我是起来看热闹啊!’。

  秋香气得不得了,她吼道:‘妳个烂妹子,看我明天收拾妳’。秋菊说:‘现在已经过了十二点了’。

  虎哥叫秋菊把灯打开,秋菊就拉开灯,秋香发现虎哥死盯着自己的胸脯,她就骂道:‘不要脸,你看什么看,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秋菊把秋香的外衣拿出来,扔给秋香,她说:‘现在才四月,还不热,把衣服披上,妳不要怨他眼睛乱看,是妳穿的衣服穿少了’。

  虎哥坐起来,他抽起了烟,秋菊问:‘哥,你晚上胡喊乱叫的,怎么了?’。虎哥抽了一口烟,等吐了一口烟他才说:‘也没啥,今天张南萍来电话,问我什么时候出货?,我还不知道?是白丽丽刘二哥他们,在后面鼓捣的’。

  秋菊问:‘张淑英呢?她是什么态度?’。虎哥说:‘她不会,她入市没有几天,不知道深浅,不会乱发表意见’。

  秋香问:‘大姐呢!,她没有意见?’。虎哥说:‘她还是能看清楚的,我判断,她和我的看法差不多,既然是我负责,她多滑呀!,就完全把责任推到我身上,她不管这事儿’。

  秋菊问:‘马秀婧呢!’。虎哥说:‘那是大姐的跟屁虫,两个好得穿一条裤子了,她还不是听我姐的’。秋香问:‘那到底现在出不出嘛?’。

  虎哥又抽了一口烟,他才慢慢地说:‘如果是我个人炒,我看还早点,当然过去资金也少了一点,现在资金多了,是应该早点出来,现在我决定,下星期一开始出货,把出货时间拉长点,半个月吧!我看这五浪,起码还有三个星期,要到五月,顶部是A字型,还是M型,不好说,过去几次,都是A字型’。

  虎哥抽了一口烟,他吐了一个烟圈才说:‘顶部只有两三天放量震荡,就坐电梯下来了,妳看,我们出完货,肯定还要涨,涨多少呢?,也难说’。

  他说:‘白丽丽肯定要后悔,埋怨她倒不敢,是你们催的不是?,刘二哥呢!,他是外行,听白丽丽的,白丽丽越看不起他,他越崇拜白丽丽,认为白丽丽高明’。

  秋菊说:‘既然这样,以后我们就把他们甩了,少找点麻烦’。

  虎哥说:‘话不能这么说,我们是发小,从小的同学,能跟着我,这也很好,什么样的人都有用处,叫天生我才必有用嘛!,我虎哥发了财,也忘不了兄弟们不是,我发大财,他们发小财,一个好汉也要三个帮不是’。

  他又说起白丽丽来,他说:‘白丽丽炒股,基本上是个外行,上一波牛市,股评人士在电视上说,指数可能要创新高,要过一万点,啊!,多么鼓舞人心呀!,才涨到一半,我就已经出完货,可是,白丽丽没有动静,还翘首等待指数上万点,她偷看了我的账户,才发现我的股票已经清空了,她去问大姐,大姐骂了她一顿,她才开始出货,到了顶点她才甩完,多危险啊!’。

  虎哥笑道:‘她吸取了教训,很可能从一个极端跑到另一个极端,前些时候,才赚了一点钱,自己感觉赚了不少了,就想跑,真是狗肚子里存不下二两油,一直在我耳边催促,真是催命鬼,有这种反面人物也好,防止我们走过了头,这样最好,从现在起,再不看盘了,全交给了张南萍,好吧!’。

  秋香马上附和着说:‘要得,要得,最近你人瘦了,黑了,哦,我挨我妈,挨我奶奶多少说呦!’。虎哥说:‘我一想起明天杀猪,就心里发怵’。

  秋菊笑道:‘现原形了吧!,你还能杀猪?’。

  虎哥说:‘别小看人,当然能杀,我就怕喷我一脸的血’。他叹了口气,继续说:‘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是要有胆量呢!’。

