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哥说:‘事情是这样的,大姐和姐夫谈恋爱时,还有一个同学恋着姐夫呢!。大姐小名叫妍妍,这个女的叫王妍妍,同名不同姓。两个女的恋上同一个男的,但姐夫选择了大姐,姐夫没有和王妍妍谈过恋爱,所以不构成三角恋爱’。
‘他们三人一起到美国留学,大学毕业后,大姐他们在纽约工作,王妍妍在洛杉矶就业,隔得很远,有一次,王小姐到纽约有事儿,就住在大姐家,姐夫把好房间让给客人住。这也很正常,哪晓得引起了误会’。
虎哥说:‘大姐是那种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人,不对不对,是那种眼里容不得灰尘的人,后来任由王妍妍怎么解释,她也不相信,她什么也不说,电话也不打了,她要离婚’。
虎哥说:‘当然姐夫不干,妳得有个理由呀!,妳得有证据。从那以后,大姐也不去美国了,姐夫回来她也待答不理的,现在仲平大了一点,好像关系有些缓和!’。
虎哥嘱咐道:‘记住、千万不要哪壶不开提哪壸。好吧!天晚了,明天再讲’。说完、他就要起身走,秋香忙拉住他,秋香说:‘风风火火的、干啥嘛!,把手绢掏出来!’。她好像在下命令。
虎哥掏出手绢儿给秋香,秋香闻了一下,她紧皱眉头,就把手绢递给秋菊,秋菊闻了,赶快把手绢甩给秋香,她对着虎哥喊道:‘纨绔哥、半天换一次、秋香、这是妳的任务’。秋香赶紧把干净手绢儿递过去,叫虎哥走。
秋菊見虎哥走了、就对秋香说:‘我们不如到老金的平房去住,叫张妈过来服侍二老,每天还要麻烦二伯妈做早饭,晚上我们又睡得晚,影响老人家休息’。
秋香说:‘妳可不要乱说,二伯伯不会同意,虎哥和我们俩住那边,怕人家说闲话,妳可不要再说了’。秋菊答应道:‘是!’。
秋菊低声道:‘我是想、那边儿宽点。如果张妈也住那边,就不会有人说闲话了’。秋香说:‘要说也只能跟虎哥说,睡吧!’。
第二天、虎哥到公司时,大家正在吃早饭,他就找张桌子坐下,小杨端着碗过来问:吃啥?没等虎哥说话,他就去打了一碗粥,还端了一碟咸菜,小盘里面、还放了一个馒头。
老贾也过来坐下。他说:‘销售许可下来了。销售公司只来了两个人,销售大厅布置还可以’。
三人闷头吃饭,吃饭时、头都不抬起来。最后还是小杨说:‘他们同意冬梅她们三个人去。培训一两天就可以了,最好开售时,以老带新、看一两个案例’。
等了一会,她接着说:‘他们的小广告都印好了,新楼盘开盘的广告宣传,跟报纸、电台、电视台都联系好了,还发了专辑,他们是老手,先拖着,可能是想捂一捂盘’。
老贾接过话来说:‘现在四周的楼盘价钱都差不多,但我们是板楼,更符合群众住房习惯,交通也好一些,停车场车位也多,尤其是、楼宇间的大花园很吸引人,大家都在看我们什么时候开盘。先憋一憋吧!,然后再广告轰炸,争取一抢而光成日光盘。我们这楼价是上限、四万四。现在楼价还在往上走,低了别人也不答应’。
虎哥说:‘他们要是和我们通通气也好,现在心里没有底,还有些着急呢!’。小杨说:‘你这几天忙、总不照面、我和老贾总想跟你说来着!’。虎哥说:‘有什么事、就打电话嘛!我总能接到的’。
老贾笑着说:‘反正自动手表帶着,不管你怎么着,它还是不停地走’。虎哥解释道:‘我那两个妹妹、爸妈总不放心,我得成天跟着’。
小杨问:‘她们还吃不吃奶呀?’。虎哥看着小杨、心里很不受用、他愤然地说:‘你这是什么话?一个二十、一个二十二、还吃什么奶’。
