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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五章 臭纸箱不能扔

三月桐子花 蔡垣 8090 2024-07-11 13:10

  虎哥他们三人出了门,就要朝光明饭庄走去,周老板拉住虎哥,他说:‘这边’。他们就拐进了旁边的胡同,走了一截,就看到了从空中伸出的工商银行的牌子,到了那里,才发现还很宽敞,银行的外边还有一个小停车场。

  周老板说:‘你们就在外面等着’,他就大步地走进了工行。

  虎哥就和周婷婷说话:‘你和老板都姓周…’。说话才开了个头,周老板就笑眯眯地出来了,他说:‘我在取款机上查了,到了,到了!’。

  虎哥感叹地说:‘你这是不见兔子不撒鹰啊!’。周老板一脸严肃地说:‘我是从小生意开始的,这些事儿是马虎不得的’。

  虎哥就问:‘那借据呢?’。周老板说:‘到了光明饭庄,才有印泥,我们中规中矩的,签了名,还要按手印’。

  到了光明饭庄,里边空空荡荡,不见客人,只见服务员在摆放桌子,王老板不在,三人就到楼上包间;周老板是常客,服务员送来了热茶,周老板就叫服务员,到服务台去找印色;周老板掏出借条,签上自己的名字,等服务员拿来了印泥,再按上手印。

  虎哥办完手续,才把借条揣好,王老板就闯进来了,他脸色不好看,周老板问:‘往常都欢迎我们,今天怎么就给我们脸色看了?’。

  王老板也不理他,自己倒了一杯茶,就一饮而尽,他看了看周老板,又转过身来看着虎哥,他说:‘真背时,刚买的股票就往下跌,说是地板价,实际上叫股评人士说对了,熊市不言底,我把跌得多的卖了,亏了不少’。

  虎哥问:‘你设止损位了没有?’王老板说:‘设了,百分之五,跌破了、我就卖了’。虎哥问:‘尾盘呢?,收盘是多少?’。王老板说:‘往上翘了翘,只跌百分之三’。

  虎哥笑道:‘典型的追涨杀跌,今天是带下影线的阴线,如果你坚持到尾盘,也许你只亏两三个点,如果你做短线,跌破了止损位,你可以出货,如果你是做长线,你就把股票捏着,现在在低位震荡,你可做波段?,低位进去,涨了抛出,然后就那个钱,换成低价位的股票,我喜欢满仓,仅仅换股而已;现在股指下来了,我正准备加仓抄底,各股情况不同,我只买低价位的,高价位的我不买,现在除了题材股,妖股,难有持续上涨的’。

  周老板对王老板说:‘老弟,学着点儿’。虎哥说:‘熊市要敢于抄底做多,牛市要敢于做空,见好就收。

  周老板说:‘今天我们来得早,我是来向你讨教的,我也准备入市,你拿瓶好酒来,咱们喝两杯’。王老板说:‘我可没你那好心情’。

  虎哥说:‘胜负乃兵家常事,现在是熊市,确实跌无可跌了,大胆做多,我是把所有资金都要押上了,选那超跌的小盘股,最好是破发的,跌破净资产的,高抛低吸做波段,等待时机,等行情好转,现在要把股票拿住,涨多了可以换股,实际上现在是守株待兔,等待行情好转’。