  秋香说:‘好,你能杀就杀吧!,再睡一会儿吧!’。她说着,就和秋菊进屋睡觉去了。

  天亮了,秋香就把虎哥叫起来,吃了饭,秋香她们去接学生上学,虎哥就去杀猪。

  虎哥到了江抗家,看他们正在安放大锅,准备杀猪,秋香不敢看,要拉着秋菊走,秋菊不肯走,她非要看虎哥杀猪不可。

  虎哥从江抗叔那里,接过杀猪刀,他拿在手上试了试,他说:‘不快,再磨一磨’。他舀了碗水,就去磨刀,他磨磨蹭蹭的,是不想叫秋香和秋菊她们来看他的笑话。

  秋香看秋菊不肯走,就不再等她,就和婷婷牵着狗走了;秋菊看秋香她们走了,就不情愿地跟了上去;虎哥见秋菊她们走了,刀也磨好了,江抗叔搬来踏凳,他和汪云峰一起、把野猪拖到踏凳上,把猪头拽出踏凳,就准备杀了。

  猪的脖子下面放了一个瓦盆,那是拿来接猪血的。长长的猪嘴,用绳子捆了,江抗叔用膝盖压在猪身上,汪云峰按着猪屁股,江抗叔用手把猪的前腿掰开,他对虎哥说:‘好了’。

  虎哥的心、‘噗通、噗通’地跳着,为了掩饰自己的紧张心情,他拿着刀、在猪脖子上比划了一下,江抗叔说:‘往后点,在锁骨那里,往后捅,是割断它的主动脉唦!你看市场上的猪心,都是完好无损的,割断猪的动脉,血放完了不就死了’。

  虎哥拿杀猪刀的手有些抖,他恨这手不争气,他用左手的指头指了指猪脖子问江抗叔:‘是这里?’。江抗叔说:‘是,快一点儿,你不行就算了,叫汪云峰来’。

  这又将了虎哥一军,虎哥鼓足了勇气,他说:‘行,我又不是第一次’。他把刀尖放在刀口的位置,准备运足了力气就捅,江抗叔说:‘往下,直指心脏’。

  虎哥把眼睛闭了,他憋足气,用那个寸劲,一使劲儿就把杀猪刀捅了进去,真是白刀子进,他随后拧了一把,就把红刀子抽了出来,那猪血就像拧开的水龙头,哗哗地就流到了瓦盆里,猪的后腿儿蹬了几下,就再不动弹了,猪血流干了,汪云峰就把猪血拿走。

  要收拾三百来斤的野猪,还是很费劲的,虎哥要先抽口烟,休息一下;江抗叔问小虎:‘你说你不是第一次杀猪,你第一次是在哪里啊?’。小虎胸有成竹地说:‘当然不是第一次,昨晚上我还杀呢!,哦哟!,喷了我一脸的血呢!’。

  江抗叔笑道:‘哦,是在梦里,我说呢,北京城里根本就看不到活猪呢!’。

  江抗叔也为这三百多斤的野猪发愁,有两百多斤净肉,冰箱装不下多少,现在做腊肉,天气热了也不行,腌的咸肉难吃,还是分了吧!。

  小虎说:‘你们工程队拿半边去,其他、一家分一点,怕还不够呢!’。

  秋香和秋菊领着学生回来,秋菊要去看热闹,秋香说:‘我都闻到血腥味了,有什么好看的嘛?’。

  听说杀猪了,同学们都争先恐后地跑去看,他们到了院坝,见正在吹猪,把猪吹得滾圆的,准备刮毛了,猪刮了毛就要开膛剖肚,这时秋香在外面喊:‘走了,走了,上课去了’。同学们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到了外边,秋香埋怨秋菊:‘你看几点了?’。秋菊说:‘我是想看虎哥杀猪,我是想看他,是不是把牛皮吹破了?’。秋香焦急地问:‘怎么?,不是他杀的?’。秋菊说:‘想不到他真把猪杀了,想不到…’。