小杨笑了,她说:‘断了奶、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呀!’。老贾说:‘你就放心吧!这里有我和小杨呢!’。
快到十点、虎哥就回去接秋香和秋菊,在车上、秋菊埋怨道:‘这都几天了,哥也太老实,对朋友也不能太实心眼了,哦!新来的姑娘不来,我们就不能走呀?’。
秋菊刚说完、秋香就跟着说:‘我就希望那两个东北姑娘早点儿来、哥、那销售楼房的事儿。定了没有呀?’。
虎哥说:‘售楼的事、妳们动心了是不是?已经说好了,这里完了就过去,先去培训一下、然后老的带一下,这里头名堂也很多,妳们去了也是一个锻炼。人家好的售楼小姐、一个楼盘就要挣几十万。差的也不下十万。我希望你们露一手,成销售状元,挣他个几十百把万吧!’。
秋菊说:‘真能挣那么多钱吗?如果真能挣到钱,我就相信你了’。秋香笑道:‘真是钱多、人傻、快来!’。
到了白菜香餐馆、冬梅已经到了,她对虎哥说:‘刘二有点事,他要到下午才能来’。
秋香到了楼上、見没有客人,又下楼来;。陆总正在和虎哥说早点的事,秋香也凑了上去;陆总说:‘抽五个服务员,一个做主食的师傅,品种不少、粥就有好几种,有大米粥,小米粥,玉米粥,皮蛋粥,瘦肉粥。干的有:水饺、蒸饺、油条,油饼、小笼包子、煎饼…’。
虎哥拦住他说:‘你哪有那么大力量,他一个师傅能做这么多?’,陆总笑了,他嘎嘎嘎的、笑起来像鸭子叫。
陆总说:‘这不是我说的、是师傅说的,我看行!你不是说要请进来吗?豆浆,豆腐脑、人家在家做好,端进来就行,油条,油饼、煎饼,也是请进来。其他有些东西到超市去买、拿回来下锅就行了。像卤菜、凤爪、白天多做一点就行了。为了调动积极性,我说了!早餐的利润,一半做奖金。他们都很乐意’。
停了一会,他继续说:‘我算了一下、光我们请进来的这些,加价百分之三十、这就不得了,自己做的部分、大米粥、才多少点米呀!五角―大碗,我准赚他四毛钱。有百分之八十的利润…’。
陆总说起来没完、虎哥拦住他说:‘你真会算账,那人工呢?烧的火呢、水电,房子都要钱,先搞起来吧!,搞起来了,再提高效益,那两个东北姑娘呢?有没有消息呀?’。
陆总说:‘你就关心那两个东北姑娘。嗯!快了’。
虎哥说:‘我们那边的批文都下来了,她们要去当销售付经理。在这里当大堂经理不行、虽然都是经理、没有那边儿实惠。你回去问问:小白能不能来呀?’。
陆总苦笑着说:人家是千金小姐,不会为了那点儿钱去抛头露面’。
虎哥说:‘那是对你讲,他敢对我这么说吗?你去问她:那年做股票的时候,她是怎么来求我的’。老陆马上问:‘唉!你跟我说实话:那年到底赚了多少钱呀?’。
虎哥斜了他一眼,半天不说话。陆总就催促他:‘就凭咱们的交情,你就不能说句实话?,她就究赚了多少呀?’。
虎哥说:‘反正挣了不少,你家的保险柜放不下,你老婆不告诉你,我敢吗?;你就说那两个东北姑娘的事,哪天来呀?’。
陆总想知道的事,虎哥不告诉他,他无可奈何地说:‘他们下午来熟悉一下,明天就可以上班,我看那两个姑娘有点儿傲,秋香、秋菊今天精神点,中午化化妆,晚上上台唱两支歌,压压她们的傲气’。
陆总又想起了原来的那两个领班,他说:‘你们不知道?前边那两个姑娘就很不够意思,知道我这里缺人,想加钱就拿我一把。现在在那边儿、条件还没有我这边儿好。如果我一招呼,她们准过来。可是我不要,好马不吃回头草嘛!’。
这时、吃午饭的人开始涌进来了,大家就各忙各的去了。秋菊和冬梅在下边,秋香和虎哥上楼去。走到楼梯中间、秋香说:‘干吗老跟着我呀?’。虎哥说:‘怎么叫跟着妳呀?妳不吃?该吃饭了’。