  周老板说:‘王老板,你说的酒呢,不会还在商店里吧!’。

  一提到酒,王老板就兴奋起来,‘香’,他说:‘酱香型的,喝过的都说香,劲儿大,比茅台劲儿大,味正…’。

  他还没有说完,就要去取酒,走到门口,他回过头来说:‘喝过的,没有不说好的’。周老板对周婷婷说:‘今天妳请客,要劝赵老板多喝几杯呦!’。

  王老板拿来酒,他递给周老板,周老板拿在手里,先看瓶子,再看商标,‘哦!’他说:‘莲花牌的’。虎哥说:‘是莲花牌味精吧!那味儿肯定可以’。

  周老板说:‘这商标不就重叠了吗?,没有注册吧?在工商局是通不过的’。

  王老板一把把酒拿过来,他说:‘管他呢!,好喝就行,是人家特别推荐的’。他把瓶子打开,香气顿时扑鼻而来,满屋子都充满了酒香。

  虎哥去把门关好,他说:‘这也太香了,不正常呢!,有的地方,把我们这里的酒,滴几滴香料,呵!勾兑的那味儿、那劲儿,听说还真可以’。

  王老板说:‘既然开了,就尝尝吧!’。王老板叫上菜,虎哥看了看表,才四点多,心里滴咕,也太早了,看来王老板很是好客,那就客隨主便吧!。

  上菜了,都是虎哥喜欢的,油焖大虾,爆肚,…。王老板说:‘好酒不等人,大家先来一杯’。

  虎哥只抿了一口,周老板和婷婷也是抿了一口,不说他的酒好不好,只是香狠了,不正常,就像夜来香一样。

  周老板说:‘这酒真香,劲儿也大,我们享受不了,王兄还是换一瓶吧!’。

  王老板喝了一杯、脸就红了,酒劲儿不小,他说:‘是一个熟人推荐的,确实好,真是热脸贴了人家冷……’。

  王老板还没有说完,他就高声喊服务员,他说:‘去拿瓶蒙古王来’。

  蒙古王酒拿来了,大家喝了一杯,周老板竖起大拇指说:‘这才是真正的好酒,唉、老王,以后啊!,来路不正的酒,说得再好,也不要向客人推荐,弄不好,是要出问题的’。

  王老板敷衍着说:‘知道,吃菜、吃菜’。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王老板不胜酒力,已经有了醉意,虎哥惦记着那两个保险柜,就推说已经酒足饭饱,周老板领会其意,就散了席。

  周老板叫服务员找了两个纸箱来,找来的纸箱有味儿,好像是装那臭鱼烂虾的,虎哥嫌味儿大,周老板却乐呵呵地说:‘就是要这样的纸箱’。于是他和周婷婷各提了一个纸箱就走出了饭馆。

  回到珠宝店,周老板把保险柜放到纸箱里,纸箱装小保险柜大小正好,这纸箱就像是定做的,他们找来绳索,十字捆绑;虎哥说:‘就不用麻烦二位了,我一手提一个,打的就走了’。

  周老板正色道:‘真正的土豪不是,价值连城,你胆子也忒大了,走!,我们送你,唉!这酒…酒有问题,我头有点疼,赵老板,你拿出借条看看,可不能大意哟!’。

  虎哥掏出借条来看了,又小心翼翼地揣到口袋里。

  回到家,周老板亲自和婷婷把虎哥送到楼上,才告别回来。

  虎爸虎妈见周老板和周婷婷把虎哥送上楼来,他们把两个纸箱提到屋里,把虎哥扶到小屋的床上就走了;虎哥也没做介绍,走时,两位只是笑笑,对虎爸虎妈点头致意,就匆匆下楼走了。

  回来时,虎哥坐上的士,只感到天旋地转,是酒劲儿上来了;回了家,倒到床上,鞋也没脱,就呼噜起来,虎妈帮他脱了鞋,再把腿搬到床上;二老只感到屋里臭气熏天,冬天又是门窗紧闭,臭味儿散发不出去,满屋子都是臭气。

  二老就去找臭味的源头,原来是小虎带回的两个装臭鱼烂虾的纸箱,虎妈说:‘你先提到楼道里去吧!’。虎爸就提了出去;

  秋香和秋菊等股市收了盘,就打的回家,刚进院子,正好碰到张妈,秋香就问她,虎哥回来没有,张妈说:‘没有看到,只有北屋的何先生在收拾东西’。

  秋香马上叫秋菊打电话,问虎哥在哪里,秋菊拨打电话,关机,两人只好算了,去帮张妈做饭,正在炒菜时,何汉成过来问:‘怎么虎哥不来呀?’。

  秋香说:‘今天我们不在一起,不知他有什么事儿?’。汉成说:‘明天我父母要来,梅花她父母也要来,都要他来安排呢!’。

  秋香说:‘你看虎哥挺能干的,你就不用操心了,他会安排好的’。

  汉成不想走,他磨磨蹭蹭地站在门口,秋菊问:‘请帖发了没有嘛?’。汉成回答说:‘还不知道有哪些人呢?’。

  秋香说:‘不急!也许虎哥已经安排好了’。秋香也不回头,仍然做她的事儿,她叫秋菊,给二伯伯打个电话,也许他知道虎哥在哪里?’。

  秋菊到院子去打电话,过了一会儿,秋菊回厨房来说:‘二伯伯说:‘他刚回来,在家里睡觉’。秋香对汉成说:‘我们先吃饭,吃了饭再过去’。

  饭好了,大家就吃饭,正吃呢!,梅花来了,又加了一双筷子,吃饭的时候,汉成就埋怨梅花::‘妳好像一点都不着急’。

  梅花笑着说:‘你真是杞人忧天,有虎哥呢!’。四人草草地吃了几口,就急匆匆回去找虎哥,上了楼,一股恶臭袭来,大家就赶快捏着鼻子。

  叫开了门,秋香问二伯伯:‘怎么这么臭啊!’。

  二伯伯也不回答,等大家进来了,他关了门才说:‘你们没有看到楼道里的破纸箱?,是虎子带回来的,放在家里,臭气熏天,我就把它放到楼道里了,也许是婚宴要用的海鲜呢!’。