  秋香说:‘你不看他,他能吹,也能干’。秋菊不屑地说:‘行了行了!,哪有在外成天夸自己男人的呢!’。

  秋香心里十分高兴,她说:‘我不夸,就没人夸了,不像我哥,人见人爱,人见人夸,我看过他的手机,没有不夸他,捧他的’。

  秋菊说:‘不说了,人家知道姑嫂在这里斗嘴,笑死人了’。

  上了一节课,虎哥就跑回来跟秋香商量,他说:‘上午把肉分了,去送肉,在家里好好做一顿好饭菜,今天是星期五,放了学就回城,大家一块美滋滋地吃顿团圆饭吧!,把明亮也叫回来,哦,秋菊的爷爷就一个人,就不要做饭了,过来一块吃吧!,哦,还有呆子,逮这头野猪也有他的功劳’。、

  秋香说:‘你叫了呆子,不叫黄医生家两口子,怕不合适吧!’。虎哥说:‘人少就请,人多就算了,算算多少人吧!’。

  秋香板着指头数,‘山上四人,山下两人,我哥,黄爷爷,这就已经八个了’。虎哥说:‘你妈从来不上桌子的,都在灶房吃,这样就少了一个’。

  这句话把秋香激怒了,那指着虎哥的鼻子说:‘你有没有良心呀?,啊!,我妈对你怎么样?’。她说着,激动得脸都红了。

  秋菊忙说:‘虎哥,你还不赶快道歉?’。虎哥也感到说错了话,他赶快道歉,他说:‘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

  秋香激动地说:‘你不是那个意思,是什么意思?,我妈哪点对不起你?,哦,她就该一辈子受苦,不能上桌子去吃饭’。

  虎哥说:‘好了,我道歉了,对不起!,我进城去、当面给妈赔不是’。秋菊说:‘好了,虎哥都叫妈了,还要怎么的?’。

  上完第二节课,虎哥提了十多斤肉回来,他交给二嫂,二嫂高兴得不得了,开学一个多月了,只吃过两次肉,也没有多少,炒个二斤肉,每人才有一两,二嫂说:‘这次炒五斤,分两锅炒,撑死那些烂崽,一个一个像豺狗一样,能吃着呢!’。

  秋香说:‘那也才一人二两肉,也没有多少’。二嫂说:‘要吃多少?,他在家,一个月也吃不上一块肉,崽崽在这里读书,只拿米来,菜都不拿,说好的,拿四斤米,只有两三斤,下次我要秤一秤,去问问’。

  别听她那么说,她还不是欢天喜地地提着肉进厨房了。

  周婷婷自从受到惊吓,今天一直不肯说话,秋香说:‘婷婷,你要是在山上不习惯,就进城在我家住几天吧!’。

  虎哥出了学校,就要开车进城送肉,秋香追出来,叫他等等,后边儿跟着出来的是婷婷,虎哥说:‘我去接汪一凡出院,还要回来’。

  秋香说:‘你把手机交给婷婷,说好的,不要再谈股市,你只去办你的事儿’。

  婷婷上了车,虎哥就开车进城,看样子,虎哥不太高兴,也不说话,婷婷摸不着头脑,刚才都好好的,怎么一下子就不高兴了呢?,她就问虎哥:‘怎么了,谁得罪你了?’。

  虎哥说:‘妳没有看见?,也就是去送肉,接汪一凡出院,还叫妳跟着,手机也要交出来,这么对我不信任,明明是叫妳去监视我’。

  婷婷说:‘监视你什么?,姐怕你遇到什么事儿,叫我跟你去做个伴,你自己不觉得,瘦得像个鬼,你自己去照照镜子吧!,你不害怕,姐担心呢!’。

  她又提起昨晚的事,她说:‘昨天晚上,把我吓的不得了,一会儿甩了,一会儿杀了,两个姐都起来了,我装睡着了没有起来,一早你还要去杀猪,三百多斤的猪,我就怕猪把你拱了,獠牙那么长,像两把刀一样’。

