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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小倌有毒(11)

快穿之向阳而生 延樾 3186 2024-07-06 16:22

  这边,随着花情被缉拿归案,柳氏山庄一事也算有个了结。

  人虽抓住了,邵逐却觉得此事甚为蹊跷。那天,在和温红的打斗之中,他有些轻敌,没想到温红武功很高,过了几十招,还是让温红逃了去。

  然而三日后,温红却出现了,以一种所有人都想不到的方式出现。

  “啊,这是什么。”被眼前不成人形的血人吓到尖叫。怜儿脸色煞白,整个人抖成了筛糠。

  邵逐闻声而出,将怜儿护在身后,然后上前查看。

  饶是他行走江湖多年,也被眼前这一幕震住。眼前血肉模糊的人正是温红。

  和他之前所见那个摇曳生姿的男人完全不同,温红已经被折磨得不成样子。

  “呜呜呜……”温红的舌头被人割掉,只能通过气管,发出简单的咿咿呀呀。眼睛也被人用利刃剜去,剩下两个黑黢黢渗着鲜红血液的空洞。手筋脚筋也被人挑断,武功尽废。

  最可怕的是,温红伤痕累累,却都不致命。伤口处还被特意用了上好的伤药进行止血,真可谓“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温红最终交由柳氏处置,押进地牢,可以预见结局不会好。

  这一切看似结束了,邵逐却实则存疑颇多。

  首先当时是谁给他递的消息,再者又是谁将温红伤成这样。

  他将疑惑告诉了柳氏庄主,想让他对温红手下留情,这些事还有许多存疑。

  可柳天钧显然对这些并不感兴趣。温红被既然被抓住了,就没必要节外生枝。

  房中。

  怜儿手莹润如玉,轻拿紫砂壶为邵逐斟茶,动作行云流水。

  “逐哥,你觉得是谁将那人伤害至此?”

  怜儿偏着头,双手递过茶水,趁机发问,端的是一个身在事外的好奇样。

  “不知道,此事复杂,存疑颇多。”邵逐眉头紧皱,摇了摇头,饶是他行走江湖这么久,也还是没有头绪。

  “会不会,此事和......算了。”话到嘴边,硬生生打住,吊足了人胃口。

  “怜儿,你有何话,不妨直说。”邵逐放下茶水,望向怜儿。

  怜儿装作一副为难的样子说出口:“这事会不会和叶小姐有关,毕竟知道此事的人不多。”

  听完怜儿的话,邵逐若有所思。其实,心中不是没有怀疑,怜儿的话也无非是将他的怀疑点破。师妹的行踪至今不明让人生疑,可师妹真是残忍之人吗?他一直以为师妹对外的冷漠只是掩饰,内心是善良的。这一刻,他动摇了。

  是了,师妹不是他想象中的那样,无论是对怜儿的见死不救,还是这些年来对他的冷眼相待,甚至频频出手,只是,他选择性忽视了。

  还没有办法这么快接受师妹的在心中的转变,便道:“怜儿,我还有事,你先休息。”

  邵逐觉得自己特别乱,需要静静。最重要的是,找到叶无幽问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

  邵逐走后,怜儿眉眼神情顿时一变。哪还有楚楚可怜的小白莲的模样。

  随手一点将蜡烛灭掉,手指在脸边缘轻探,找到人皮面具,一把揭开,露出了本来面目。一张和怜儿截然不同的容颜:朱颜明艳,盛若海棠,眼里秋波流转,细看,眸里尽是狠辣无情。

  若非卖身葬父的身份可以更快接近邵逐他们,她才不会选择这样憋屈的身份。

  那个叶无幽不能留了,谁让她那么没有眼色。而且,第一眼看到叶无幽她就生厌,对于容色快要盖过自己的都没有必要活在这世上。

  而且,虽然现在她不喜欢邵逐,但邵逐心里喜欢叶无幽,这就足够让她不爽。而她不舒服,别人就舒服不得。

  从床板下拿出包袱,换上红装,腰边缠上夺命鞭。从窗户外离去。

  再者,今日看到温红惨死,她心中实在奇怪,温红武功可不低,世上能伤他的不出五人。

  难道,是那个人出的手?