  秋香说:‘婚宴是包出去的,还买什么海鲜呀?’。见他们都不说正事,何汉成有些急了,他忙说:‘二伯伯,明天的事儿还多呢!,请帖都没有发,虎哥也不吱声,就睡了’。

  二伯伯说:‘明天,不是还有一天吗?没事儿,你虎哥自有主张,不然他能睡觉?’。

  秋香就到屋里去,把睡在床上的虎哥摇醒,虎哥睁开那惺忪的双眼,见秋香就坐在床边,他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又揉了揉,他说:‘我正在做梦呢!’。

  站在秋香后面的汉成说:‘是梦见秋香了?’。

  虎哥坐起来,朝屋里四下打量着,他搜索了一阵儿,忽然站了起来,他的这个举动,把大家都吓了一跳,他的举动有点不正常呢!。

  突然,他快步走出了屋子,又在客厅里到处瞅,他好像在找什么东西?秋香怀疑,虎哥是不是神经出了问题?,她赶快去叫二伯伯。

  虎哥在客厅里没有找到什么,就一头闯进了虎爸虎妈的卧室,虎爸也急了,问他:‘你干什么?,在找什么呀?’。

  虎哥也不回话,在房里到处搜索,他没看到什么,就回客厅来,他一跺脚,才喊出声来;‘我的纸箱子’。

  虎爸忙问:‘是不是那两个臭纸箱呀?,我把它扔了’。

  虎哥听了,他跳了起来,真的跳起来了,把大家都吓了一跳,他说:‘我跟你前世有仇啊!,还是今世有冤呀!’。

  虎爸说:‘两个装臭鱼烂虾的破纸箱,你不说把你老子熏坏了,还倒打一耙,把它扔到楼道里去了’。

  虎哥听说只是提到楼道里,而不是扔到垃圾箱去了,他就赶快开门,要从楼道里,把那两个纸箱子提回来。

  虎爸在门口堵着他说:‘太臭,有什么宝贝就拿出来,如果是臭鱼烂虾,就一块扔了’。

  找到了纸箱,虎哥也就没脾气了,他就乖乖地把纸箱提到门外,叫秋香和秋菊出来,在楼道里把绳子解开,从纸箱里拿出保险柜,然后他把保险柜抱进屋里,虎哥再到楼下去扔臭纸箱。

  大家看着那两个保险柜都笑了,虎哥急成那样,至于吗?,太可笑了。虎哥扔了臭纸箱回来,他喘着粗气说:‘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老爸说:‘不就是两个破纸箱吗?,至于吓成这样’。虎哥说:‘其实也没啥,不过,如果搁在你身上,也许当场要吓晕过去’。

  老爸说:‘儿子,老子还没有糊涂,你就是两箱子人民币,也没多少’。虎哥笑着说:‘老爷子,我今天让你开开眼’。他要开保险柜,但又想不起密码了。

  他正想着,老爸问:‘你今天喝酒了?’。虎哥把密码的事儿放下,他说:‘今天有朋友请我,我不像你,一年也没有人来请你一次,没有朋友’。

  老爸说:‘你都是些狗肉朋友,请我还不去呢!’。虎哥翻着白眼,用指头按着自己的太阳穴,他使劲地想着,‘哦,想起来’。

  他自言自语,他的密码是一个常数,一八五二,或者…,他按了密码,开不了,又换了一个,开了;他对老爸说:‘都是价值连城的珠宝,是人家拿去做抵押贷款的,你说人民币,最多也就是装百把万,这里的珠宝,值一两个亿以上呢!’。