秋香说:‘那你找个包间坐着,我去给你搞点儿吃的’。虎哥说:‘妳也不问问我想吃啥’。秋香说:‘你嘛、我了解、烟、酒不沾、饭菜随便,不像那些纨绔子弟’。
虎哥笑道:‘有时我也抽烟喝酒’。
昨天晚上虎哥亲自说:他的婚事、是奶奶定的。秋香有了底气,她说:‘以后不准抽烟喝酒,没有人管是不行,怪不得人家都说: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呢!’。她说着就到后厨去了。
虎哥找了一间空房坐下。陆总来了,他看虎哥一个人傻呆呆的坐着,他就说:‘愣着干什么?弄点儿东西吃吧!’。虎哥说:‘有秋香在这里、我还会饿着,她弄去了’。
陆总挨着他坐下,用胳膊肘儿怼了他一下,小声地说:‘秋香回去干啥!,不如就在这里干,做我副手’。虎哥说:‘有更重要的工作,我那楼盘就要开售了,去做销售,就个把月,还不挣个十万八万的’。
老陆问:‘唉!能不能给我留一套呀?’,这是老陆第二次提这事,上次是说给他留两个号。
虎哥马上警惕起来,他厉声地问:‘你要?’。老陆笑着说:‘当然我要!’。他说话很肯定。
虎哥急了,他冷笑着说:‘你老爸那房、有两百多平米吧!,你又是独子、怎么住不下?’。
老陆说:‘当然住得下,宽敞着呢、你想,那是公家的,以后老人不在了,还是要收回去的,怎么着、自己也得有个窝吧!不能老叫老婆看不起,成天嘟嘟囔囔的,说我没本事,她说、你看人家小虎,这可是你们从小儿的兄弟。人家才叫风光呢!,跟了你、倒了八辈子霉了’。
虎哥听了他这一番高论。怒从心中起,他咬牙切齿地说;‘贪!两口子都贪,据我所知:房改时,房子都卖给个人了,再说:你老婆的钱、多了去了。算了,算了,既然你开了口,也不能驳你的面子,我也割点肉,你也得出点血,我知道、你家老爷子还是有点积蓄的,怎么样?’。
老陆有点儿急了,他急着问:‘多少?’。虎哥伸出食指,在他眼前晃了晃。
老陆惊叫道:‘一百多万,你就是把我卖了、也值不了一百多万;你说我贪、你就不说你抠,区区几百万、对你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得了、得了、我惹不起你,我叫丽丽来跟你说’。
虎哥也急了,他赶忙说:‘别!别!别!你那老婆,你不是不知道。就会耍泼。是这样、现在是一期,二期比一期还大,我必须回笼资金,要不二期的资金哪来?我看这一期就算了。现在这楼、紧靠马路,吵得很,以后那楼,是前后花园、环境优美,你看二期如何?也就是明年年底的事’。
陆总正要说话,秋香和两个服务小姐端来了饭菜,服务小姐走了,陆总叫秋香来一块吃。
秋香看陆总、脸红到了脖子,气鼓鼓的,只好留下一块儿吃。陆总继续说:‘小虎、你知道、我家老爷子可是清官,工作中那是六亲不认,要不、哪能弄到基层去那么多年,哪来积蓄?’。
虎哥说:‘别人不知道,我还是知道的,上次大水灾,一捐就是十万’。
老陆赶快说:‘对呀!钱都捐出去了,哪来积蓄,反正我没钱,我就那点儿家当,到时你帮帮我,把能卖的都卖了。如何?真不够意思,一说起钱,大家都激动’。
秋香见他们在讲钱的问题。就劝解道:‘从小的同学,朋友,用得着动气吗?’。
陆总接过话来说:‘小虎、你看人家秋香、都比你明世理呢!。你要割肉、我无肉可割,丽丽那里是只进不出!你那里可不是割肉,是九牛一毛,薅一根毛就行了’。