  虎哥说:‘不是,昨天你也知道,我和张南萍商量了,下周一开始出货,我心里这颗石头,总算是落地了,心里高兴不是?,逮到了野猪,心里更是高兴,人家都说,祸不单行,这好事呢!,是福不双至,我们呢!,是好事成双,是喜上加喜,我心里高兴,晚上睡觉就做梦,…’。

  婷婷说:‘刚才姐说了,不准到工程公司去,多切了一块肉,叫我提到公司去,你就不用去了,各家送肉呢!,送去就走,说话不要超过十分钟’。

  到了家,秋香妈和奶奶都在,小虎说:‘山上杀了一头猪’。小虎把肉放下就要走,他说:‘我们还要去送肉,晚上都回来吃,还请了过医生他们来吃饭’。奶奶说:‘坐下来休息一会儿嘛!’。

  奶奶叫秋香妈去泡茶,奶奶说:‘你坐下,我来问你,你何爷爷走了一个月了,到底怎么样?,病看了没有呀?,你打电话问问嘛!’。

  虎哥说:‘秋香叫我什么都不管,我就没打电话问,有我爸我妈在那里,不用我操心’。奶奶说:‘那也得问问噻!,现在就打电话’。

  奶奶说话,软中有硬,几乎是在命令,虎哥就叫婷婷把电话接老爸,很快就接通,婷婷把手机递给虎哥。

  虎哥就开始和老爸通话:‘喂,老爸吗?,我是虎子,啊!我们昨天逮了一只三百多斤的野猪,今天早晨,是我亲自杀的,啊!,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现在我正给各家送肉呢!…’。

  婷婷在耳边说:‘别东扯葫芦西扯瓢的,就问何爷爷的病治的怎么样了?’。

  虎哥继续说:‘何爷爷的病治好了吗?,哦,哦,好,好’。他打完了电话,就把手机交给婷婷,他对奶奶说:‘何爷爷和何奶奶的白内障开刀了,哦,现在的眼睛雪亮啊!,现在开刀,都不用缝针,戴了两天眼罩就好了,牙也种了,何奶奶开刀把胆囊割了,现在拆了线,在BJ到处玩,下星期回来’。

  秋香奶奶听了,心里十分高兴,这也勾起了她对BJ的美好回忆,等他醒过神来,小虎和婷婷早走了。

  到了工程公司,只有会计在,虎哥不认得,会计也不认识虎哥,当她看到虎哥身后的靓姐,她就明白了,就要给他们倒茶,虎哥说:‘今天杀了头猪,给你们拿点肉来’。说完就和婷婷走了。

  到了玉琳阿姨那里,她刚从交通局回来,梁县长到贵阳接车去了,小虎问:‘交通局的工程师去了没有呀?’。黄玉琳答道:‘没有!’。小虎说:‘你得给县里说说,马上就开工了,没有工程师监理怎么行?,把他弄出来,悄悄地再给一份工资,这样的人,今后还是有用的’。

  阿姨大声说:‘哦,兔子不吃窝边草呢!,不能去挖人家墙角’。小虎笑道:‘好说、好说,但市场经济,人才流动合理,人才总是向需要的地方流动,计划经济把人才卡死了,你看他们那里,一大堆干部,真是糟践人才’。

  到了龙爷爷家,只有龙奶奶在家,小虎提着肉进去,龙奶奶很高兴,她说:‘有十来斤呢!都给我们了,你们呢?’。小虎说:‘有!’。

  小虎问龙奶奶:‘什么时候搬新房子呀?’。龙奶奶说:‘大山搬了!’。小虎说:‘要不然再买一套吧!’。龙奶奶说:‘不用了,我们住这里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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