  这句话,把大家都吓了一跳,他从保险柜里头,拿出珠宝,他一边儿拿,一边说:‘这是手镯,是缅甸老坑玻璃种的帝王绿翡翠,这是吊坠’。

  他拿着手镯,在老爸眼前晃了晃说:‘这个值一千万’。

  老爸一把把镯子夺过来,小虎连忙用手在下边接着,他几乎是在哀求:‘千万别摔了’。老爸说:‘我不听你吹,看了再说!’。于是每人都拿了一件,欣赏起来。

  虎哥说:‘你们就一人来一件儿吧!’。大家不理会他的疯话,继续欣赏,虎哥说:‘你们不要就算了’。

  老爸就开始骂开了:‘你个不要脸的东西,拿别人的东西来送人,你也好意思大言不惭,你送,我告诉你,一件也不能少’。

  虎哥笑着说:‘你不要就算了,不要给他们头上泼冷水,就凭我,买得起;明天汉成他爸来,你问问他,我在他那里的投资,如果上市了,要二三十倍地地赚,每当我一想起来,乐得嘴都合不上’。

  老爸说:‘不义之财我不要’。虎哥说:‘不是我说了吗?,我买得起,我也跟你普及一下翡翠的知识,为什么贵?,是因为他好,好在哪里?,这水好,地好,翠得好,绿得发亮,绿得流油,晶莹剔透’。

  老爸说:‘我自己看,别吹,有点儿像绿玻璃呢!’。

  虎哥说:‘你不要乱说,说你土,你接受不了,这里有鉴定证书,爸、你就说个干脆话,要还是不要?’。

  老爸斩钉截铁地说:‘我丢不起那个人’。秋香和秋菊拿着玉镯,爱不释手,虎哥对她们说:‘怎么?,来一件儿’。她们忙把镯子还给虎哥,秋香说:‘我们不要这不义之财’。

  秋菊把手镯还给了虎哥,汉成正在比较他的钻戒,虎哥说:‘你那个是四万,这翡翠的,是上百万’。他说着,又从保险柜里,拿出一对耳坠,塞到梅花手里,他又重复了一遍,‘这是上百万的’。

  虎哥把拿出来的东西,放回保险柜里,只听老爸说:‘现在呀!,我才知道宣传工作有多重要,几块绿玻璃,硬说是翡翠,偏偏就有人信’。

  虎哥说:‘上了年纪,脑子僵化,情有可原,等会儿,我在网上,把香港拍卖会上的珍品找出来,叫你们看看,开开眼界,这思想一僵化,什么也听不进去了,书法家,一个字儿就值一百万,写十个字,就是一千万,这是电视拍卖会上说的,一张古画,就要几千万,上亿,山里的农民,他怎么能理解呢?。我辛辛苦苦一辈子,也只能是吃饱肚子,城里一桌饭,要上万块,够他吃一辈子了,外国印象派的画,一幅画就要上亿;老同志,要跟上时代’。

  梅花把耳坠送过来,虎爸说:‘是绿玻璃的,你就要了吧!,没事儿!’。虎哥收拾好保险箱,抱起一个,他看着秋香,秋香忙抱起第二个,就放到虎爸的床下去了。

  虎哥出来后,把电脑打开,在网上搜索着,找到了香港拍卖会、拍卖的是翡翠珠宝,他叫大家来看,众人就围了过来。

  ‘你们看’,虎哥兴奋地说,‘翡翠手镯,一千三百二十万,哦哟!,这只是一亿多,你看,和我的质量差不多的’。

  虎爸,虎妈也凑过来了,虎爸说:‘看来,你今天不是吹的,但是,你拿人家的东西来借花献佛,不地道吧!’。

  虎哥说:‘我看他也没有数,少两件也无所谓,汉成和梅花一人一件,上次还送给秋香,秋菊一人一只戒指,我们的关系铁着呢,他这么多,我顺他几件,他不会计较,你放心,也许他还巴不得我拿他几件呢!’。

  虎爸说:‘这我就不懂了,顺手牵羊,顺走了人家的宝贝,还说别人巴不得,什么逻辑?’。虎哥说:‘不懂是吧!,人情大于债呢,总是要还的!’。

  梅花问:‘明天怎么办?’。虎哥说:‘好办,第一,明天发请帖,你开个名单,我们这边妳就不管了,凑十桌,今晚你们回去开名单,明天一早,一并交我,我来安排,中午把请帖给你,好吧!,散会’。

  梅花问:‘我爷爷他们呢?’虎哥扬扬手说:‘我都安排好了’。

  汉成和梅花走后,老爸埋怨他:‘你就会大包大揽,到时不手忙脚乱才怪呢!’。

  虎哥说:‘你还不知道我的能力?管这点事儿,真是大材小用,我管一个省也没有问题’。老爸说:‘太小了,你可以管地球村呢!’。老爸说完,哼了一声就走了。

  看着老爸离去的背影,虎哥微笑着哼了一声,心想:还把我当小孩儿呢;他拿出电话来,准备找刘二哥。

  电话通了,他问刘二哥,‘我的车子呢?’。刘二哥说:‘你的车子我开回家了,我的车子也修好了’。虎哥问:‘那么快?’。

  刘二哥在电话里,呵呵呵地笑着说:‘我的车子没有坏,三子拖到汽修厂,老师傅一会儿就找出了毛病,是电嘴坏了,这几年没有保养,到了时间没有更换,叫积炭堵住了,换了新电嘴,就好啦!,三子吃饭前送到我家,蹭了顿饭才走’。

