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夜岭考验失败后,林云枫沈苍各自隐藏实力加入赤国官员。然后再伺机逃脱,林云枫算是暂时摆脱那些官员。而沈苍所被分的地方和林云枫不一致,沈苍那条队伍带着修行者赶了快半个月的路。
从赤国西南方向的赤阳城出发,临近半月。那路人马正往赤国最北之地封灵城赶,和沈苍一路的修行者所被安排之事就是前往北部边境镇守封灵城关,好抵御关外之人。
封灵城乃赤国要塞之地,大多修行者和血族之人都被派往此处。出了封灵城北门,越过一条宽长无际的浩瀚大河,就不是赤国地界,而是紫灵一族的地盘。
赤国建都前,与他们争夺领土的就是紫灵一族。这两族都有各自的修行天赋与强大的功力,实力也在多数五行气修行者之上。正是如此,他们都不愿莫大的江湖,广阔无边的浩土,还有数不清的大小城池在五行气族之人手中统领。
很多年前,三大族为了争夺领土都有一战。然而,五行气族之人难以抗衡血族和灵族那特殊且强大的功力。早早就失去了与他们争夺领土的资格,但这两个那两个脱颖而出的族功力虽然强大,但人数相比五行气者,很是稀少。
两大族之间抢占领土,五行气者便成了他们不可或缺的人手。两族各自开出优厚条件,以吸引五行气族之人为他们争夺领土。能吸引越多的五行气族前来者,在争夺领土之中也更加有利。
两族各自找到修行者为自己而战,最终是赤血一族打胜。从而占领大片江湖领土,最大的赤都建起。他们也将所统治的地方改名赤国,从而在五大方位建立以修行者属性为主的五大城。
封灵与紫灵一族极近,守卫也格外之严。仅此于赤都,他们不但要防止紫灵一族来袭。还要防止赤国的修行者暗暗去投靠紫灵族人。当年两族战败,赤血族人自然想将紫灵一族全部灭去。这样一来,世间再无敌手,那些修行者他们也能随意统领。
但是战斗越往北打,天气变得格外严寒。擅长赤火系的血族功力大减,紫灵一族占据地利优势。即便落败,血族也难以继续进攻,于是就修了座封灵城作为两国边界。
半月的路程,转眼到达封灵城地界。一路上,其余修行者都是一脸沮丧等着那些官员的安排。而沈苍一路上都想伺机逃走,却一直找不到机会。
一路的人马赶路到夜里,冰冷刺骨的寒风直袭而来。早在两日前,这些官员和修行者们就感到温度寒冷异常。在赤国其余地界,特别是偏向西南方的五夜岭。
穿着一件里衣中衣,再加个不算厚的外衫。都能热出一些汗珠,一走到此处地界。穿这身有时风一大,全身都忍不住抖上一抖。修行者们都有五行气息护体,这低冷的寒温还是可以抗住。
越向北走,寒气甚重。沈苍一边赶路,心中一边估摸着。
“这已经快要到了封灵地界了,用不了几日,就可到达封灵城。”
沈苍心中很是清楚,一旦到了封灵城。自己想逃就难如登天了,自己在行走江湖的时候。就看到赤国贴出很多五行气者在封灵境地逃往紫灵一族的,但绝大多数逃亡失败。被血族抓住处以极刑,然后张贴出告示。
若是在赤国其它境地逃亡或许有点生机,有的官员懒散。并不花那么大精力去管一个修行者逃跑一事,血族人少,从实力而言都去做重要的事情。并不刻意去抓一个逃亡的修行者,在封灵地界就不同了。
只要丢失一名修行者,不仅官员。血族自己人都是受到极重的惩罚,自然也不敢太过松懈。
沈苍心中自知封灵地界的把控森严,但若是自己不逃。就得一直在这寒冷荒凉地面受血族官员的欺凌压迫,和个奴隶没什么区别。
紫灵一族地界虽然寒冷,可他们国并不会像赤国这般。将修行者死死压在自己手中,不能为自己所用,直接废了,也不会给他们机会,以免日后实力变强对自己造成威胁。
这也是多数修行者被发配至那个地界,就想往那边逃去。可具备从封灵逃向紫灵地界实力的修行者,自然也不会沦落到被发配此地镇守的地步。即便五夜岭考核失败,也能凭实力在赤国拿个不错的官职。
一路人马在静寂的夜中行走在冰冷的土地之上,迎着刺骨寒风。好不容易来到一处村庄,那村庄住着少许人家。此时已临近夜半子时,十多个顶上堆满枯黄稻草的木屋。
赤国官员在赤国地界的路上行走还能搭个帐篷勉强凑合,一到了封灵地界。特别是夜里,那寒风冻得实在难忍,即便那些十几间屋子没一家亮着灯火。
带头官员直接咚咚咚咚不停的敲着那厚实的木门,有的人则是重重一脚踹去。踹不开就用五行气息的招数,不是将那厚实的木门踢出大大一个洞就是踢得粉碎。
一阵阵声音打破的夜的寂静,那些赤国官员的面色如那袭袭吹来的冷风一般冰冷。有些屋子忽然亮起灯来,开门之人年纪有的临近半百。有的则是年轻些的壮年男子和成过婚的中年女子。
门打开瞬间,看着那些官员冰冷的面孔。她们脸色又是愤怒又是胆怯,不敢做声。大多数人在一瞬间对那些官员道:“里面请。”而有的一言不发的走出了屋子。
那些官员走进屋子对着那些修行者喝道:“你们今晚就在外面将就一夜,明日的这个时候。我们就能到封灵城,到了那时,你们就有屋子住,有被子盖了。”
修行者们和那些百姓看着那一扇又一扇重重关上的门,心中极其不满,但也只敢小声议论着什么,不敢太过大声。以免被那些赤国官员听见,他们也只好忍着刺骨的寒风,在屋外将就着过。
没过多久,房屋之中鼾声四起。接连不断,这扰乱寂静的鼾声令他们更加不满了。于是纷纷离那些木屋远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