  若真是,可就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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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无幽将铺子盘下后,去官府做了登记。剩下的事就不打算再管。

  宣玉脱离了寻欢阁,又有了谋生的行当,想来自己也可以功成身退了。

  这件事她没有事先告诉宣玉,所以这几天早出晚归,宣玉问起,她便也找理由搪塞过去。不是故意隐瞒,事情没有结果之前,她不希望宣玉怀着希望到时候又落空。

  太阳悬空,街上小摊贩正忙碌着摆放各种小玩意儿,还看得到菜贩子们推着满满当当的推车往城里走去,不多时叫卖声一声接一声开始,响彻整个街道。

  “敛香居,你带我来这干什么?”今早用过早饭,无幽就说带自己去个地方,结果就来了这。

  “进去看看。”

  敛香居开在街道拐角处,招牌有些年头,边角处都有斑驳脱落,招牌的墨迹淡了许多,字还是认得清。此时,敛香居两扇木门紧闭,没挂锁。

  “好像这铺子还没开张,要不再等等。”宣玉没有多想,只是以为无幽要带自己添点用具。

  叶无幽没有理会,径直推开门,朝他浅笑,“进来吧。”

  见此,宣玉也不再推拒。

  铺子不算大,但胜在别致。木色为底,古朴幽然,分门别类陈列在木制架栏里的各类胭脂水粉引入眼帘。

  铺子里只一个小伙计在打扫,听见声响,小伙计转过头来,正是桑怀。

  “公子,你们来了。”

  “桑怀,怎么是你。”宣玉顿住,眼珠瞪得溜圆,诧异桑怀怎么在这儿。

  桑怀今早上就没影,他想着桑怀虽然日常做事勤快稳妥,但到底还是个孩子,怕是偷跑出去玩耍,便也没多想。不成想,在这儿见到了。

  桑怀眼力见极好,看出两人应该有事谈,便为宣玉和叶无幽留出空间。“公子,我先出去,你们谈。”说完,便跑个没影。

  “这孩子,”宣玉无奈看着桑怀急急忙忙跑出去,像个长辈面对不懂事的小孩。“这怎么回事?”望向身边的人,白净出尘的脸上尽是迷惑。

  叶无幽将地契递到他身边。宣玉不傻,接过一看,就懂了。

  可脸上却没有惊喜,宣玉的脸上甚至称得上平静无波。只是接过地契的手微微颤抖泄露了他此刻内心的颤动。

  “为什么?”为什么一次又一次地对他那么好。

  当然,原因,叶无幽是不能告诉他的。

  “我那日见你对脂粉很有研究,刚好我有想从事这行当的打算,便想着让你替我打理,也算有个靠谱的人手。”叶无幽随手扯了一个谎,漏洞百出。

  “那好,我替你打理。”这个谎话太简陋,一点儿都经不起深究

  骗子。

  但既然无幽不想说,自己也就不问了。

  “那你接下来有何打算?”虽然不知道无幽到底为什么这么帮自己,但他好像觉察到自己对他是很重要的存在。他冥冥之中感觉到无幽很想安置好自己,然后,离开。

  “游历山川,仗剑天涯。”若这个世界还没结束的话。

  果然,他还是要走的。宣玉觉得自己好像中了难解的毒,解药就在身边,片刻都是离不得的。

  “还回来吗?”宣玉浅浅地,状似无异地问道。可他藏在衣袍中的手紧握成拳,指甲嵌进肉,血肉模糊。

  “大抵是,”叶无幽其实从内心深处认为宣玉单纯地就是自己的一个任务对象,安置好,任务完成,就一别两宽,是不会再见的。可突然间,看着宣玉略低首看不清切的眉眼。转口说到:“要回的吧。”

  宣玉听此,抬头展颜一笑,雅致淡漠的眉眼间都染上了盈盈的笑,整个人都生动了起来。

  “那说好了,定期都得回来,帮我打点铺面。”

  叶无幽觉得自己刚刚一定是失心疯了,不然怎么会许下这种承诺。

  不过,看着这样全然陌生的宣玉,她也没有改口,只道:“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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