  虎哥说:‘你把我的车送过来,今晚就要用,我在我爸这里等你’。

  这个电话打完,他接着给张兰萍打电话,接通了,虎哥就问今天的情况,虎哥看门开着,见秋香和秋菊,在客厅里看电视,就去把门关上;只听他说:‘好,好,很好’。

  他在电话里答应着,他听完了小张的汇报,心满意足地把手机关了。

  今天下午,大姐到小张那里,要看虎哥的账号,张南萍说,虎哥的密码改了,进不去,可能他自己在操作,就这样把大姐挡了回去;上午有人在打压股价,一万手,十万手地砸,张南萍在低位,把大单吃了,上午就把转来的钱,补了仓,下午在成交量的推动下,股指又起来了,全天是一个下影线很长的小阳线,今天补仓进去的钱,就有五个点的进项,赚钱了,虎哥的心情特好,打完电话,他就到客厅去。

  秋香说:‘你现在完全恢复正常了,不像是神经病,开始还真把我吓了一跳,你是不是糊涂了?,把人家做抵押的首饰拿来送人,以后你怎么给人家交代嘛?’。

  虎哥说:‘我就不喜欢妳这样,成天像个老婆婆一样,唠叨起来没完,我只送了一个戒指,一对耳坠’。秋香说:‘你自己说的,上百万呢!’。

  虎哥说:‘妳和秋菊我想着呢!,到时也给妳们弄一件,妳看两个保险箱,多少呀?,再拿两件怕什么?’。

  秋香回过头去,对着虎爸的卧室喊:‘二伯伯,二伯伯!’。虎爸从屋里出来,秋菊对他说:‘虎哥还要拿几件首饰出来,给我们呢!’,虎爸说:‘他给妳就拿着,他都不怕,妳怕什么?’。

  这时刘二哥来了,穿着那件黑色的风衣,戴的是宽边儿的礼帽。

  虎爸说:‘这衣服对你不合适,穿着像特务’。刘二哥说:‘是,是,昨天我还戴了墨镜,看样子像犹太教的拉比,我说了话,人家才知道我是中国人,他们惊讶地说,你会说中国话呀!,都把我当外国人了’。

  刘二哥说完,就把衣服脱了,挂到虎哥屋里去;虎哥对虎爸说:‘是这样,我怕你累着,所以、一些具体的事由我来办,首先是客人名单,明天发贴,十桌,一百人,你们说请谁?’。

  虎爸说:‘我们一家,你大姐一家,仲平也去,明天不上学,张妈,张婶,你们公司的小杨,老贾,下面的,要你才知道,请多了,人家说你敛财,现在的礼金,起码是六百,会不会有送几千万把的呀?’。

  虎哥说:‘我发了帖,人家不会少送,一两千吧!,送多少都无所谓,以后还要还人情呢!’。虎爸说:‘一人一千就是十万,你们想钱都想疯了’。

  刘二哥说:‘现在风气就是这样,以后你还人情,还不是一样,好事成双,我怎么也要送两千,你们沾亲带故的,至少二万’。

  虎爸说:‘我掏钱,不会心疼,我就问,现在一般是送多少吧!’。刘二哥说:‘一般是送六百,也有送八百的’。

  虎哥说:‘我还要出去呢!,这样,先说单位领导,干休所两个,医院二十个,我们全出动,还有张南萍,哦,还有周老板,王老板,周婷婷,马秀婧一家,博士,把分局张局也算上,白丽丽一家,唉,凑够一百人’。

  虎爸说:‘你现在拟个名单,先把名字都写出来,不要漏了’。

  虎哥又推给老爸,他说:‘这样,老爸在家里拟名单,我得连夜出去买请帖,好吧!’。他问秋香秋菊去不,虎爸说:‘去!’。

  虎哥说:‘没有问你,你老替人做主’。虎爸说:‘对,去,跟着他’。虎哥说:‘把我当坏人了,妳们可要盯住了’。虎爸说:‘就怕你单个溜,去干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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