秋香听不明白,她说:‘兄弟间有什么事儿嘛!、至于这样吗?大家有福同享,有难同当。陆总、这次虎哥听说餐馆有困难,我们刚到BJ,就叫我和秋菊一起来、给你帮忙’。
陆总说:‘那是,那是、不过、情况变了、人也会变,人家小虎的事业、那是蒸蒸日上,现在想粘点光都不容易了’。
秋香说:‘虎哥可不是那种人,你看刘二哥、虎哥总是提携他’。虎哥说:‘听听、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陆总说:‘唉!嫂子下星期生日,就在我这里办两桌,请她那些狐朋狗党,特地叫我发请帖,我说都是自家的兄弟姊妹。说一声就行了’。
小虎说:‘你就饶了我吧!你知道我是大忙人,你不是说了吗?我那事业是蒸蒸日上。人不能来,礼还是要到的、到时备上一份厚礼就是了’。
老陆说:‘你可不能叫她到处去找你,是不是?我可管不了她’。
这时楼下有人来叫陆总。陆总还想啰嗦,虎哥就催促他道:‘快走吧!吃饭吃了一个小时,说话不要耽误生意。割我的肉、你也得放点血’。
陆总站起身来说:‘少废话、二期就二期,我确实无血可放’。虎哥说:‘你快走吧!、你的钱我不要,你老爷子是老干部,你回去商量商量’。
老陆往外走,他边走边说:‘一分钱也没有,到时我叫丽丽来’。
陆总走后,秋香问虎哥:‘怎么回事儿嘛?打虎还要亲兄弟呢!,不要伤了兄弟的和气!’。
刚才只顾说话了,虎哥还没吃饱,他又吃了几口才说:‘他要套房子,那可是几百万呀,他一毛不拔,也不是没钱。老爷子就这一个儿子,拿一半的钱总是可以吧!太贪心了’。
秋香笑着说:‘真是、那也不至于一点也拿不出来吧!’。
虎哥吃完了饭,他伸出舌头来舔了舔嘴。秋香忙拿出手绢来递给虎哥,她说:‘当了老板、应该温文尔雅、要有绅士的风度、不要叫人笑话’。
虎哥用手绢擦了嘴、然后他说:‘那嫂子也是一个干部子弟,难缠得很、什么生日?,我清楚得很、还早呢!是国庆以后。他是拿他的老婆来压我。朋友圈儿里都知道,是惹不起的、大家都躲着她’。
秋香说:‘友谊值千金,该帮的还要帮,一会割肉、一会儿放血的,是干啥嘛!’。
虎哥说:‘不过、他要零代价空手套白狼,也太狠了一些,几百万呀!、怎么说得出口呦!,他们脸都不红,要说、我也拿得出,就是心里不舒服。如果你有困难,咱们二话不说,给你解决。不知道妳能不能理解!’。
秋香说:‘我能理解’。
秋香走了,过了一会、来了一位、穿白衬衣、挎电脑包的年轻人,他在门口敲了一下门,门是半掩着的,虎哥在门缝里看到了,他就说请进。
这个年轻人就进了门,他说:‘打听一下、这里是不是有一位高高大大的小姐,会唱歌、像是大厅的值班儿经理’。虎哥抬起醒松的眼睛说:‘有、有什么事儿吗?’。
这个小伙子就走过来,他问:‘可以坐吗?’。虎哥说:‘请’。
小伙子就拖了一把椅子坐下,这时秋香正好从门口过。虎哥忙招手,他对秋香说:‘秋香、妳来一下’。
秋香进到房里,她说:‘现在客人多、正忙着呢!’。她见有陌生人,她朝他点了点头,她笑着问:‘有事儿?’。
小伙忙起来、同秋香握手、问好。同时从口袋里掏出二张名片,双手递给虎哥和秋香。他自我介绍、‘我叫陈秋生、是大众文化传媒发展咨询公司的业务员。
虎哥也做了介绍,‘我是赵虎、这位是陈秋香陈小姐。你是不是找这位陈秋香小姐呀?’。
陈秋生说:‘对、是想找她’。他说:‘是这样、我们在这里吃饭,听陈小姐唱了两支歌,唱的很好!歌声优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